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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鱼将那些画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发现每一张脸都跟之前的截然相反。
沈翊“到底是什么人，值得她这样护着？”
知鱼“我觉得啊...”
知鱼凑近沈翊里，身体几乎贴着他，柔和的嗓音带着几分神秘的意味。
知鱼“是旧情人。”
知鱼“你觉得呢？”
低声细语落进耳朵里，沈翊听着骨头都要酥了。
他眼神闪烁着，轻咳了两声后往旁边挪了挪位置。
沈翊“也...不排除有这个可能吧。”
但这话从知鱼嘴里说出来，就莫名显得十分暧昧。
知鱼“你先审问吧，我看一下案卷。”
沈翊的审问方式与其他人的审问方式截然不同。
他的语气温和如常，仿佛坐在自己对面的，并不是凡人，而是一个与自己寒暄的好友。
看完案卷后，知鱼正准备开口，结果余光瞄到了他手里的画。
沈翊“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
将画纸撕下来，递过去后，沈翊慢悠悠地坐回原位。
知鱼默默注视着他扶着把手，缓缓落座。
那看似慵懒随性的动作里，隐隐透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志得意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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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沈翊正愁打不到车呢，结果身后车灯一闪。
他下意识地回过头去，发现知鱼坐在副驾驶上。
她推开车门走出来，冲他招了招手。
知鱼“上车，我让我家伺机送你啊。”
沈翊“那...”
沈翊低头看了眼手机里显示的页面，显示的是‘附近暂且还没有车辆可以接单’。
沈翊“恭敬不如从命，谢谢了。”
干脆点了点头，搭了知鱼的这趟顺风车了。
因着他上车，知鱼特意跟着他一起坐在了后座的位置上。
知鱼“你是不是画出来了？”
知鱼“快给我看看！”
沈翊“画是画出来了，但褚英子的话不能全信，我怀疑这张脸还有些不吻合的地方。”
知鱼铺开画纸来一看，发现这是张凶相尽显的脸。
知鱼“咦，看起来...能镇宅。”
这话乍一听，仿佛是在开玩笑似的，语气轻快且充满调侃意味。
沈翊都被她这话给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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