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帮助难民们时)白君凤他们一直往下走往下帮忙。白君凤看到了一个稀碎的花店,便去帮忙重建,结果正是那买白色茶花的漂亮老板娘。白君凤一行人在那帮忙,特别是白君凤,最勤快,在帮的过程中还不忘挑眉。
花吟丝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拳头打在他脑袋上。老板娘一边在旁边钉钉子一边笑着看他们。他们就这样帮忙。
帮完后老板娘给他们一人一块花饼,其他人都回绝了就只有白君凤一人开开心心的收下了。老板娘笑嘻嘻地说:“你真可爱啊,话说你叫什么名字?”白君凤嘴里嚼着花饼,嘴边还有些渣渣。在那眨巴眨巴眼睛说:“姐姐你不知道吗?我叫白君凤”,老板娘笑了笑说:“我是新来的哦~”
就在这时,一个粗犷有力的声音从老板娘背后传来“雅梦依,你在干嘛?”雅梦依回头一看,说了句:“夫君,我在重建我的花店”白君凤一听瞬间犹如晴天霹雳,目瞪口呆地看着那长相偏凶,五官端正的强壮男子,看着看着突然心肌梗犯了。
白君凤不敢相信地摇摇头,用手捂着胸口说:“他是你夫君?”“对呀”雅梦依声音甜美地回答道,“那人是谁?”那男人凶神恶煞地问道,“是帮我一起干活的小弟弟”“胡闹,你不会找我吗?”那男人语气不好地说,“这不是看你在外地吗?”“在外地也要找自己的男人,而不是别的男人”那男人训斥道。
白君凤听到后特别想揍他,“对女孩子不能温柔点吗?”白君凤也训斥道,“我的老婆要你管”那男人目光不善地看着他,眼看就要打架了,文泽笙已经准备好拉人了,结果雅梦依看着这架势,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过去抱着他的手臂甜甜地说:“好啦,夫君,人家也是一片好意,不要吵架啦”,那男人听到后说了句:“去一边呆着,我来”
说着就把雅梦依轻轻地放到一边,然后帮忙干活,而雅梦依也没闲着,帮他夫君擦汗。(白君凤的脸色见到他后就没好过)
(送完文泽笙后)白君凤做在自己的床上,翘着二郎腿,一手放在膝盖上一手撑着脸,脑子里都是送文泽笙回旅店的画面,想“所以文泽笙不是天生的冷漠,只是没有人能陪他聊天,没有和陌生人接触过,不会和人搭话罢了。不知道怎么回对方的话,也不知道怎么和别人表达。唉~”
随后躺下来想“能看得出他其实是想多多和我聊天,想交朋友的”想着想脑子里又响起了文泽笙的那句“你很好”,就这样想着睡着了。
在青山派几个星期间,文泽笙试着融入进去,可是他发现他插不上话,不仅因为没有共同话题,而且还因为他不善讲话,单凭这些就够令人无聊了。也就和白君凤玩的来的几个人肯理他,别人要么是向他讨教剑法,要么是对他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根本不知道怎么回。
但是也只有白君凤一直坚持和他聊天,虽然文泽笙能回的也就那么几个字,或者跟他说:“你又犯戒条了”但白君凤也依旧坚持。这让他感觉温暖。
(在谈话过程中)“你是没看到我那后空翻,老帅了”白君凤在那摇头晃脑道”“切,他们是没看到你被混合三打,老帅了,”花吟丝不屑道“再说了,你还要观察,我们这都直接上了”,白君凤微侧着脸挑眉道:“是你带头的吗?”花吟丝依旧不屑道:“不是”“哟霍霍,那不是咯”
白君凤笑完后转而严肃说:“那是谁?”“文泽笙,他看是聚沙怪就直接冲过去用金捆锁穿地然后‘啪’的一声击中那铁片,不像你,还炫技”。白君凤听完后就一直看着那安安静静的文泽笙。
(在回青山派的路上)白君凤看着天还大亮,太阳没有丝毫想要回到山峦怀抱的意思,依旧在和成团的云朵妹妹玩耍。
白君凤的步子越走越慢,一直到队末,而目前为止也没人注意到他,花吟丝在那和新朋友聊天,其他人也在讨论今天发生的事。到后面他索性往反方向跑。
他一路小跑到那新开的酒店,(虽然跑了很久)他一进酒店就有一位帅小伙来接待他,“客观,里面请”白君凤环视着这里,发现有点人,就找了个空位走下说:“老板生意兴隆啊!来壶妃子红”站在他面前的男子撒着头发,肤色和文泽笙有的一比,白君凤默默低头看着自己的肤色,暗自对比。
就在这时从后厨传来一声怒吼:“夜暝,老子不干了!天天让老子在后厨待着,你自己去!”夜暝微微一笑,向白君凤点点头,笑完就朝后厨走去,然后从后厨走来一位扎着高马尾的冷白英俊的小伙,走到白君凤面前大大咧咧地说:“客观,你要什么?”而这里的客人好像已经见怪不怪了。
“妃子红,谢谢”,那高马尾男子朝柜台走去,说:“蓝凌,妃子红”而在柜台站着俩位白玉无瑕的少年,帮忙拿酒的是一位只扎着一半头发的男子,笑容可掬。另一位是扎着低马尾的高冷男子,他的眼神带着疏远,神情很冷。
白君凤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他,心想:“这里的店员还真白,”想着白君凤环顾四周“这里还真够阴森,全部都是暗格调,”疑惑地皱着眉“阴气也挺重的”然后又舒张眉头,一边喝酒一边耸耸肩想“文泽笙可以和那个神情冷淡的男子聊一聊,下次带他来”
这时那位高马尾男生也拿着一壶妃子红过来,坐在白君凤边边,一边喝酒一边观察着他。随后放下妃子红说了句:“客观,好俊美的容貌啊!”白君凤听到后,转头对他笑到说:“彼此彼此”。于是就这样他们俩人聊起来了。
在聊天的过程中白君凤知道了另外俩人的名字。扎高马尾的叫念昔;扎低马尾的叫夜厉,和夜暝是兄弟关系。
这时轮到夜暝在后厨大叫:“念昔,你过来,有鱼”,念昔听到后白眼想翻天。把壶里最后一口喝完之后就去后厨帮忙干活了,并骂道:“第一次见有人怕鱼的”。
白君凤就这样一直喝到晚上,出店时还不忘带一壶妃子红出来。白君凤微醉,走路贴着墙走,根本不看路。走了一段后困意就席卷而来,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一样肆意的虐杀他,想逃都难。
他缓缓坐在地上,闭眼还不忘喝酒。就这样睡了一会儿,突然感觉自己的脚腕被东西缠住拖着走,这莫名的熟悉感。白君凤转头睁看一条缝,看到建筑物在往前移动,突然意识到什么,正好头看见了一个高大魁梧的身材和青衣。
白君凤的背现在刺啦刺啦的疼“特么的,松开我”,文泽笙一听还真松开了。微侧着身看着他。白君凤摇摇换换的站起来,左拐一下右拐一下的过去打着文泽笙的手臂,说:“谁特么让你拖的,现在咋俩还不熟吗?难道要到一起睡觉才算吗?”说完又推了文泽笙的背,让他正好背后就是猛地一跳,文泽笙被他这么一跳吓到睁大眼睛,但很快又恢复过来。
白君凤跳的时候压弯了文泽笙的腰。文泽笙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替他拿着已经见底了的酒壶,扔进垃圾桶里,回青山派了。白君凤还在他肩头上睡着了。
文泽笙在宿舍迟迟未看到白君凤回来,虽然回来的时候看到白君凤在远离人群,但他也没管。现在急了,因为白君凤是路痴。
文泽笙和陈庆离说了一声后,便下山去找他,走的时候目标明确,因为白君凤曾说过后悔没去那新开的酒店,就猜测他去那里了。文泽笙沿着上次他们回来的路一直往前走,果不其然,遇到了坐在地上的白君凤。过去看了看,随后用金捆锁拖着他走。
文泽笙到青山派脚下时跟看门员简单地说了一下。到宿舍后就把白君凤轻轻放在床上。
文泽笙看了会儿白君凤,起身后转身抬头望着窗外想了些事。或许月亮是孤独的吧。它不像花儿一样有草木的陪衬、不像大海一样有鱼儿的陪伴,更不像街道一样有人群的热闹。它只有一群黑得犹如夜空一般的云。玩的快乐的话,会射出些皎洁的月光;如果不的话,则会被乌云吞噬。活的是那样小心谨慎。幸运的话,还会有闪着微弱光芒的小朋友一起来玩。但现在显然是不幸的。
文泽笙微微低头,看见了那亭亭玉立的白色茶花,轻步过去又轻轻地碰了碰,转头看着呼呼大睡的白君凤,一个像玩笑似的却又不可忽视的念头浮现在脑海里“我应该是幸运的吧!”随之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