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赤日炎炎
书房里,你翻看着奏折。乱世局面动荡,刘辩也在那场宫变中被赐鸩酒。你看着手中奏折,心绪繁乱。
须臾,一道声音传来。
“何事,让我的广陵王愁眉苦脸?说来与我听听。”
闻言,你合上手中的奏折。抬眼向外望去,一位身穿火红道袍的人缓步像你走来。
不过两三步,他便走到你身旁。依着你的肩,柔若无骨的躺在你怀中。你望着他与刘辩极为相似的脸庞,怔愣出神。
思绪波转,你回想起你与怀中人初遇的场景。也同今日一样,他身穿火红道袍。你望着与记忆中别无二致的背影,心中泛起阵阵酸涩。
如此相似的背影,不是刘辩。那……又能是谁?那人似是察觉你的靠近,转过身唇角微钩似笑非笑道:“贫道张道陵,是五斗米教的天师。”你呆呆的看着他,闻言冷笑:“五斗米教天师?怕不是招摇撞骗的,给本王绑了。”
“是!”
“放肆!我乃五斗米教的天师,你们也配碰我?!”
你闻言只是拨弄着手上的玉扳指,上面雕刻着繁琐的花纹。是你初次射箭,刘辩送你的。往日数十载,你一直将那枚玉扳指带在身边。
刘辩见你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气急:“广陵王!你若今日敢绑我,明日我的信徒定会将广陵王府夷为平地!”
你听着他的威胁,笑出声:“那就看天师的本事了。你的信徒来一个,本王便杀一个。看是天师的信徒厉害,还是本王的剑厉害。带走!”
“广陵王!”
刘辩见你半刻没理他,蹙眉不悦道:“我一个堂堂五斗米教天师,自愿留在广陵王府当一个小小侍君。本以为是两情相悦,岂料广陵王尽是如此。美人在怀,心中竟还想着他人。若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了,可真是好深委屈本天师了。”
回过神来,你轻嗤一声:“天师有什么好委屈的,一开始不是很抗拒吗?还盛气凛然的与本王叫嚣,说要把广陵王府夷为平地。怎得今日又说与本王两情相悦了?嗯?”
言必,你便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刘辩。仿佛要在他的脸上看出别人的影子。
对上你的视线,刘辩浑身一僵。想与你坦白身份,却又心中一酸:“广陵王……你真的不爱我吗?”
“天师说笑了,我爱的是先帝。天师不过是长得与先帝有几分相似罢了。我欢喜的从#来都是天师的脸,而不是天师的人。这番道理,天师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刘辩抬眸,眼眶蓄满泪珠。嘴唇微动,呢喃:“如若我就是先帝呢?你会爱我吗,广陵王?”
“不会。天师,你我都应该知道,先帝早就死了。”你冷脸不悦,似是不愿回想这段回忆道。
你轻叹一声,低头将刘辩眼角的泪珠抹去。然后将刘辩抱起,走向内屋。把刘辩轻轻放在床榻上后,你俯身向刘辩的唇吻去。吻必,刘辩翻身将你压在身下。
烛火摇曳,纱幔轻晃,暧昧旖旎,共赴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