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是我做的丑封。
我曾经会美工的真的(大概是两年前的烂封),可惜太久没做忘了步骤,只能瞎画画了,连素锦都不蒜。
颜色不是很分明因为这种是第一次弄,想弄封面又懒得约。
底图是别人的可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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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在做梦吧。”
“接受事实吧。”库库鲁显然是听到了夏安安的喃喃自语,镇定的来了一句。
“?这事实是说能接受就能接受的吗?我们的世界观遭受到了强大的冲击啊兄弟,你怎么这么镇定?”夏安安不可置信。
“准确来说,只是你目前的世界观而已。”库库鲁淡淡的纠正道,眼底藏着笑意,有点幸灾乐祸的嫌疑。
(其实他只是对于夏安安要记起他而开心而已)(某库:?我警告你你不要乱讲啊)
“不信,我肯定是在做梦,等我一觉醒来估计我正在沙发上躺着呢。”夏安安拒收了这个世界观。
“你要不信掐自己一下也不是问题。”
“你犯病了吧,”夏安安真的不理解他怎么这么镇定,开着玩笑说,“我怕痛,要不你掐一下你自己然后再告诉我?”
库库鲁一脸无辜:“其一,不相信的是你不是我。”
“其二,如果你觉得你在做梦的话那我也是梦中的人,我的话并不可信,”库库鲁顿了顿,“其三,我没病。”
“……”如果可以请不要在这种时候还在关注这个问题,很不协调,谢谢。
“抱歉抱歉不是骂你有病。”好像道歉的方式有点奇怪,这话听上去好像推脱责任。
夏安安暗忖,随后改口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本来不是想骂你的,就是感觉你很熟悉,就像很久没见面的好朋友一样,我没多想就怼了一句,多有冒犯多有冒犯。”
好像胡说八道的嫌疑越来越大了,虽然是实话,可这种玄而又玄的东西哪会有人信,夏安安真的服了自己,上学一天还不会说话了还是咋。
库库鲁收回视线,语调平平,就好像真的不在乎一样:“没事。”
开玩笑,计较起来就完蛋了他。
“……所以这个东西是个啥?”看到已经“蜕变而出”的人影,夏安安迷之沉默。
这什么神转折?
(好像划水划得太明显了,速度速度。)
那个身影已不在空中,而在他们的正前方。
那东西是红头发、红衣服、淡红色翅膀,头发扎着一个斜边长马尾,脖子上戴着红色丝带,腰带和头上的粉色花朵同是山茶,蓬蓬的短裤加上六条条纹就像红灯笼一样好看。睫毛是花蕊形状,一闪一闪的甚是精美。白色长袖手套衬托了手部的修长。
但夏安安并不能确定这是不是个人。
然后,她和椿四目相对。
“……”
死辣死辣滴。
夏安安差点没两眼一翻给现场在的人表演一个当场晕过去,好在她还能勉强稳住神智,她自己也没想到的是,她对着椿迟疑不决很久,然后打了个招呼:“你好。”
她想通了,如果这是个梦,那梦里的东西也伤害不到她,如果这不是梦……
那她放弃挣扎。
“……”很好,还是当初那个夏安安,如假包换。
“安安,你还记得我吗?”椿轻轻地问,怕又吓着她。
“抱歉,我并不知道世界上有你这样的人存在,我想,我是不认得你的。”夏安安憋了一句。
虽在意料之中,不过椿还是有点失望。
“好吧。”她叹息。
“安安,”自从椿显现出来就没有再吭声的库库鲁身子动了动,语气很犹豫,“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你对我会莫名熟悉吗?”
“如果我说这个世界上其实有魔法,你曾经也知道,也认识我和她,只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你忘记了,那你会选择记起来吗?”
“虽然这话听起来有点像威胁,但我还是要先挑明,”他吐出一口浊气,转身看着夏安安的眼眸,缓慢而又认真,“如果恢复记忆,你可能再像这样安稳的继续生活下去,并且要承担一些重大责任,而你如果选择,那么千韩她们可能无法醒来。”
他是希望夏安安自主选择,但某些后果还是要说。
尽管这会导致选择被动。
“那……也行。”夏安安惊诧地发现自己的接受能力原来这么强。
“?什么叫做也行?”他怎么没听懂这句话呢。
……
—未完待续—
酒就这么水着过一篇吧,我要断更了。
酒尽量马上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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