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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鱼都被他这分神的本事给吓了一跳。
知鱼“真的？”
沈翊“嗯，你过来看。”
沈翊朝她伸了伸手，知鱼小心翼翼地搭上去，然后凑到他脑袋边上来。
沈翊“那个人在犹豫。”
沈翊“他从刚听到日记内容的时候，表现就很奇怪。”
沈翊“听之前视线向左，听之后视线向右。”
知鱼“额...”
知鱼“有什么问题吗？”
她并未涉足心理学的领域，在她看来，那些或明或暗的情感波动，如同遥远星子的微光，虽能察觉一二，却难以真正读懂其背后的深意。
沈翊的话在知鱼听来，就是数学题，根本听不懂。
沈翊“视线向左看，就是在回忆。”
沈翊“向右看，就是心虚，撒谎的表现。”
这言简意赅的解释，知鱼一下子就理解了。
知鱼“所以...是他？”
沈翊“就算他不是凶手，但他一定之地当年的许多细节。”
沈翊“我们可以去问问他。”
知鱼“你去？”
知鱼审视的目光上下扫了一眼沈翊，他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内向。
杜城“我去。”
这种时候还是他出手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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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杜城将日记本移到田林手边。
杜城“是你自己主动交代，还是走程序，我来让你说？”
知鱼“哇...”
知鱼“他一直都这么...肆无忌惮吗？”
知鱼听着里头聊天的内容，一脸惊奇地扭头看向沈翊。
却见他眸色深沉如幽潭，静静凝视着自己，那目光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缄默不语，只让这无声的注视愈发沉重。
在这双仿佛藏着千言万语的眼睛深处，知鱼捕捉到了一抹微妙而复杂的神色。
那不仅仅是简单的目光交汇，更像是两颗心在悄然对话，丝丝缕缕的情愫在无声中缓缓流淌，令她的心不由自主地泛起阵阵涟漪。
她抬手在沈翊面前晃了晃。
知鱼“沈老师？”
沈翊“啊，他...向来如此。”
沈翊“现在还算收敛的。”
可能是因为知道知鱼在外关注，所以杜城的态度并没有太过强硬。
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知道的说他是追问事情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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