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杨朝
取向：BL
结局：Oe
归属地：Sjmrtfsn
——
夜色降临，屋外稀有的飞过乌鸦，像是给这漆黑的夜又增添了几分凄凉。
“…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
“………”
对面的人久久都没有给他回应。
“729抢劫案是你干的？”
“…是…”
“236也是？”
“…是…”
“918呢…？”这一次，杨朝非常希望他说：
不是，不是我干的。
孩子般童真的眼眸看向他，发白的唇已经变得无力和麻木：“…是我干的。”
杨朝彻底怒了，揪着他的领子，吼道：“你到底有多缺钱？！”
“…对不起，杨朝。”
-
“近日，多起抢劫案的主谋夏栀已自首，并交代了多名同伙……”
长长的小巷里，一团白烟屡屡向上。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过了许久，低低地又传来了一句：“…为什么……”
-
十五年后，刑满。
“你好，请问之前住在这里的三零四号客人，现在搬去了哪里？”夏栀问。
大妈眯着眼瞅了瞅他：“小伙，看你挺面生啊，不是本地人吧？”
夏栀摸了摸鼻翼，咳了两声后才回答：“不是——那他是搬去别的地方了吗？”
大妈摆摆手：“崩提了，他那个什么小男朋友不是犯事进去了吗？人家当晚就在小巷里自尽了。”
“……”
夏栀的眼睛里浮现许多情绪。
震惊的、难以置信的、伤心的。
还有…恨。
“用不着这么大反应吧？你是他谁呀？”大妈看小伙都要以泪洗面了，干脆也不唬他了，“当然了，没成功。警察身体就是好啊——有几个孩子瞅见了，及时给送去医院了。”
“……”
大妈见他表情更一言难尽了，直接一口气把话说完：“之后小病缠身大病不起，应该搁医院呢吧。啧。好好地警察啊。”
夏栀点点头：“谢谢您。”
大妈拨着豆芽，还是没忍住斜着眼问了句：“小火子，什么名儿啊？”
“夏栀。”
“……”
-
“朝哥，外面有人说是您朋友，那是让他进还是不进啊？”小马站在门口。
杨朝头也不偏：“不进。”
小马啧了一声，冲外喊道：“朝哥说他不想见你。”
杨朝：“……”
夏栀往前走了两步，眉眼都是无奈。
杨朝眉头紧缩，骤然起身：“让他进。”
小马脑袋上缓缓吐出一个问号。
-
“…..对不起，杨朝。”夏栀站在他床边，半天只吐出这一句。
杨朝声音有些哑：“走前是这句，回来也是。”
他的话间有无奈，也有遗憾。
夏栀抿了会唇，殊不知自己唇已经被咬的都是血色：“朝哥….”
杨朝头也不抬：“别那么叫我。”
“……”
“我想好了，我这辈子…赚的钱都还回去….”
“……”
“对不起，杨朝。”
“……不用说对不起，从始至终对不起的只有那些人。”
“……”
天亮到天黑，两人一直都沉默不语。
“今晚月亮真圆。”夏栀说。
“……嗯。”
-
五年后，一个大年初一。
“往左来点。”杨朝指挥着，“等等等等，又歪了。”
夏栀来脾气了：“那你来啊，一会左一会右的。”
杨朝不信邪了，抬手去拿对联，无意间碰到了夏栀的手：“……”
夏栀突然不松开了，也就那么僵持不下。
许久，夏栀说：“五年了。”
“嗯。”
五年了吗？
他只记得是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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