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坠楼后不知过了多久。
当我眼前终于恢复光明,愣了一会儿才开始庆幸自己还活着。
电梯门半开,我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拍拍手电筒——还好,还能用。
我酿酿跄跄地走出去,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新的环境。
这里充斥明显的诡异和寒冷,墙壁是钢板,部分已经生锈,部分很脏。看起来已经尘封许久。
电梯对面就是一间房间。我后撤步开门——门后连接一条走廊。走廊里有几个门,我只好一间间看过去。
对未知的恐惧慢慢使我整个身体发软发抖,但我必须坚持住。我还没找到我的哥哥。
我在第一个房间里找了半天,没有什么有用的。出来后我又警惕地往前走一段距离来到第二个房间。一进门就看见房间架子上有一个拉杆。
—Lever—
我将拉杆拿上,在房间里绕了一圈没看见其他有用的东西了,就出去继续向前走。前面的地上落着些木板,一旁堆了几个架子。
我感觉寒意更重了。
右转后看见一个铁质卷帘,旁边墙上有一个没有拉杆的机器。我将拉杆插上,拉下,铁卷帘开始“哐当哐当”往上。
下一秒,我的嘴惊讶地合不上。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工厂内部。好几个巨大的桶妆铁机器矗立在里面,布满铁锈。好几个管道在地面上,好几个较大的正方形白色货物,甚至一辆卡车。
我更加警惕,提防突然冒出来什么东西。靠墙走看见一扇铁门。我尝试拉门。
“The Door is Locked”
门上锁了。我还得去找钥匙。
随着越来越深入这里,这里也越来越诡异。我甚至一度怀疑哥哥会不会在这里。但我仍然选择相信自己的判断。他曾来过这里。
我小跑着去找钥匙。看见一扇门,它的前面被一堆东西堵住。我猜,我必须找到什么将它弄走。
果然,在往旁边跑一段距离,看见一个拉杆。我将拉杆一拉,“轰隆轰隆”,门前的东西被吊机吊起来了。
我赶快跑过去,进入房间。心莫名开始剧烈跳动。我是在害怕吗?急切与害怕混杂一起,分不清楚。
房间里除了架子,没有其他。我注意到一扇门。
当我走进去,被眼前一幕吓坏。
里面是条走廊,一开始两旁有类似实验室的地方。窗户很脏。
后面是两间房间。一扇关着,一扇半掩。我进去看看,什么也没有。
再往前有是两间房间。左边的一扇门被拆了。右边的房间放满桶,一个红色桶上有把钥匙。我把它拿起,揣进口袋。
一个奇怪的声音响起 瞬间又消失了。我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跑回之前的房间,但刚到门口,一个东西大力抓住我的手臂。
当我惊恐地回过头去,只见一个长相恐怖,身份不详的人正扒拉着门,一副鬼魅魍魉的样子,让我不寒而栗。
我慌张地甩手臂挣脱,跑进房间拉住门。那个人在门外也强行要打开门。
可我整个人是软的,好不容易拉上门,忘了锁。
一把刀劈开门,那个人冲进来,一跃而起,举起带血的刀砍来。
—Killed—
我突然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桶房里。
一摸口袋,钥匙还在。
我这是,重来一次了?
我震惊一瞬间,然后整顿一下心态,跑向之前房间的门,准备迎接。
他,果然来了。
我这次紧紧拽着门把手,直到门外没声音。
确定他不在后,我两腿一软瘫在地上。
他是什么东西?!
我仔细回忆他的外貌——白色连衣冒衫,沾染血迹,戴着帽子;黑色裤子和乱蓬蓬的黑色头发;以及他脸上另我恐惧的狰狞的笑脸。像是…划开自己的嘴角。
他长的很像一个人,甚至说一模一样。这导致我怀疑他是不是就是他。
Jeff,我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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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截图(Jeff一套行云流水抓你扒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