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治11年,夏季
一个月前,甘露寺蜜露成功晋升柱级,蜜璃自创的我流呼吸法恋之呼吸已经形成,并且成功被纪录于鬼杀队内的记录文献。
我流呼吸法其实有很多种,但是想要被人熟知、传承、记录下来,是很难的。
首先的一点就是你必须要创造出你的我流呼吸法,否则一切甭提。第二点,进入鬼杀队并且混成甲级或是被柱看中成为继子。当然成为继子事倍功半。
最后,也是最难的一点,成为柱。
现在记录在案的除了五大呼吸法以外,被记录在案的我流呼吸法就只有五种:花之呼吸、霞之呼吸、音之呼吸、蛇之呼吸和恋之呼吸。
战国时代往后也不乏呼吸法诞生,但为什么就只有这些记录在案?原因无他,因为判断一件兵器是否有用的一句,就是他的攻击力。
呼吸法,最主要的其实并非是呼吸法门,而是剑技。
成为柱的条件固然很高,但这也无可厚非,试问一个使用着完美契合自己的呼吸法的剑士都成不了柱,那么不是他人的问题,就是呼吸法不行。
此事暂且不表,因为继续扯这种众所周知的东西有水字数的嫌疑。以上闲扯已经持续了四百字,所以必须暂停,虽然我现在确实不知道写什么。
胡蝶忍目前已经晋升至丁级,以她的情况能在年时间内达到丁级已经是极其艰难的成就了。毕竟她一边要管理蝶屋以及蝶屋中的伤员,一边还要外出采药、制毒。出任务的次数都比普通队员要少。
除此之外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因为一切都相安无事。柱增多了,任务也就均匀分布了,管辖的地区也就小了。现在生活中唯一有点味道的恐怕就是和行冥闲谈时吃到的瓜了。
清秋的评价是:“一个比耀哉都大四岁,今年21的壮汉,怎么喜欢这么些个玩意?反差萌吗?”
说起来,行冥绝对是和中老年人很聊的来的类型,毕竟行冥的天赋以及被动技能就是用超凡的耳力“无意间”听到八卦,和无论多么炸裂和庞大的量,都可以一字不差记住的记忆力。
对此,清秋又评价:“我看着你时,莫名觉得你和麟泷和桑岛一样老。”
行冥:“南无阿弥陀佛,失去了视力,其他感官就会变得更敏锐。”
清秋:“原来记忆力也是感官的一种吗?我就算没读过书你也不要把我当傻子。”
行冥:“南无阿弥陀佛。”
虽然对着一点颇有微词,但清秋还是蛮喜欢的,毕竟,瓜谁不喜欢吃啊。
此外,一切相安无事。
鬼知道我为了写出这几个字耗费了多少天的脑汁!
夏季。
这无疑是清秋最讨厌的时间了,烈日暴晒,还要进行大幅度运动,满身是汗的黏糊糊的触感,以及狐狸身体的颜值下水道时期,都无不让她厌烦。
因此,清秋非常果断的,罢工了。
资历老的人早就习惯了这一规律也就没说啥,唯有还不算太了解她的实弥几人对此有些意见。
在此,不提出其他人的名字,是因为他们没有明面上表示出来,仅此而已。
这一日,清秋破天荒的出门了,为了明确表示自己不想出任务,她还专门穿了一套日常装,面料轻薄,不同于传统和服,并且还特意带了把遮阳伞。
值得一提的是,清秋在几百年前,那个封建的思想时代(虽然现在也是这样),曾经用刀把和服下摆和袖子割掉,创造出了当时的第一款哥特风无袖连体短裙。
这一新奇的衣物,终究是没有存活太久,就被主公的一次谈话给消灭了。
说实话,清秋非常感谢某个资本主义国家,让短裙不再是“荡妇”等等诸多侮辱类词语的聚集物品。
这是他们唯一干对的一件事。或许是唯二,她也很喜欢小男孩,和蘑菇。
掰回来。
其实清秋这次出门的目的很简单,储备粮没有了。就像是松鼠棕熊等等需要冬眠的动物一样,她也需要“夏眠”。而在那之前,她就会去集市上来一次商贩们以及民众们都压根接受不了的大扫荡,以用来抵抗热浪的来袭。
而至于这一次……,也很简单,她忘了。
这就导致她还不到夏末就不得不跑出来采购的尴尬局面。
独自在街上走着,清秋身体摇摇晃晃一副马上要栽一跟头似的样子,看的人心惊胆战。
每当此时,就需要有个人冒出来打破僵局。
“清秋,好久不见。”
一个温和附带笑意的女声在身后不远处响起。
清秋本来不想理会,她只想赶紧拎着储备粮回去睡个48小时。但是额间突然升起的微弱暖意让她混浊的大脑清醒几分,从而停下脚步。
抬手摸了摸眉心,略有些诧异。也就在这这几秒的功夫,刚刚说话之人也来到了身后。清秋扭头,发现是胡蝶忍。
“忍啊,干嘛?”
这无疑是很没有礼貌的开场方式,但忍的注意力并不在这里。
此时从胡蝶忍的眼里,看到的是一个邋遢、内分泌失调且伴随着严重失眠以及贫血的女人。说人话就是,很虚。
见状,忍都有点被吓到了,连带着和她一起出来的那个名叫栗花落香奈乎的女孩也被吓了一跳。
“清秋你……你这是生病了吗?你竟然会生病?”
这话乍一听上去莫名其妙,但确是出于血液样本上的合理推测。
清秋无精打采的回道:“没有,没休息好。”
忍:“这样啊,说起来,我第一次听说动物夏天进行‘冬眠’的。”
清秋:“你竟然还对你以往的认知深信不疑啊。”
忍笑道:“毕竟你是个特例,我想这世界除了你以外也不会有第二个类似的生物了,所以我还不准备把我学到的生物知识丢掉。
话说,是要会去了吗?正好顺路,一起吧。”
清秋也没拒绝,三个人并肩而行。香奈乎很安静的跟在两人落后一步的位置,忍也不害怕她走丢,两个人进行着不怎么热切的谈话。
其实忍还是很健谈的,只是清秋比较扫兴。
从忍对清秋的称呼来看,她似乎知道了不少事情,两人也很默契的并不谈论这些,只是每当忍见到或听到有关于清秋的事物时,都会不由自主的开始质疑起这个世界的真实。
清秋不在乎她怎么想,也不在乎别人会怎么想,在她看来,这些都无所谓,毕竟这些人的记忆不会恒远。自己的存在,与这些人毫无关系。
从与忍的闲聊中,清秋得知,几天前天音带回来一个身受重伤,脑补受损的男孩,两人这次出来就是为了购买所需的药材。
虽然只是无意间的提起,却让清秋十分留意。原因无他,“命运”而已。
香奈乎的眼力极好,精准的捕捉到了清秋脸上转瞬即逝的不适,但也没有开口。
“那个男孩在蝶屋?”
“是啊,怎么,你可以治好他?”
忍如此一问,如果是旁人自然会觉得她在开玩笑,毕竟在这个年代,大脑方面的治疗并不完善。但只有两个当事人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清秋揉着眉心瞥了她一眼,冷笑一声道:“你真当我是神仙啊。”
可忍却似乎没听出来这句嘲讽,转而盯着她的眼睛很认真的问了一句:“你是吗?”
清秋哼了一声:“如果我是神,那么我就不可能会出现在人类眼中。”
忍闻言轻笑一声:“是啊,高高在上的神明,怎么可能低下尊贵的头颅呢?那就走吧,需要我帮你拿吗?”
清秋道:“你拿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