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丞相今日倒是敢作为了,倒是敢顶撞本王了。
那人语气横飞,十分不爽的说。
容尽秦肆……别闹。
容尽混乱地吐出了几个字,脚步昏沉地想逃离来人的怀抱。
但是听见容尽唤他的名字,他满脸意气的轻笑。
取下身上的披风,给怀中挣扎的人胡乱套上,待那人来不及反应便打横抱起。
秦肆本王便听丞相的话,回府再闹。
温润的声音烫得容尽缩在他怀里都不敢探出头来了。
纷飞如絮的雪漫过宫内宫外,漫过他们回家的路,也漫过容尽听见此话时的无奈。
跌宕的马车似乎成为了高效的催化剂,让容尽难堪不已。
秦肆似乎察觉到怀中某人的难处。
秦肆略有些高兴的想“是不是很摇晃?呵,这可是小爷趁车夫不注意偷偷去改造的马车,你不颠才怪。”
秦肆咳咳……
秦肆闭着眼轻咳两声,随即睁眼对上容尽疲乏的双眸打笑着问。
秦肆丞相可是有哪里不舒服,需要本王帮你吗?
话音未落,便见容尽非常不想搭理他地偏过了头。
秦肆孤记得,苍南城一事,你举荐的……
秦肆啊~是谁来着?
秦肆让本王想想……
秦肆看着眼前人暗暗攥起的衣角,无声冷笑一着,语气略带不悦。
秦肆啊~是……沈、辞、安。
容尽秦肆,够了!
秦肆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秦肆扼住容尽的咽喉,直直地压在马扎上,语气恶狠狠的。
容尽我不过是有点不舒服罢了,何必……
降下的语气,似只小兔子般在向秦肆服软,而目光却不在秦肆,明显的有些空洞。
秦肆不舒服。
秦肆哪不舒服,本王说了本王来帮你。
语气依旧非常不好,像是要把容尽拆吃入腹般。
容尽你……
秦肆是这里?
不听眼前人要说些什么,秦肆直接扯下外腰带捆住他的手。
容尽等等……
容尽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苍南……
贴在耳旁的细语,多少消散了些秦肆的戾气。
容尽试图将之前布好的局告诉秦肆,一来消其疑,二来将他套入局中。
让他成为自己的棋子,而非劣势。
秦肆为何之前不与本王说?
容尽串通好的戏……就没有精髓了。
秦肆瘪瘪嘴。
秦肆那那什么沈辞安……也是你故意的?
秦肆没有感情的?
容尽也用非常恶劣的语气说。
容尽怎么,大名鼎鼎的摄政王大人……这是在吃醋?
秦肆好笑……怎么可能?!
秦肆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悄悄掩盖内心的激动。
秦肆不过是想提醒一下丞相大人,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盟约。
与此同时——————
一道黑影穿梭过朱红色的宫墙。
绕过戒备森严的守卫。
来到了阴森的冷宫。
黑衣人借着月光翻开一卷图纸,对应的眼神锁定一落废弃的偏殿。
收好图纸,便向偏殿走去。
正欲开门,便见得一冷光。
完颜宓目的。
黑衣人心下一紧,下意识抽剑反击,却不料被人预判了下一步,直接被束缚住了。
完颜宓一把扯下黑衣人的蒙面布。
完颜宓沈、辞、安……
完颜宓握剑的手紧了紧。
沈辞安陛下,误会。
完颜宓身为外臣,深更半夜闯朕的后宫……
完颜宓眯了眯眼
完颜宓论罪当诛。
完颜宓不过……朕记得……
完颜宓看着被捆住的沈辞安,眼神里带了些阴霾。
完颜宓你是丞相的人……
沈辞安此事,无关他人,更无关丞相大人!
沈辞安是臣的私人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