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欢她们守在禁地外面,只要里面有任何动静,她都会不惜任何代价闯进去。
但似乎,里面安静的出奇,令虞欢握紧了剑柄,可看到云天河安然无恙出来的时候,她感觉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云天河从禁地出来握紧了他母亲留给他的藻玉,韩菱纱见此一蹦一跳的凑上来,就像是有说不完的话。
但云天河对此并不是很热络,反而是跟在虞欢身后走时,那眼底充满着一丝戾气紧紧盯着红衣少女,然而等虞欢感觉到那股子灼热视线转过头来的那一刻云天河又是一脸和煦笑容,刚刚的一切仿佛是错觉,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河,你跟我来一下。”
少年乖巧的来到少女的房间,眸光似有打量着一切。
“坐”
“天河,你在禁地里,玄霄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啊”
“那你们……”
云天河看着虞欢那副警惕模样,不由得将脖颈上的藻玉摘下来,解释道,“玄霄他让我通过藻玉见到了我父母,我觉得他是一个好人,师傅。”
“可是他入魔了,天河,不管如何,你都要多加小心,以后千万不要再去禁地了,好吗?”
“师傅……”
云天河觉得虞欢有点小题大做,那玄霄都被封印在冰里,他能做什么啊,什么也做不了啊,他只是想让玄霄跟自己说说话,告诉自己一些关于他父母亲的事情,就仿佛,父母还在自己身边一样。
“好了,别想太多,你身上还有伤你,坐下我帮你上药。”
云天河乖乖的将手臂上的伤露出来,少女的动作很温柔,温热的呼吸靠近,令人心跳加快,那在光晕下有着十分白皙漂亮的天鹅颈在火红的衣裳下显得尤为惹人注目,更像是能激发一个拥有欲念的狂徒内心滋生的邪恶想法。
偏偏,幽香萦绕鼻息,侧颜竟然有七分相似。
身前的少年忽然抓住少女纤细的手臂,口中喃喃,“师傅……”
“怎么了?可是弄疼你了?”
少年不语,眼底皆是怔愣,在虞欢抬头看上来的那一刻,浓墨的眼底有赤金流淌,只一下,那手臂爆发出极具的力量感掐住少女的腰身将人带到自己怀里,坐在他的腿上。
“天河?”
“师傅”
“?”
虞欢还没搞懂情况,一个铺天盖地,带着掠夺气息的吻席卷而来,粉嫩的唇瓣被攫住,带着狠戾,贝齿被撬开,不容少女反应,当她反应到什么的时候,大掌扣住脑袋,令她不得闪躲。
“云、天、河!”
“你……呜,在做什么?”
“我是你师傅啊”
不知道是哪一句刺激到了少年,他的呼吸愈发沉重,原本猛烈的攻势停顿一下,容许少女换口气,却又被带着缠绵拥吻,直到最后眼尾带着绯红,断断续续留下荼靡的泪珠,被人吻去时,眼前的人才停下。
虞欢似乎是一颗蜜糖,只要尝一口,便能令人上瘾。
有时候,偏偏有人就在想,这颗糖,若是能作为他们的私有物可就好了。
她就算不是她,可有七分像她,也是足矣。
不如留留在身边吧,就这样瞧着,便心生喜欢,也比毁了好,不是吗?
“啪——”被推开时,云天河脸上落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少女气喘吁吁,眼尾红红的像是一只被蹂躏欺负过的小兔子,倒是这副样子令云天河邪气的摸了摸唇角的血迹。
“师傅不是要替我疗伤吗?怎么,竟然连点灵力都不舍得渡给徒儿吗?”
他说这话时很不正经,这绝不像是平日里云天河所说的话,少女面上装作不动,有些恼怒,“天河,谁教你这般渡气的?”
“书上啊,我看书上就是这般写的。”
“……”
虞欢默不作声,看似有些相信他这个拙劣的借口,让他离开后少女潜入他的房间用灵力在他身上一番探查,确定他没被夺舍后离开。
然而等到虞欢刚走,榻上的少年睁开了一双似若寒潭的眼睛,不甚在意的看着屏风后睡的如死猪一样的同舍友,又快速阂上眸子睡着了。
此刻的禁地之内,被冰封的玄霄噙起嘴角,虞欢,你应该庆幸自己对你有了兴趣,不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