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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劝不动他,宫尚角也不再劝,而是转了个话题。
宫尚角“你所爱之人,是知鱼?”
宫子羽“是啊。”
宫子羽“你可别告诉别人。”
宫尚角“用不着我说。”
整个宫门上下的人都知道。
——宫子羽喜欢弟弟宫远徵的妻子。
他娶妻,不过是为了应付长老院而已。
但在他心里,能住进去的人,从始至终就只有知鱼一人。
宫尚角之所以会心知肚明,是因为他跟宫子羽一样,也是这样的人。
只不过......
他的情感可比宫子羽要隐晦多了。
至少他不会表现出一丝一毫来。
宫子羽“你说...他们现在在干嘛呢?”
宫子羽抬头望着那一轮皎皎明月,目光有些无神。
宫尚角喉咙一梗,不由自主地就开始想象知鱼跟宫远徵今晚在做什么。
男人睫羽一颤,敛眸道:
宫尚角“洞房花烛夜,你觉得能干什么?”
宫子羽“说的也是...”
宫子羽被悲伤的氛围笼罩着,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伤感的气息。
这一晚,两兄弟吹了一晚的夜风。
第二日不出意外的都感了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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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鱼再度睁眼时,发觉宫远徵正支楞着脑袋,侧身看着自己。
她原本想起身,可腰身一动就又软了回去。
知鱼“阿徵,我腰疼。”
宫远徵“我帮姐姐揉揉。”
宫远徵说着便要上手。
可刚揉了没几下,他就突然贴了过来。
知鱼“做什么?”
知鱼有些警惕地瞪着他。
这青天白日的,他该不会是想......
宫远徵“姐姐,我还想要。”
他也不害臊,反正他们俩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知鱼“想都别想!”
知鱼也不管腰不腰疼的了,直接起身要下床。
可脚还没着地,腰就被人给抱住了。
宫远徵“好了好了,吓唬你呢,我怎么舍得再折腾姐姐啊?”
在她醒之前,他刚给她那里上了药,可不敢折腾她了。
知鱼“你昨夜折腾得我还少吗?”
知鱼“你还好意思说?”
宫远徵“姐姐,我昨晚喝醉了,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宫远徵摆出一哭哭唧唧的表情来。
知鱼心一软,便没跟他计较了。
知鱼“你啊...”
她浅浅一笑,眼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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