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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进阿卡姆

哥谭:双恶人才能并肩作战

———

  

  西奥盖勒文的尸体被发现了,都怪这几天下雨。

  

  他脖子上的项圈和身上雨伞击打的伤都显示了他的死与贝勒罗斯和奥斯瓦尔德有着密切的关系。

  贝勒罗斯正要思考对策,就接到了奥斯瓦尔德偷偷去自首的消息。

  "他在做什么!他怎么能去自首?!明明有更好的解决方法不是吗,我们,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贝勒罗斯焦急又无措地将手机打开又关上,她无法接受自己的人受到任何一点的委屈。

  "他你的责任完全撇干净了,他想保你"

  爱德华坐在贝勒罗斯身边,默默给她倒了杯茶

  "为什么"

  她看向爱德华,眼里是真实的迷茫

  "难道是因为我之前在中学时保了他,他要还回来吗?但这种程度的惩罚根本不对等啊!"

  "我不能被收买,但我一眼就能被偷走。我对一个人来说毫无价值,但对两个人来说却是物价的, what am i ?"

  "爱……?"

  贝勒罗斯的眼睛在一瞬间睁大,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微蹙眉,眼睛快速眨着。

  

  "你可以自己体会"

  "爱德……什么是爱?"

  贝勒罗斯看向爱德华的眼睛,真心发问道

  "事实上,爱对每个人的定义都不同,你应该问你自己"

  "说实话,我从来没探究过这方面的问题,而我也无法判断这种陌生的情感。

  硬要说的话,我小时候很喜欢的一只猫,我喜欢看着它长大,训练它捕猎,看它变得越来越强壮漂亮。

  我从不让别人碰它,之前我看见有小孩子偷偷拿石头砸它,我就把那孩子从楼梯上推了下去……

  我喜欢看着奥斯瓦尔德一步步变得强大,如果有人让他受委屈我会狠狠地教训那个人,我见到他就会开心,他受伤我会很担心他……

  如果这两种情感可以等量代换的话……

  哦!我明白了!或许我也喜欢奥斯!天啊,我们是两情相悦,我爸曾和我说两情相悦的人应该结婚!所以我应该和奥斯结婚!!"

  贝勒罗斯说着说着突然激动起来,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

  爱德华一哽"不,贝勒罗斯……这…."

  

  "天啊,我要尽快把我的新郎从监狱里捞出来才行!我居然才意识到,谢谢你爱德!"

  她用力地拥抱了一下爱德华后激动地在房间里踱步,嘴里还嘀嘀咕咕着一些"结婚""婚纱"之类的词。

  

  爱德华开始后悔和贝勒罗斯谈起这件事了,他无奈地又抛出了几个谜语终止了贝勒罗斯的"婚礼幻想"。

  但在此时,一封邮件发到贝勒罗斯手机上时,她又在一瞬间恢复了冷静,表情凝重了起来。

  

  "爱德,你说奥斯会被送去阿卡姆'疗养'?"

  "是的,他说他在里面休养完就出来,不成大碍……"

  "不成大碍!?噢天啊,他把自己推向了火坑!037号告诉我阿卡姆的雨果博士有猫腻,他似乎和那个印第安山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做情报的都知道印第安山可是禁忌,有来无回的那种!!"

  "还有更详细的信息吗?"

  爱德华皱着眉头站了起来

  "暂时没有,我们做情报的都清楚哪些东西能碰哪些东西必死。

  我也是情报贩子出身,你要问我现在哥谭的各种黑帮团体或者犯罪团伙的具体信息,甚至随便一个路人的所有个人信息我都可以给你弄来,但有一点除外,就是印第安山!

  那是我的爪牙唯一没有伸到的地方,因为我不可能让自己的手下白白送死!"

  "冷静下来贝勒罗斯!那你觉得现在应该怎么做?劫狱?其实也不是不行"

  

  "可以考虑,037号是专职潜伏在阿卡姆的人员,我让他继续收集信息,接近那个雨果博士,并尽快把阿卡姆的内部图发给我。我认为短时间内奥斯应该不会有大碍"

  

  "没问题,不过我需要加一份管理人员值班信息"

———

  两人正讨论着劫狱事宜时,另一边,阿卡姆

  "嘿!埃文,你在干什么"

  路过的工作人员从背后用力拍了一下037号的肩膀。

  那是一个身材匀称的金发男人,在宽松工作服的遮挡下显得有些瘦,但浑身特意训练过的肌肉却充满了爆发力。

  

  肩膀突然被拍让他的肌肉下意识紧绷,他暗红色的瞳缩了缩,手机迅速切屏。

  "嘿,德里克,你吓到我了"

  他笑着用手肘顶了一下那个叫德里克的工作人员的手臂,自然得就像是好兄弟之间的打闹。

  "哈哈哈好吧,那我下次拍你时提醒你一句?……刚刚看见你在看手机,工作期间可不能使用店子产品"

  德里克也嬉笑着,不过转念想到了什么,严肃地提醒着037号,眼底充满探究。

  

  " OKOK ~你知道我有手机瘾,两瓶啤酒?"

  037号心下一惊,但面不改色道。

  

  看见037号自然的反应,德里克放松下来,也跟着开玩笑

  "三瓶!"

  "两瓶啤酒加一包薯片"

  "成交!"

  德里克走后,037号的笑容瞬间消失,面无表情地重新打开手机——

  『13.1.16,19.20.1.6.6.-﹣匿名』

  『收到, boss --037』

  手指在手机上翻飞,快速清理掉交流痕迹后037号转身微笑着走向了自己的岗位。

  

  ……

  

  " hey 兄弟,听说我们这今天会来个新人?据说那人大有来头"

  037号闲聊似的和身边的护工套着话

  "是啊,不过多有来头,进来都得卑躬屈膝当个病人"

  护工耸耸肩,无所谓地说着。

  

  "卑躬屈膝?我可不见得,你知道,那人可当过哥谭的黑帮老大"。

  否认诱导,往往会使被否认者感到自己被质疑,从而为了自证而说出更多。

  

  果然,护工皱起了眉头,开始反驳。

  "你不相信?也是,你刚从看守调到内部,自然不清楚。德里克不是你好兄弟吗?他没告诉你?"

  

  "告诉什么?"

  护工在看见037号疑惑的眼神后自豪地嘿嘿一笑,毕竟好为人师是人的通病。

  

  "这里的雨果博士特别神,几乎没有精神病人可以逃脱他的治疗,我和你说,他的治疗简直就是酷刑!!就算是黑老大来了也受不住"

  "天啊,这么可怕!什么酷刑能让黑老大都受不了"

  037号接着套话

  "电击,洗脑,药物!各种,嘶……想想都吓人"

  "啊这样吗!我刚从门卫看守调到这里,真是什么都不懂,以后有什么事我可得请教你这个前辈啊"

  "这有什么,慢慢来就是了,你还能押送黑老大,多威风,我还羡慕你呢"

  "我是武力派,不一样~"

  "瞧你嘚瑟的,好好干"

  "是!前辈!"

  打闹似的闲聊结束,037号也要到了想要的基本信息。

  

  想到自己万能又神圣的 boss 已经劳神伤财帮自己打点动用关系把自己从门卫看守调职到了内部,自己一定要努力履行职责!

  

  现在是他和另一名看守负责押送企鹅人,这个他素未谋面的上司,想想就感觉心潮澎湃……

  怀着激动的心情,他看见了企鹅人。037号表面上绷着脸,就像是所有不好惹的狱卒一样,架住了企鹅人的一只胳膊。

  

  自家上司好像不知道他是自己人,还恶狠狠地瞪了一眼他,哦天啊,上司居然分给了我一个眼神,真是不胜荣幸!!

  心里乐开花的037号悄悄用手指给企鹅人打着摩斯电码。

  『信﹣鸽﹣0-3-7﹣号』

  果然,企鹅人接受到暗示之后又看了一眼037号,037号眉毛微微上挑,眼神示意企鹅人——他的确是自己人

  放下心来的奥斯瓦尔德似乎更嚣张了,全身都散发着一种不可一世的态度。但现实很快给了他沉重的一击,这个阿卡姆里没一个正常人!

  

  和疯子生活在一起让奥斯瓦尔德感到心力交瘁,而在和雨果博士谈话过后,奥斯瓦尔德更是认识到自己进了个龙潭虎穴。

  

  嘴里嘟囔着"非礼勿视"的疯子睁着两个血洞看向他时,奥斯瓦尔德只感到脊背发凉,他开始害怕所谓的"精神治疗"了。

  

  ……

  当晚,回到自己的隔间后奥斯瓦尔德辗转反侧,突然,他听到门口一阵敲铁栏杆的声音。

  

  他转过头,发现门口站着的是那个自称信鸽037号的守卫员。他意识到对方可能有什么想说的,便凑上前去。

  037号在奥斯瓦尔德走上前时轻轻拉了一下奥斯瓦尔德的袖口,小声说了句:"只有15分钟的机会"便咳嗽两声离开了。

  037号一走,奥斯瓦尔德迅速向袖口摸去,那里果然藏着一张纸条——

  『小心雨果,他会对您使用电击,每一次的谈话都请谨言慎行。我会尽快收集齐信息·与 boss 联系帮助您越狱』

  时间一天天过去,037号不知道帮自己老大挡下了多少次那些疯子的殴打,他只感觉精疲力尽。

  

  但他显然低估了雨果的治疗能力,他亲眼看见自家老大好像被夺舍了似的丧失了反抗能力,变得像被拔掉了爪子的猫样温顺,而他只能一次次地出面,甚至险些暴露立场。

  

  他只能不断加快速度。

  

  好不容易收集到了所有信息,将内部结构图,人员流动分配都偷偷上传给 boss 并和 boss 他们商量好了营救计划后,自家企鹅老大居然"翻脸不认人"了!

  

  "老大,营救活动就在今晚,您需要…… balabala "

  "先生,您在说什么?为什么要营救?我在这里接受治疗"

  奥斯瓦尔德迷茫但有礼地回复着

  "老大…… boss 他们已经安排好了"

  "不!我不需要!我在接受我的治疗,私自劫狱是不对的行为,我也希望贝勒他们可以改过自新"

  "……这,可这是我的任务,如果我无法救出您的话……噢不!!"

  037号感到了崩溃,他认为或许他应该立刻辞职然后去广场上自焚来洗清他任务失败的罪过。

  

  自家老大已经完全变了个人,他迅速给贝勒罗斯发着消息。

『 boss !紧急!老大经过"治疗"性情大变,不愿离开,是否改变计划强制带走?--037』

『细说!-﹣匿名』

『事情是这样……--037』

  

  037号发了一半的话在一瞬间戛然而止『你在吗?你怎么说了一半﹣﹣匿名』

『你在吗﹣﹣匿名』

『情况安全请回1-﹣匿名』

  037号的面前站着雨果博士,他微笑看着面前的金发男人。

  "埃文,最近工作适应得如何?"

  037号认为最棘手的对手就是心理医生,但作为一名接受过优质培训的情报人员,他拿出了自己百分之两百的职业素养,同样一脸平静地看着雨果。

  

  “还不错,先生。只是我一时不太能适应这些对待病人的治疗手段,看见他们痛苦的样子我感到心碎,先生。所以我想和他们聊一聊天,我相信每个人的心里都有洁白的一面"

  

  说完,他还适时地微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些怜悯的神色。

  雨果微微挑眉,微微一笑欣赏道

  "你很有爱心,埃文。不过你要知道,这些人十恶不赦。他们只有经过治疗才能心向良善。好好适应吧,如果有需要,你也可以和我聊一聊。"

  

  ……

  呼~他敢肯定,雨果绝对没听见他和老大的谈话,他身边随身携带信号屏蔽仪,而监控也早就被他算好了时间调换。

  

  清理了和 boss 的聊天记录后,037号心中还是有点打鼓,看雨果的样子,他应该已经怀疑自己了。

  

  ......

  就在行动准备开始前,037号突然收到了行动取消的通知。

  

  在得知自家老大已经出院的消息,他还是感到一阵恍惚。

  

  情报贩子的敏锐性让他瞬间意识到自己或许已经暴露了,按理说,如果自家老大真的被"改造"好了,可以明天出院,也可以后天出院,为什么急匆匆地在自己行动前出院呢?

  

  是怕我们的行动引起骚乱,还是怕我们在行动中报复他并摧毁他的实验数据?

  退一步说,既然自己已经暴露,那雨果为什么还没有说破,而是把他留下来?他又有什么别的目的?!

  ……

  

  037号不敢细想,只能迅速打包好包裹并发消息给 boss 等待接应。

【作者的话】:本章字数超多!信鸽成员正式登场,开始发挥作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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