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这是哪家的姑娘呀,怎么伤的这么严重?”我将她带回家时,天已经黑了,娘亲看到她显然有些惊讶,不过也很快接受了。
“不知道,在森林里遇到的。”“这小姑娘长的真好看呀!”娘亲也为她的容颜惊叹,我再一次注视她,打量着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孩。母亲为她请来了医生,医生检查她的伤势时也表示很惊讶,这些伤在她身上有差不多一周的时间了,在腹部还有些致命伤,“这小姑娘命真大,竟然能带着这么多致命伤撑过这么多天。按着这个药方,可以治好她的外伤。但这姑娘体质似乎与常人不同,她的内伤恕老夫无能。”说着,医生就要离开,但离开前还默默看了一眼这个女孩,“真是命大啊。”说罢,便离开了。
娘亲为她清理了伤口,收拾出了父亲曾经用的房间,而我趴在桌子上,悄悄拿出今天捡到的羽翼,仔细观察。这根羽毛有我的手掌那么长了,上面沾着些许残红,是没有洗净的血迹。我没有见过这么大的白色羽翼,可能是没有见过的鸟吧。我这么想着,娘亲突然来到我身边,我急忙把羽翼收起来。娘亲告诉我,“她伤得很重,这几天娘亲要去采药,你要照顾好她,明白吗?”我点头答应着。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娘亲早就出门了,家里只剩下昏睡的她和我。我趴在她的床头,静静地看着她,她那倾国倾城的容颜属实容易让人向往……
突然,我看到她的手好像动了,猛的一坐起,她慢慢地睁开眼睛,一脸冷淡地看着我。她没有过多的疑问,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然后看了看自己身上被精心包扎过的伤口。我刚准备问她有没有好一些,她却比我先一步开口,“谢谢你救我,麻烦你了,作为回报我会满足你的一个心愿,你想好了可以告诉我,只要不越过我的原则和底线,我能做到的就绝不食言。”我一脸懵逼地看着她,随后也渐渐平静下来,“好,我想到了告诉你。”
随后,她不再说话,而是逐渐盘腿坐了起来,和那些修炼的人一样在闭目养神。“医生说过你的伤不能多动的,还是躺着好。”听了我的这席话,她淡然地看了我一眼,继续打坐。她的身边并没有很异样的波动,也可能是我并不清楚修炼法术的真实情况,也没有见过真正的法术,所以我没有很理解她在干什么。
我只是静静地在一旁看着她。令我错愕的是她身上的伤口似乎在慢慢愈合,因为没有被包扎的小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
“你?你是修炼者?”我猛然跳到她的眼前,睁大一双眼睛惊喜地看着她,她诧异地看了我一眼,轻轻地点了下头。“那你会法术吗?可以不可以施展一个给我看一下呀?”我由于内心的激动,有点冒昧地提了些无厘头的要求。刚说出口,我就开始后悔了。好在她没有很搭理我,让我的冒昧不了了之。不过我突然间感觉好像有什么在拽我的头发,我下意识地将它抓了下来,张开手,我看到了一片有脸的叶子,黑线条的手脚,又细又短。我被它吓了一跳,连忙丢掉。它似乎也被我吓到了,飞到了那个女孩身边,躲在她身后,从肩膀的位置探出脑袋看我。我也一脸惊愕地看着它,“这是什么东西?”我由心发问,这时,她不再闭目,从床上下来了,走到我的面前。
“你想看的法术。”她一脸淡然地解释道。“这是你用法术变的?哇,好厉害。”我惊叹着看向那个小家伙。她没再回答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被她直勾勾地盯着,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身子很僵硬,挺立地站着。好半晌,她默默开口,“你很想修炼吗?”“是的,我希望有一天我可以变得很强大,能守护好我爱的人。”说着这句话时,她怔怔地看了我一眼。“挺好的。”随后这两天她没再和我主动说一句话,偶尔我和她交流时,她会点头或者摇头以示回应。
我们很和平也很安宁地度过了这几天。她似乎只用法术治好了轻微的伤,所以她依然很虚弱。我尽我所能照顾她直到娘亲回来。虽然她不主动与我说话,但我明显感受到,她带来的冷漠感和距离感已经减少了很多。
那片未知的羽翼被我小心保管起来,我问过她,这片羽翼是不是她的所属物,但她并没有给我回答。
不知为啥这只羽翼总给我带来精力充沛的感觉,好像在不知不觉间,有些东西悄然改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