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附近的山上,这里可以观察到整个港口,一人正死死地盯着海面,他紧咬着自己的下唇,已经有些发紫了。“还是来晚一步!”
他偏过头,看向空荡荡,仅剩一地狼籍的港口,无边的愤怒渐渐包裹住了他。拳头不断的握紧,发出阵阵爆响。
“啊!”他一声怒吼,一拳狠的向身后一两人和抱的大树砸去。“崩!”一声巨响穿过港口和大海,森林。“我一定!要你们这些怪物!偿债!”
他转身向森林深处走去,原地仅剩那棵被倒下的大树,那断面却像是被炸药炸过似的。
船舱内,众人被战斗的余波搅的头晕目眩,有本就晕船的人甚至吐了出来。
俘虏甲外面干什么了?
俘虏乙谁特么的知道...呕...呕
俘虏甲谁问你了!你要吐过去点,你要是…
俘虏乙好…呕呕呕
俘虏甲我****你***!
俘虏乙这里怎么黑,我怎么知道向那边?呕...呕…
箜好像有人往这边来了...
虽然声音很小,但吵杂的船舱随着脚步慢慢安静了下来,在脚步声停下来的一刻,所有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有人死死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有的人抱着头小声的抽噎。
明明几秒的时间,在此时却变得无比漫长。
“吱…呀...”老旧的甲班门被打开,大海上的强光直直照入船舱,光下的人们下意识用手遮住突如其来的光芒,眯着眼艰难地透过指缝去看开门的人。
俘虏甲那是个人?
俘虏乙好像是...就是!那是个人!难道我们得救了吗!太好...哦呕...呕...
俘虏甲我都说了死远点!你***我**!
慢慢的,人们看见一位约莫十八岁左右的青年批着半身的血站着门前。
箜你是...
还没说完,阿苟抢答道。
阿苟我就是海鲜战士!
说着还摆出了一个他自认为很帅的招牌动作。
静,是死一般的静
“海王的盐汽水啊,给点反应啊!喂!”阿苟心中喊到,就怕气氛突然安静。
虽然很尬,但是船舱里的人已经开始挖三室一厅了。
箜那个…嗯…虽然你很…帅…但是能不能把衣服…穿好…
她红着脸磕磕绊绊的说完。
阿苟啊?什么?
一低头才方向自己的遮羞布快要完全离开自己的私密部位…
阿苟的脸瞬间一红,一手快速把住布料,一手“彭”的一下把门又给关上了。
俘虏甲诶诶!别关门啊!
阿苟这么就掉了?我之前不是系好的吗?
阿苟急急忙忙的将遮羞布重新系好。一个身影缓缓移动,不,应该说是一颗头在艰难地抬起。
鲍鱼船长海鲜…战士...海鲜...!我…想起来了...通缉令'!
阿苟哟,你意志力还挺顽强的嘛,居然还能说话?
阿苟也注意到了死命抬头的鲍鱼。
阿苟不过我建议你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鲍鱼船长你...
鲍鱼的眼珠已经布满了血丝,但话还没说完,就一头倒了下去。
阿苟都说了顺其自然,一直强行向身体输入神经信号,大脑可是会宕机的。
阿苟看了看他身边的甲壳,上面赫然的一个大洞。
阿苟诶,虽然人形没那么大力气,但在你壳上最薄弱的地方开个洞还是做的到的。
“吱呀...”甲班门被再次打开,不过这次不是阿苟开的门了。
一个白色头发的女孩探出了半个头。
箜你好…我叫箜…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