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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他的猜想并没有错!
宫远徵“姐姐,我可能要出去一趟了。”
宫远徵“你就在徵宫带着,轻易不要离开这里。”
宫门说大不大,横竖也就四个宫。
但说小也不小,他的地盘只有徵宫这一块儿,出了徵宫,他就未必护得住知鱼了。
知鱼“我知道了,你快去吧。”
执刃与少主同时遇刺身亡这样的事情足以振动整个江湖。
宫远徵“我走了。”
临行前,宫远徵还捏了捏知鱼的脸。
知鱼“不着调!”
知鱼揉了揉自己被捏得泛红的脸颊,娇嗔着骂了句。
他走以后,知鱼看着外头那瓦蓝的晴空,轻叹一声:
知鱼“哎,要变天了。”
宫门变天,只在这一朝一夕当中。
早在刚才她听说执刃与少主遇刺身亡时,知鱼就隐约有个猜测——这是个阴谋!
只是不知道,对方为何要打草惊蛇。
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跟宫远徵的婚事恐怕要暂时搁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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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匆匆赶到时,宫子羽正穿着一身孝衣跪在父兄的棺椁前,整个人跟被抽了魂儿似的,像一具行尸走肉。
身后传来脚步声,宫子羽闻声回头,在见到宫远徵时,涣散的双眼逐渐凝聚起了光。
那是那眸光之中,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恨意。
宫子羽“宫远徵!”
他倏地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来揪住了他的衣襟,咬牙切齿道:
宫子羽“我父兄死于中毒,可他们日日服用你们徵宫的百草萃,怎会轻易中毒?!”
宫子羽“此事,你必须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宫远徵“宫子羽,你发什么疯?!”
宫远徵用力推开了满眼赤红的宫子羽,理了理自己被揪皱的衣领。
宫远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你怀疑是我徵宫下毒的话,大可以派人去查!”
宫远徵“我宫远徵奉陪到底!”
身正不怕影子斜。
没做过的事情,他自然是不会承认的。
更何况此事确实与他无关,那百草萃的制作他每日都有监督,怎么可能会出现问题?
就算出现了问题,难道他会不知道?
“宫远徵,不可对执刃大人无礼!”一向笑容和蔼的月长老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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