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太阳俯视大地,阳光倾下,试图用温暖的自己唤醒世界
鸟儿不厌其烦的吵着森林,而树栖照立,清茶色与昨日一样,依旧是大自然的保护色,整个自然都围绕其中,树下一团黑灰灰的毛发潦草擦过,站树枝头的鸟儿不吵了,转头化作天边的一朵飞云。这团黑灰灰的毛发没有为此停步,反而又加快了步速,直向昨夜绯纵身处的洞穴奔去
终于,着团毛发停了下来,它先是在洞口嗅了嗅,确任无误后便走了进去,着团一大早就急匆匆赶路的黑灰灰是刚上任镜师的乌齿,它同往常看师傅做成人礼般开始了工作
它的成人礼工作十分烦琐,先要唤熊,后要观镜、观镜后还要再跑回营地继续唤熊,唤醒后又要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回就要几趟,远的嘞,更别提它还没有吃饭,师傅也与天熊见了面,重担都压在他的身上,不过好在还有太阳熊部伴,着让劳累的他多少还有些许动力
进去后他刚准备按照师傅教他的那样叫醒参加成人礼的绯纵,但行动间,他敏锐的鼻腔闻出一股清淡的鹿味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昨天猎手没有捕到鹿啊?难道是她饿了?虽然族规里严密禁止但也不是没有这可能)于是乌齿连忙在她的身上嗅了嗅,气味就和营地里的熊一样,没闻出任何其他的味道来。乌齿马上察觉出不对劲,心中的警铃大作。
他赶忙去摇绯纵
“嗯,是到早上了吗?”绯纵迷迷糊糊的问,像是没有睡醒
“嘿,快醒醒,好像出事了!”乌齿焦急催促
绯纵听后瞬间清醒,“嗖”的一下站起身,用兴奋的目光看向乌齿
“发生了什么?着也是成人礼的考验吗?”
“听着,绯纵,这不是成人礼的考验,你也不需要如此兴奋”
“听到这浑沉的呼吸了吗?虽然我还以为是你的不过现在看来这肯定不是,这是外族的,但现在我必须观镜,所以请务必保护好我,同时看好那只外来的熊,观镜的时候不能有任何熊来打扰,明白吗?”
乌齿严肃的说
“是,镜师大人”
立马由开玩笑似的神态转为严肃的绯纵虔诚的低下头接受镜师的命令
镜师乌齿开始了观镜
绯纵见乌齿已经开始,便转头恶狠狠的看向侵略者
但随后目光又平淡下来
因为眼前的侵略者,似乎就算分身成三个,她也可以迅速击败并且毫发无伤,“它实在是太虚弱了”绯纵小声嘀咕到
(不,绯纵,你可不能轻敌,万一她是装的,万一是装的,你的小命可就不保了)绯纵在心里暗想
于是,绯纵再次,俯下身子,绷紧肌肉,神情紧张的盯着侵略者
但一分钟,两分钟过去了
侵略者仍没有任何动向,就像是睡着了,如果没有那浑沉的呼噜作证,绯纵还以为她死了,但绯纵还是紧盯着他,只不过大脑并没有像身体般警惕反而是在思考:(侵略者现在一动不动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寸平整的毛,腹部有几处伤疤,鼻尖也是,像是刚打完仗,再加她上身上有 一股淡淡的鹿味,而肚子却如此的扁平,便可以确认侵略者应该是在我们的领地偷猎后,失败然后躲到了这里)
绯纵开始耻笑(真是一个废物,连鹿都捕不了,不过我好像知道为什么她要做侵略者了)对侵略者的警惕性也放松了不少
就在绯纵要伸掌触碰这只外来侵略者,就被镜师的一声大叫,掌吓得直接弹开然后缩回地面
“天呐,这不可能,怎么会有两只熊的倒影”乌齿惊声尖叫道
被吓着的绯纵,身体先是一僵,然后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思绪甩出,对侵略者的警惕提高了一个度 露出自己尖锐的獠牙,身体逐渐压低(我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我可不想在人生最辉煌的时候,被毫无尊严的送去天熊那里)虽然想是这么想,但还是开口吐槽起了乌齿
“哦 是发生什么了吗,乌齿?刚刚都被你吓了一跳,真是的,要我说你怎么总是……”
“绯纵现在我无法跟你解释,你只要在这里好好的守着,我得立马回去”
见乌齿如此的严肃,绯纵想来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于是语气也转了个态度“是,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