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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
他们俩怎么看起来......这么亲密呢?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吗?
回去的路上,宫尚角时不时就要垂眸看一眼怀里的娇人儿。
知鱼也尝试着悄咪咪地抬头看他一眼,可不知为何,只要她一抬头,宫尚角就能第一时间发现,然后......两个人的视线就这样撞上了。
宫尚角“你在看什么?”
宫尚角心觉有趣,看来对对方感兴趣的人,不只他一个人啊!
只是不知道,知鱼对自己的兴趣,源自于何处?
知鱼想说话,但身子又不行,只能细声细气地开口:
知鱼“宫二先生怎么来了?”
按理来说,难道不应该是宫远徵亲自来接吗?
毕竟她是宫远徵的夫人。
就算不是他,那也该是他的亲信才是。
宫尚角“远徵弟弟手筋被挑断,在那场大战里受不很重的伤。”
宫尚角“他现在还在养伤,所以我替他来接你。”
知鱼“伤得很重?”
知鱼“那他现在...”
宫尚角“已经没事儿了。”
宫尚角看着她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沉重了起来,心觉不对。
可还不等他开口问,知鱼嘴角便溢出了一丝血迹。
宫尚角“你怎么了?”
知鱼“没什么...”
知鱼“我们快回去吧。”
她现在很想见到宫远徵,看看他是否平安无事。
宫尚角“...好。”
也只有回到徵宫,他才能知道,知鱼的伤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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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宫。
宫远徵的伤势才稳定下来,断掉的手筋也被药物给续接了起来,只是短时间之内无法用手做事而已。
入了徵宫,知鱼便有些迫不及待了。
宫尚角“这么着急?”
知鱼“这是自然,他是我夫君。”
宫尚角“还没过门呢。”
宫尚角“话别说的太早了。”
知鱼“什么意思?”
知鱼水波潋滟的美眸微微一缩,难不成......
宫尚角“没什么,我的意思是...”
宫尚角“你们还没有成婚,你就以夫人的身份自持,未免为时过早了。”
知鱼“不会的,阿徵他不会介意的。”
不过宫尚角看起来......好像挺介意的?
也不知道他在介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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