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以第三视角来写
他神情恍惚,许念说完要说的话后就心里舒畅的倒在了他身上,活脱脱的一个只负责口嗨却不负责任的流氓
孟宴臣环抱着许念,眼底晦暗不明,不知道心里想的是什么过了好一阵子才将许念横抱起来手也本本分分的放在该放的位置没有因为醉酒而趁机占便宜把许念放到了副驾驶座上正想起身却被许念扯住衣领
他没有任何防备,所以一下子就被许念拉扯住身子不稳的倒在许念身上已经近到可以清晰看见许念脸上的绒毛,他呼吸一滞目光灼热明明他没有喝酒可是现在却觉得自己有些醉意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但他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看着近在咫尺的许念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全然把他们之间的身份丢在一边他想靠近点再靠近点再双唇快要触碰到的时候他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把扣在他衣领上的手轻轻拨掉往自己脸上甩了两巴掌
孟宴臣低头看着因为酒精睡的迷糊的许念在心里唾骂了自己几千遍,逐渐清醒的孟宴臣坐到驾驶座上正想开车才想起来还没有给许念拉好安全带又只好靠近她但目光很刻意的没放在她身上为许念拉好安全带后悄悄松了口气但又有点小失落
感受到自己可怕的想法后,用力甩了甩头才开车而去
回到孟宴臣为两位妹妹买的公寓楼下,孟宴臣打开车门伸出手想将许念抱起来,一个出奇不预被醒来的许念撞到了脑门许念因为酒精的缘故没有任何感觉而孟宴臣却肿了个大包但他没理会反而去查看许念的额头
孟宴臣怎么样了?疼不疼啊?
许念嘻嘻你长的好好看呀
许念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笑的跟个二傻子似的孟宴臣却觉得可爱极了,自从十年前和许沁在医院里谈话后,许念就一直对孟宴臣很冷淡
孟宴臣将许念抱到楼上后,正想把她放下开门,可又转念一想待会乱跑所以孟宴臣和许念十指相扣在一起,孟宴臣面容慌乱手上的动作更是如此一只手本就笨拙更何况他如此紧张开了半天才打开门孟宴臣想下次把锁换成指纹的算了
打开门后,孟宴臣已经出了一身冷汗一进门就将紧紧相扣的手松开,好不容易把许念脱好鞋,脱掉外套放到床上孟宴臣已经筋皮力尽的跌坐在床边
房间里没有开灯,透过玻璃窗外微弱的月光看清床上不省人事的许念孟宴臣开始细细品读着刚才在酒吧里许念所说的话是何意思孟宴臣越理越乱可谓是剪不断理还乱于是他也不再纠结,他默默的看着床上的许念乖巧的睡着了孟宴臣不自觉的嘴角上扬只有在许念身边他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在付闻樱那里他觉得自己是被掏空的躯壳被活生生的订在墙上供人欣赏,在许沁那里他觉得自己是被控制住的机器明明她的话里话外都是对自己的厌倦自己像不能控制住的机器一点脸也不要的一次次贴上去他只觉得厌烦,有时候他真的觉得许念就是上天可怜他所以派下许念来拯救他逃离这个被掏空身体困在蝴蝶标本框架里框起来的蝴蝶,这时许念适时的叫了声孟宴臣的名字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落进了孟宴臣耳里闻言孟宴臣笑的放肆
这一夜孟宴臣和许念一起把全世界丢下过只有他们俩个人的世界不过到了明天又要回去了
孟宴臣待了会看时间已经折腾到十一点多就回了自己的房子中途还贴心的为许念请了明早的假留了个字条放在许念床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