“第一疗程结束了,第二疗程需搭配食疗,效果会更好。”
“不知羽公子是否有忌口的?”
“当然有忌口了…只有你这样的美人我才喜欢。”
为他调理的这段日子,总是变着法的对她动手动脚。
倾然偏头躲过,却被他捏着下巴,她顺势握住他的手,妩媚的靠近他。
“羽公子,若是真的提防我,不必如此折辱我,直接把我赶出去,我想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妖精”
“唔…”
吻来的有些突然,后脑勺被他死死地摁住,无力反抗。
倾然微微喘息,靠在他的怀里,软了身子。
“我怎么舍得赶你出去呢。”
“宫子羽!你又在欺负小然然了!”
一下子屋里的旖旎气氛消散的无影无踪,金繁进来的那一刻,宫子羽挥手把倾然挡在了貂裘下,这副动人的模样,他不想让别人看见。
“属下实在没拦住大小姐。”
“大姐,我不是说过很多次了,进我门,记得敲门!”
“哎呀,我们谁是谁啊,快把小然然还给我,之前的生肌丸我吃完了。”
“小然然你那还有没有啊?”
倾然从裘衣下逃脱出来,她差点被闷死在这厚厚的貂裘里。
“有的,姐姐,我这就去给你拿。”
“哎,不急,我还想要点让肌肤散发香味的,就像你这样的。”
“姐姐…我…这恐怕得给我点时间,我去研究研究。”
“嗯?是不愿意分享给我?”
“不是的!”
“好了,大姐,人家是天生的,那些香膏还不够你用啊。”
“嘿,你个小兔崽子。”
倾然悄悄退下,去徵宫拿药材,身后悄悄出现一个黑影,将她环抱住。
“美人,总算抓到你了。”
“徵公子,还请自重。”
“怎么?二哥可以,我不可以吗?”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可说出来的话却不那么动听。
“按理说,宫门的所有医师归徵宫管辖,你住在羽宫实在不妥。”
“今日就搬到徵宫吧,如何?”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倾然甩开宫远徵,没走多远又被宫尚角拐到了角落里。
“你们宫家人都喜欢把人拽在怀里讲话?”
“你让他碰你了?”
“谁,宫子羽还是宫远徵?”
“徵也来找你了?”
“…宫尚角,不管是谁,和你有关系吗?”
面前的女子红了眼眶,眼里尽是失望,他差点破了功。
“哼,你倒是本事大的很,连宫紫商你都能收买了。”
“如果宫二少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佳人已走,留下的沁香还萦绕在鼻尖。
宫尚角不管不顾的捶打着坚硬的石壁,冷静过后,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鲜血顺着手背滑过指尖,一滴一滴落在地上。
一年前,他身受重伤倒在神医谷前,是倾然把他带了回去。
“公子?”
“你终于醒了!”
宫尚角挣扎着起身,眼看着港包扎好的伤口要裂开了,倾然一时心急,顾不得男女大防,将人摁在床上。
“这伤口很深,要静卧修养,不宜剧烈运动。”
“这里是哪儿?你又是谁?”
疑心还挺重,“这里是神医谷,平常不允许外人进入。”
“咳咳咳!”
“来,喝口水。”
“你别担心,我不是坏人,你就安心在这儿养病。”
……
倾然几乎没有出过谷,面对宫尚角脸颊总是会出现若有若无的红晕。
“影公子,我来给你换药了。”
宫尚角褪下衣服,背后的伤交错纵横。
纵然早已看过这些伤口,但每一次都会被震撼,想知道这伤的主人,究竟经历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