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森林里团子好像预知到了他们的到来 缓缓的落在众人面前
在山神落地的一瞬间熊二一边呼喊一边跑了过去;快看这就是团子!
王滢清和张君瑞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熊二
王滢清小声的嘀咕;山神什么时候改名……算了算了先不管这个
他们走过去点了点头向山神问好,熊大跑了过来说;团子你快看看这是俺们朋友 在雪山上突发肺水肿和低温症了 你快救救她
山神底下头紫色的鹿角上泛起蓝色的光 同时熊大抱着着的纳雅也在蓝色的光环中缓缓升起
几分钟后山神放下纳雅摇里摇头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赵琳;连您也救不了她了吗
随后山神转过身示意众人跟上她
山神在前面跑 他们在后面追
不知道跑了多久
纳雅;啊啊啊啊 这是哪 什么时候下的雪山啊 啊啊啊
刚才纳雅一直昏迷 现在忽然听到纳雅的声音也都很震惊 纳雅跳下来
赵琳;你好了?
纳雅;什么?什么好了?
张君瑞过来给纳雅诊脉;好了都好了
王滢清;这也太快了吧
纳雅;什么好了?
光头强;你都不记得了?
纳雅;是吧
等到他们再回头团子已经走了
熊二;团子俺们一定会再见的!
山神把他们引到了温泉这里,他们在这里洗漱后换了衣服
因为在森林里 肯定是不能穿短袖短裤所以赵琳换了白色的牛仔裤白色的上衣和红色的马甲,纳雅换了黑色的阔腿裤棕色的上衣,光头强呢 还是他最经典的那一身导游服
张君瑞和王滢清则是换上了她们吞噬族的服装
王滢清全身被绿色包围 上身是深海绿左襟压右襟 宽袖 曲裾,下身是云杉绿的褶裙。张君瑞就是甘蓝绿的禤衣
远看他们就像两株移动的灌木
张君瑞带他们来到一片桃花林,生长在溪水的两岸,长达几百步,中间没有别的树,花草鲜嫩美丽,落花纷纷的散在地上大片大片的铺在地上。对这样的景色他们都感到十分诧异,张君瑞找出一支船 众人就坐上船继续向前,直到桃林的尽头就是溪水的发源地,出现了一座山,山上有个小洞口,洞里仿佛有点光亮。于是他们下了船,从洞口进去了。起初洞口很狭窄,仅容一人通过。又走了几十步,突然变得开阔明亮了 这就来到了鹿族。你以为呈现在他们眼前的会是一片平坦宽广的土地,一排排整齐的房舍。还有肥沃的田地、美丽的池沼,桑树竹林之类的。田间小路交错相通,鸡鸣狗叫到处可以听到。人们在田野里来来往往耕种劳作,老人和小孩们个个都安适愉快,自得其乐的景象吗?
作者来源;桃花源记
不 你错了
相反 这里处处都是残羹断臂帐篷倒塌 泥泞不堪的地被踩的坑坑洼洼有的族人正抱着自己死去的亲人哭 有人已经被吓傻了
在断壁残垣里,依稀可见昔日的生活痕迹却已满目疮痍只剩下凄凉与萧瑟。
众人一脸茫然
纳雅有些气愤的问;你们不是说鹿族的情况很安全吗?怎么会这样?
王滢清解释到;我们确实布了结界可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
赵琳过来拉着纳雅说;你先别着急 先问问这里怎么了
张君瑞问一旁的守卫,守卫看到了他们腰间挂的匕首鞠了一躬然后说;我们又被狼族的兵力侵犯了
纳雅瞪着眼说;又?你在开什么玩笑?
王滢清没有理纳雅又问;纳月呢?
守卫答到;在族长的树屋
王滢清;好,知道了
这里是鹿族的“村庄”左右各排着几列绿色的帐篷,是圆形尖顶但是现在也都染上了血,尽数折断
一直跑到村子最里边有一颗很大的树,树上有一个平台就是树屋
一位朋友正站在树屋平台的栏杆上左手抓着藤条右手拿着望远镜望着远处 身体略微前倾,从太阳下看 她的身影有些模糊
王滢清;纳月?是你吗?
上面的人没有回答
纳雅;姐姐!
众人一脸吃惊的看向她
萨尔塔;你们认识?
纳雅继续呼喊;姐姐 姐姐
树上的人先是向下看了一眼,接着就像看到宝藏一样荡着藤条跳下来了
两人几乎同时向对方跑了过去
纳雅;姐姐你还活着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纳月;我当然活着
她们抱着对方像是要哭尽这十年未见的所有思念
这一刻像极了妹妹受了委屈来找姐姐哭诉
其他人也都很礼貌的离开了
哭声传到对方耳朵里好像什么都没说 但好像什么都说了
纳月;你这些年一直在哪?
纳雅;我在奇幻森林 我一直都在
纳月;那金鹿角怎么样了
纳雅的哭声停了 有些失望的看着纳月说;没了
随即纳月就变了脸;什么 你再说一遍?
作者开放式自己想想
其他人来到一处木屋 木屋的墙上也沾满了四溅的血液
张君瑞和王滢清先进去站在两边,随后撩开帘子让他们进来
在光头强和赵琳进来的一瞬间,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们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蹲在地上
赵琳;呕呕呕
光头强;呕呕呕呕呕呕
赵琳学生物,急救和兽医也救过不少动物 但这样“红大”的场面她还是第一次见
张君瑞和王滢清没有管他们自己进去了
木屋里的场景更是凄惨
被剑砍到断了胳膊 断了腿的大有人在,被砍到肩膀身上插3,4只箭的也不少,动脉断了血呲呲的往出喷,床位不够就躺在 地上,床单被血染红 地上也是大片的血。
五位族医忙的在原地打转,止血 上药 包扎 一步连着一步 一刻也停不下
他们顾不得那么多,拿起炭盆里的烙铁就向其中一个伤员的伤口上敷。伤员“啊……”
很快木屋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等到重伤的伤员治疗的差不多了,木屋的门再次被推开
纳月跟着一位大约三十多岁的男子进来了,身后是不太高兴的纳雅
所有族医都举起沾满血的双手对那位男子说;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