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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喜轿,迎亲队伍便按照原定的路线上了路。
一时之间,锣鼓震天响,鞭炮声此起彼伏,场景热闹非凡,十里红妆更是令人目不暇接。
知鱼坐在轿子里,头上并未盖着盖头,外头的唢呐与锣鼓声搅得她头疼,忍了一路,这才来到了抛尸地附近。
不知何时,锣鼓声与唢呐声相继消失,耳根子终归清净了下来。
可很快她就感觉到了情况的不对劲儿。
知鱼“奇怪...”
知鱼“这轿子怎么不晃了?”
她坐的这顶喜轿是八人抬的轿子,而在抬动时,轿子本身也是会小幅度摇晃的。
可如今她感觉不到这阵晃动了。
只有一个可能——
轿子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悄然落地,且她最初并未察觉。
意识到这点后,知鱼下意识地攥紧了手里的盖头,她心知自己不能坐以待毙,索性就起身拨开帘子出去。
轿子似乎停在了一片树林里,空气有些潮湿,想来距离那片湖泊也不远,只是这林子里漫起了大雾,她根本就看不清远处的景象。
知鱼“赵远舟?”
知鱼“赵远舟?”
回应她的是一阵死寂。
知鱼意识到不对劲儿,当即便想回轿子里去避一避,可她一转身,便猝不及防地与一双黝黑的眼眸对视上了。
知鱼“啊!”
美人惊得花容失色,接连退了数步。
她抚着心口,惊疑未定地打量着一袭黑袍,长身玉立的男子。
知鱼“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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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遗“你,就是新的新娘?”
那男子额心一抹朱砂红得艳丽,丰神俊朗的脸没有多余的表情。
他凝视着知鱼,仿佛在欣赏一间艺术品般,眸子里带着几分不正常的痴迷之色。
知鱼被他盯得毛骨悚然,水袖里的手也化作了鲛人的利爪。
若是他敢轻举妄动的话,她绝不会坐以待毙。
知鱼“新的新娘?”
美人眼眸微眯,谨慎地盯着眼前人的一举一动,清风过境,她甚至能够闻到对方身上那股明显的鱼腥味。
莫非他也是妖?
而且还是水族!
冉遗“不,你是妖。”
很显然,冉遗也察觉到了知鱼身上的妖力波动,甚至还辨别出了她与自己同属水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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