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凤转头看着他们,刚想说“不是,我不是鬼,我只是一个从天上掉下来的一个‘小仙子’罢了”结果让他目瞪口呆,看见他们每人手里拿着一个火把,在那原地踏步,根本就没前进一毫米好吧!嘴里还喊着“妖怪,劝你快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之类的词,白君凤无语地大喊:“你们倒是过来呀!”那些人也大喊:“我们在过来啊!”“你们倒是前进呀!”“我们在前进啊!”
白君凤无语地用手捂了捂脸,心想“这些人也是牛,对‘鬼’说的话都能句句有回应,怂又不敢上,还敢在里大喊大叫,我要是真鬼,我就直接飘过去每人一巴掌地把他们打趴在地下”白君凤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们,一边看一边疗伤。看他们几时能前进一厘米。
他们就在那僵持着,白君凤看自己疗的差不多了,能站起来了,就又对他们大喊道:“喂,现在还有一只‘鬼’受伤了,你们要不要一起来帮忙?”那众人一听,“什么,还有一只鬼,失策失策”于是大喊道:“等我们再寻一批人马”看着他们要走,他慌了,因为他是顶级路痴啊,不由这些村民带路,特么就死在这了,而且还有一个人昏迷不醒,于是大喊道:“我不是鬼,我是人,活生生的人!”众人一听,前面那个砍柴夫指着他大喊道:“出现了出现了,每当有鬼要靠近人类时,它们就会说这种台词”白君凤听到后惊到下巴都掉了,很是无语,大喊道:“谁教你的”“话剧都是这么演的”“……”白君凤就很无语。
对他们吼道:“那些可信吗?(虽然自己也爱看)话剧说吃屎可以修仙那你是不是就要去茅房找一坨新鲜的屎啊?”“我……”“再说了,我要是鬼我就不会和你废话了,我特么直接过去秒了你们”白君凤打断砍柴夫的话说,那砍柴夫又指着他大喊:“没错,那鬼被我说中已经恼羞成怒了,话剧就是这么说的”“怒泥马啊!”白君凤已经气到要昏死过去了,两眼冒着金星“6”了一声。
没办法,他只好喊道:“我是青山派的弟子!”“那砍柴夫一听,又道:“那鬼计划不成,又拿身份来骗我们了,话剧就是这么演的,想利用我们对青山派的信任,快走!”众人一听立马跑了,像自带风火轮似的“呜呜”就起飞了。
白君凤现在火冒三丈,看着他们起飞,于是就用木藤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把四面八方围的水泄不通,那众人纷纷用火把去烧,发现烧不烂。白君凤缓缓走过去,边走边丧心病狂地喊:“我不是鬼,鬼有我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吗?”众人慌的一批,纷纷求饶道:“少侠,行行好,放过我们吧”“我们上有老下有小啊!”“对啊对啊”。白君凤依旧不急不慢的走过去,他的眼神仿佛在杀人,披头散发一身戾气,又加上是天黑,活生生像个杀人犯。那堆人依旧在哭爹喊娘,纷纷变成泪人,甚至还有一些人在那表白,说:“其实我喜欢你,反正都要死了,我不想留下遗憾”。
白君凤再也忍不住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在那皱着眉,不解地说:“各位,我真的是人,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呢?我们是因为一场意外所以才掉到此处的,并无意冒犯,况且,”他手穿过木藤拉着一个老伯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我有心跳”那老伯一摸,发现还真有,瞪大了那双豆豆眼,于是转头对大家说:“真的,我摸到了,而且这小伙还挺健壮的,”说着就抓了一下白君凤的胸,白君凤无语地拿开他的手,又说:“那个砍柴夫,话剧告诉你鬼有心跳吗?”砍柴夫怯怯地说:“没有”。
白君凤看着大家相信他后,松了一口气,撤掉了木藤,说:“现在还有一个人受伤了,我需要你们的帮助,可以吗?”那砍柴夫过来看着他,发现他的手啊脚啊的都已经好了,还摸了摸了,发现有体温,就说:“是我误会了,对不起,我们一起去帮他们吧”
文泽笙的头发也撒了,他治疗了一些文泽笙主要的心肺功能,俗称:内伤。外伤什么的放在后面,白君凤也才好了一半,而且被他们一气,又气出内伤来。文泽笙身上也有许多骨折伤,他的腿也折了,无奈只好背起文泽笙,跟着村民一起下山,一边下一边说他们是怎么到这里的。
“我们是青山派的新弟子,只因我要去找一位朋友,迷了路,想着用弹弓把自己弹出去,结果用力过猛,我俩就这么被弹到这里来了,我一起来就遇到了那个砍柴夫,后面的事你们就都知道了,就这样”白君凤说到,众人哈哈大笑,那个砍柴夫怪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真对不起啊!”“不过这样也好,危机意识挺强的,”白君凤笑嘻嘻地说,随后画风一转,阴着脸说:“但没用。我要是真鬼,我就不会放你跑了,但我会让你去叫人送死”这么一说,大家都不好意思,在那红了脸。
这时白君凤突然听到微弱的声音“嘶,好痛”“文泽笙,你醒啦?”“嗯,我的腿”在他们后面的村民们看了一下他的腿,看见他的腿就不在正常的位置上,在那拐上拐下的。
文泽笙现在清醒了一点,声音又冷冷道:“放我下来”白君凤砸吧砸吧嘴说:“不放,你的腿还没好。你是想让我看你摔倒后再把你背起来吗?”“快让我下来”文泽笙晃了一下退,瞬间“嘶”了一声,被痛到了,白君凤一听,开玩笑说:“拜托~你要是下来的话会很痛的哟~”文泽笙一听,顿时不吭声了,他能感觉到他的腿的确畸形了,而且他怕痛。
“那你快点”“好好好”白君凤应和道。因为文泽笙醒了,就没在把头趴在他肩膀上了,在那抬着头,结果走着走着,白君凤微微蹲了一下,一个树枝“啪”地一下打在文泽笙脸上,就这样,树枝一个接着一个地往文泽笙脸上挥,文泽笙已经在那做着深呼吸了。
旁边的村民看见了就疯狂给白君凤使眼色,在那挤眉弄眼的,白君凤注意到后就一直看着那村民,皱着眉不解地看着他,微张着嘴,鼻孔放大,眼里带着迷茫,他模仿着村民的动作,试图理解,过程中不断发出疑惑地“嘶嘶”声,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一边“哦~”一边睁大眼睛,村民以为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在那不断点头,竟也睁大了眼睛,随后白君凤猛地一抬头,连带着身子一起动,望着天空,文泽笙就这样措不及防的地被树枝戳到了太阳穴,“啊”了一声,抬手闭眼皱眉地摸着那太阳穴,白君凤听见了,又猛地回头,文泽笙就这样又措不及防的迎面来了一树杈,“啪”,还是猛的那种,直接把那树杈给打断了,现在脑门上已经肿了,白君凤看见断了的树杈,疑惑地弯腰去捡,文泽笙就这样又又措不及防地往下一掉,脑门重重地砸在白君凤的头上,“砰”,俩人一起“啊”了一下,“泥马”白君凤一边站起来一边龇牙说,说着就想拿手去摸一下脑袋,忘记了手里还拿着一个树杈,就这样文泽笙又又又措不及防地被树杈打到耳朵,又“啊”一声,红了一片,文泽笙现在手都不够用了。
在一旁的村民们看着这连贯的动作,都看傻了,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张大到可以吞下一个拳头,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六”,一个村民看到后,对旁边的村民小声说,还用手挡着耳朵:“下次可以这样背媳妇,学到了”
白君凤注意到自己误伤他后连忙往旁边扔掉了树杈,结果那树杈撞到树后竟反弹了回来,砸在文泽笙头上,文泽笙就这样又又又又措不及防地被打了一下,白君凤慌忙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有”“真的很对不起!”“没事”文泽笙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自己现在还活着,真好。
这时有村民好奇地问:“额,请问这位少侠叫什么名字啊”白君凤慢慢转头看着那位村民,看见他在那笑嘻嘻地搓手说,白君凤回答道“在下白君凤”众人一听,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那人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僵硬地笑着说:“可是那,额……”白君凤知道他要说什么,无所谓地说:“就是我”那人一听脸色瞬间一变,往后跳了半步,周围人也都远离他。
文泽笙又再一次听到人们对这个名字谈论不休,不经开始在意他的过去,为什么人们一听到这个名字就会这样,他以前到底做了什么?大家才会这样。
他微探着头,看着白君凤的表情,又是这一脸的无所谓,“他……好像行以为常了”文泽笙忍不住地想。
那人翘起1、2、5指,伸在右脸边,另一只手则指着他说:“握草,他怎么会是你?那这位大哥呢?”文泽笙冷冷地说:“文泽笙”那人一听,微微眯着眼,微侧着头说:“可是那金玉城第一大世家文落尘的独生子-文泽笙?”“是”众人一听“啊(吸气)”了一声,又纷纷走了回来,“原来是文世子啊,小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文世子怎会和这种人同流合……”那“污”还没说出来那人就没了声,他就这么被文泽笙看着,眼神仿佛带着厌恶,随后文泽笙冷冷地说:“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说三道四”此话一出,众人都闭嘴了。
白君凤背着他,所以没看到文泽笙的表情,但是他能听出来,笑嘻嘻地说:“你在帮我?”“没,只是看不惯”“好吧,嘻嘻”文泽笙探着头看他,发现他在笑,于是自己也情不自禁地跟着笑了,刚好被白君凤看到了,他就静静地看着,文泽笙被他这一看,不好意思地抬起头,白君凤心想:“呆呆的,原来也会笑啊”就这样又笑了,路上也没人再乱说了。
人们不能因为只听名字,和别人讲的故事就来辨别人的好坏,定义别人的是非,有时候耳听的不一定为实,要自己去了解清楚,不能盲目跟风,或许别人会因为你的言语而背上莫须有的罪名,被别人谩骂,然后毁了他(她)的一生,这是件很痛苦的事,只有亲生体验了,才知道有多绝望。
就这样,他们走出了山区,谢过了村民,而他们也好的差不多了,文泽笙领着白君凤回青山派。在那死命爬楼梯,累的白君凤差点就看见了他太奶。谁知他们刚走到神艳峰,就传来一声:“你们去哪了?”白君凤一抬头就看见了陈庆离那张臭脸,心想“又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