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nm的意。”周砚白下床给了雾的虚影一拳,这一下太用力,倒把自己摔倒了。
“……”
旁边的雾倒没嘲笑他,毕竟他时间有限没空夫陪这人玩。
“他叫光,蓝瞳,金色头发……”雾说着说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自己的嘴角在微微上扬。“喜欢吃甜的东西,性格活泼了点……他的特征大体就这么多。”
随后雾丢给地上的周砚白一块玉佩,“找到了他就把这玉佩打碎,我自会来。”
待雾走后,周砚白终于可以动了。刚才打了雾一拳后周砚白被他定住不能动不能说话,可把他憋死了。
这人脑子有坑吧?
给个富贵家庭的诱惑就想让我找人?万一这人耍赖自己不就玩完了吗?这不就是纯属白嫖吗?
呸!
周砚白已经决定了,人肯定不会帮忙找的,他自认为没有那么好心。还是赶快跑路吧,不就是等死吗?他又不怕死。
于是他一骨碌从地上起来,在房间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出去后好拿去典当换银子。
周砚白看了一圈后值钱的东西还挺多。
不愧是皇帝的寝宫啊。
正当他想摸一下一个看着比较名贵的花瓶时,一个尖细的声音闯了进来,吓得他跟做贼似的缩回了手。
“皇上,不好了!皇后昏迷了!”李公公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他以为皇上听后会立马冲去皇后的寝宫,结果他还在欣赏花瓶。
“我的皇上啊!皇后昏迷了,您不去看看吗?”
“太医院的人是白吃的?”周砚白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皇后是谁。
皇后?皇后!
哎呦我去,昕风啊!
等他跑出去时才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路,而后面的李公公刚跑来寝宫还没缓过来又要跑了——急着给皇帝送鞋。
现在当个太监也难啊!
“皇上啊!您好歹穿个鞋啊!”
等周砚白被宫女带到风羲宫时,他看见里面围着一大群人,跟自己前不久刚醒来时的情景有过之而无不及。
众人看见他又是一惊,向来注重形象的皇帝现在正披着头发,穿着刚醒来的中衣,而且没穿鞋。活像是被夺舍了,换了个人一样。在他们行礼时还有人不怕死的带着探究的目光看周砚白。
周砚白眼中只有床上的人,哪还有心情在意这些。
等他走上前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陈昕风裸露出来的皮肤上皆有黑色毒素蔓延。
周砚白脸一黑问身后跪着的一群人,“谁来给朕解释一下?”早上陈昕风人从他那走人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成这模样了。
这语气听着还颇有帝王的威严。
“回皇上,皇后中的乃是摄魂蛊,这蛊是由南疆而造,目前……无解。”一名发鬓斑白的太医跪着说道。
“那你说你们的命重要还是皇后的命重要呢?”周砚白耐着性子“微笑”着问这太医。
其实在他这里生命不分贵贱,但他知道这些人会把他的意思扭曲为“不救好皇后你们都得死。”这也挺符合他这暴君人设的。
李浩打了个冷颤,“皇上,这毒太医院内的确暂无人可解,不过前不久辞官还乡的院使刘太医对蛊毒有些许的研究,他……”
“来人,去把刘太医抓回来。抓不到你们太医院就等着吧。”
闻言跪着的太医们都为自己捏了一把汗。从皇帝这个态度来看,陈昕风这个皇后怕是逃不掉了。
周砚白转身看着陈昕风,尽管他知道这个人不是他弟弟,但他看着这一模一样的面容,很难把这两个人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