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对大家说道:“对不住了各位百花坊的姑娘,让你们受惊了”
米兰:“这是受惊吗?你看看丹儿的手,看看栀枝”
丁程鑫:“我明白我们兄弟没保护好你们,我想与你们解释一下,为何我们要将你们带走”
文竹:“好啊,你倒是说说是怎么回事”
宋亚轩拉着文竹说:“我大兄已说过抱歉了,你说话……”
文竹甩开他的手,不想理他,他也不作声了
丁程鑫:“我们兄弟七人需要七位女子与我们回峻都,我们此次出游是以只知吃喝玩乐的形象出来的,为掩人耳目,只得与花妈妈配合带走你们,这有一封花妈妈的信,可知我的话是否属实。”
芍药拿过信看了起来
姑娘亲启:
芍药,鸢尾,蔷薇,文竹,米兰,栀枝,牡丹,你们孩提时便到了我身边,我视你们为亲子,今家国不定,贵人求助,我们虽为女子,却知家国大义,为家国安宁,母亲愿你们助贵人达成宏图,平安归来。
花妈妈
芍药:“看字迹,这信是真的,妈妈让我们助他们达成宏图”
姑娘们轮流看了这信,鸢尾:“不知各位公子可否告知身份,坦诚相待呢?”
七兄弟面面相觑,马嘉祺:“这……”
栀枝:“你们现在不说,今后我们也会知道,何必遮遮掩掩的呢?”
其他六人都看着丁程鑫,良久丁程鑫说:“我们是代王的儿子”
牡丹:“你们是皇子?”
贺峻霖:“是,但又不是,庸亲王越俎代庖,夺了父皇的实权,软禁在宫里,已有四余年,民间之所以没有这些事的传闻,是因为散播这些事的人,还未等事情发酵就已经死了,我们几个不过是名义上的皇子罢了”
蔷薇:“既然已经四余年了,为何你们现在才开始你们的计划,而且我们几个女子能帮你们什么呢?”
张真源:“时机不到,不可妄动,父皇蛰伏四余年就是在等待这时机成熟。女子亦可举事,亦有更天换地之力”
芍药:“需要我们做什么呢?”
丁程鑫:“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了峻都,我们都会知道的。”
丁程鑫乘大家不注意时,突然靠近芍药,芍药一惊问:“你想干什么?”丁程鑫耳语:“我有些事要和兄弟们说,你可否……”
芍药:“我芍药不是不识时务的人”
鸢尾:“祺公子,你们真的是亲兄弟吗?名字是真的吗?都不同姓呀”
马嘉祺看着鸢尾说:“皇子随母姓,要等同辈的新皇加冕后,新皇随国姓,并由新皇决定兄弟是否可以跟随国姓。”
芍药:“妹妹们,咱们去马车说说话吧,我们也许久未见了”
姑娘们都很听芍药的话,就都起身进去了。只剩下这几个大男人在这了,人在这,这心也不知去哪里了
马车外的公子们:
丁程鑫:“你们没对她们做什么吧?”
马嘉祺,张真源,宋亚轩,贺峻霖齐声说道:“没有”
只有严浩翔,刘耀文不敢说话
丁程鑫双眼瞪大,一人踹了一脚,问他们干什么了
刘耀文:“大兄,你要相信我呀,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就是抱着她睡了几天觉而已,除此之外…应该…就没什么了……吧。”
丁程鑫边说边打:“你长本事了是吧,你还未及冠,你就这样,等你娶妻时你还要干些什么,你是想败坏你自己的名声还是牡丹姑娘的清誉,让你假装风流纨绔,不是让你真干”
马嘉祺,张真源赶紧拉住丁程鑫说:“兄长消消气,索性他没干什么太出格的事,就放过他吧,严加管教便罢了”
丁程鑫甩开他们的手,指着严浩翔:“你说你又干了些什么?”
严浩翔:“我…我就是……”还没说出口丁程鑫的拳脚便到身上了:“你不说我都知道你干了些什么,一个好好的姑娘你又不打算负责,你干这事干嘛?你是要带回去做小妾吗?你怕芍药她们六个打不死你吗?这是最后一次,你要是再敢这样,小心我回去告诉你阿姊”
刘耀文小声反驳道:“大兄你怎么知道我不打算娶她的,你又不是我”
丁程鑫听见这话气不打一处来,又准备打他,还好马嘉祺和张真源拉着他,宋亚轩也连忙说:“耀文少说几句吧!”
严浩翔:“是呀,是呀,大兄也不是我,怎么就知道我不负责呢,还有别老拿我阿姊来吓唬我”
丁程鑫被气得没脾气了,坐下对他们好好的说:“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打你们也无济于事,但是我要告诉你们不管你们对她们有什么想法,现在就给我打消,我们和她们是不会有可能的。”
严浩翔:“…………不试试怎么知道没可能呢……”
丁程鑫:“浩翔,我知道她们长得很像,但是你要知道栀枝不是她”
丁程鑫:“耀文,你还未及冠,以后多得是好姑娘,父皇,母后,母妃他们会为你指婚,牡丹她是一个……,她不是寻常女子,你和她是不可能的,或许只是你第一次见她被她的容貌吸引了而已,乘现在放弃她会好点。”
刘耀文:“…我会好好想想的…”
丁程鑫:“这话不是只对他们两个说的,你们其他人也要清醒点,她们之中无论哪一个和我们都不可能”
马嘉祺:“兄长说得是,我们要开始好好计划计划了。”
贺峻霖:“第一个行动对象必须是那个人”
宋亚轩:“贺儿……过去的已经过去了…”
丁程鑫:“可以,不帮贺儿出这口气,我便不配做他兄长了。”
马车内的姑娘们:
芍药:“情况紧急其他的不多说了,他们没对你们做什么吧?”
牡丹:“阿姊~文公子他之前用花妈妈威胁我,抱着我睡了好几个晚上”
芍药轻戳了一下牡丹的额头:“我的傻丹儿~你又不是没接过客,这点就受不了了”
芍药:“我要和你们说的是是否和他们行过合欢之礼”
其他人都摇摇头,只有栀枝不动
芍药看着栀枝:“什么时候?几次?”
栀枝:“第一天就……这几天也有过一次,我……他喝醉了”
芍药:“别怕,阿姊不是要责怪你,只是他们和我们身份悬殊,若我们不小心有孕,这后果不堪设想”
芍药:“把手给我”
芍药给栀枝搭脉
芍药:“还好残花针还在有效,不会怀孕的”
鸢尾:“阿姊,既然我们来了这,妈妈也让我助他们举事,不知我们该如何做?”
文竹:“是呀,我们现在连干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能什么都顺着他们来吧”
蔷薇:“事到如今也只好听他们的了,不然万一误了大事可就不好了。”
牡丹:“也不能什么都听吧!我……我还害怕呢”
栀枝轻笑:“丹儿可真是像没接过客的姑娘,这般害羞”
牡丹:“阿姊别取笑我了,那文公子与那些斯文书生差距可大了,一点也不文雅,他以后可能连娶妻都是问题”
芍药:“好了,好了,妹妹们,快别说笑了,阿姊有些话要说,不管他们先前做了何事,现在都得守住一样东西,那便是心,我们和他们待在一起绝对不是一两天的事,只怕日久生情,我们和他们地位悬殊,我们和他们是没有可能的,就算在一起了,也只会成下一个樱姨”
其他人齐声道:“是,我们知道了,阿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