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更,最近看源氏物语去了
宫中城内风雨欲来,物价上涨 家家囤粮,商队来的日子也愈发的迟了。人人都能嗅到日子的不寻常,可提起战争,又都不相信。毕竟一百余年的和平都过来了,怎么会恰巧现今发生?
直到他们的强壮的儿子们离家,妻子们上了眺望塔,稚子哭喊着问父亲去哪里了。
于是他年迈的父亲扛起了家里生计,他简朴的妻子为养家出门糊口,他所疼爱孩子也初尝生活之艰。
第三阶层倍加虔诚地祷告,来往于教堂,可当一些人的儿子未真正开战便不幸亡故时,他们的不幸化作了对教会“讨伐的前奏,加莱尔充分展示了他对这些事情的重视,将舆论引向了教会,文臣们又提出了一系列论纲,尤以“文莱”攻击力最强。
“围猎”固然需要雷霆手段,可又不能争个鱼死网破,故而明面上的东西是原封不动的,教堂之上所赞颂的是那四位安雅,但唯一的真神只有国王一个。
日后这会被刻在法律上,然后浸入到每个公民心中*
而王权势力不断扩大,与教会相抗衡,至加莱尔已将教会的贡金笑纳,并暗地里提高了高层教会神职人员的税收,高达45%,至于其多年偷偷“寄存”于大户的地产,也以怀柔手段,借各种理由被加莱尔收入囊中,并打算作为封赏,以鼓舞士气。更深层的原因还是扶持一大批忠于王权,忠于他自己的力量,现在军事上,他只能依赖穆哈尔…加莱尔如此想着。可外族人终究是外族人。*
不散夕雾犹迷离,夜雨淋漓倍添愁*
比起普通的加莱的强壮的儿子们
他的愁苦简直称得上令人艳羡的幸福
很幸运,安格斯被分配到了右翼军队。带领他们的是穆哈尔的副手列奥尼亚。
近三天的时间,他们自绿林中部经都城的大河溯源而行至主山头旁的米索不达尔山。在山麓,公国西边的军事基地已来接应。
篝火声噼啪的响,欧诺的火自木的骨髓中生出,明黄跳跃的影在每个人眼中,主帅营账中的美酒令他们喜欢,烧得半熟的兽肉混着粗糙的盐味入腹,满足了他们的胃口。
佯攻的左翼,穆哈尔与波米尔在摇曳灯火中商议作战细节,他们路程较短,提早到距达北部边境5英里处。
克洛斯与几名勇敢的加莱国王兵守在营账门口。
牵制的左翼灶火烧得正旺,附近的一个个民兵团汇聚在此。
斯坦公国王奥留德哈顿忠心的斥候们据实汇报了情况
兵不厌诈,奥留德哈顿与各方人员单独商议,一致认为:
无论怎样排布,夹道总是命门所在,叛军与之相比不足为虑。一方面做足了准备,一方面又向加莱求和,与叛军谈判。
奥留德哈顿苍老的手抚过地形图“加莱左翼么…”丰富的经验使他明显感到不对劲,主攻东北?不、不对。
因这狡诈的敌人奥留德哈顿已经发现了正北那孤山。
西南的军队已在赶来的路上
奥留德哈顿又令那部分防守军队撤回,摆足“攘外必先安内”的想法,黎明时,轻装的士兵们已将斯坦的都城围个水泄不通,唯独孤山方向的守军稍弱。那么都城东南的叛军会不会顺遂国王的心意,逃往孤山?
*仿照卢梭的话:一切法律中最重要的法律,既不是刻在大理石上,也不是刻在铜表上,而是铭刻在公民的内心里。
*这个过程不详细展开,以亨八的宗教改革为参考
*出源氏物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