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在联考前好好学习！”
段序坐回座位，斗志昂扬地拿出资料。
刚开学时的资料什么样，他现在的资料就是什么样。
新的连名字都没有写。
他在书包，桌肚里翻来覆去，脑袋都快要塞进去了。
找了一番，他抬起头，看向正在预习下一课江仅。
感受到同桌视线的江仅继续做自己的事。
大概是被盯得不耐烦，他才问道：“干嘛？”
段序爬在桌面上，看着江仅颤动的睫毛，憨憨一笑：“你能借我一支笔吗？”
“……”
江仅的嘴角不可察觉的抽搐。
他的手伸进桌肚里，那出一只红笔，“红笔行吗？”他转头看向段序说。
段序抽走他手中的笔。
“行，我不挑，谢了。”
在他拿走的空隙，江仅扫了一眼段序的练习册。
他没忍住，轻笑一声，说：“你把练习册保护的挺干净的。”
段序扬起下巴，洋洋得意道：“那可不，毕竟我有洁癖。”
“洁癖？”
“对，学习洁癖。”
“那祝你克服成功。”
说罢，转头学习。
段序也不再说话，他低头看着题目。
江仅再次抬头，就看见段序睡的正香。
他戳醒爬在桌子上的段序。
被弄醒的段序怨气的眼神剜他一眼。
看清楚是江仅，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心虚。
他挠了一下脑袋，直起腰。
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解释道：“我在养精蓄锐！”
“傻逼。”
说罢，他不再搭理段序。
……
老陈的晚自习通常都让学生自习。
段序看着下午时看的题目，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他翻着练习册，略扫几眼。
cos∮是什么，∑又是什么?
cosplay他知道，但cos∮他是真不知道。
他翻回之前的题目，将练习册轻轻往江仅旁边移动。
他敲了一下桌面，谄媚道：“亲爱的小江同学～”
江仅没有抬头看他，却出声回答：“有屁快放。”
“这题我不会，你可以教我吗？”
段序看见江仅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紧接着，江仅拿出草稿纸给段序讲着题目。
良久，他停下笔，抬眼看着段序，问：“你懂了吗？”
段序对上他的视线，犹豫片刻，说道：“不懂。”
“哪不懂?”
“不知道……”
“那我重新讲一遍。”
江仅似乎摸到了段序的底，没什么基础，他只好边讲题边解释对应的知识点，解释的简显易懂。
“懂了。”段序说。
说罢，他自己做了一遍原题目，突然，他停住了动作。
转头向江仅问道：“方程怎么解?”
“……”
“哦，不用了，我想起来了。”
说罢，立马转头写下去。
老陈看见段序和江仅单方面互帮互助的样子，很是欣慰。
两个人感情比他想象的要好。
写完一道题，段序端详起来，自豪地自夸起来：“哥真聪明。”
紧接着，他往江仅那边凑了凑，说道：“哥是不是很牛逼?”
江仅头也不抬地敷衍他：“嗯。”
看见江仅这么敷衍自己，不再自讨没趣，拿出教科书死磕起来。
先把联考要考的看完。
看着教科书上大字小字的，枯燥乏味，段序却难得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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