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粉。”突然的声音让姜鸠栀惊了一下。
姜鸠栀:“好”说着把瓷粉递了过去,耳垂泛起了点点红晕,但有头发遮挡并不是很明显。
看着张遮在专心的修复着瓷器,姜鸠栀一时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就看出神了呢?
张遮:“笔。”
姜鸠栀应了一声好便急忙把一旁的笔递了上去,递笔时一抹温热的手感转瞬即逝,让姜鸠栀觉得那种感觉就像是一种错觉。
又瞧了一眼张遮,见他表面如常,依旧专心的修补着瓷器。
看来是自己出现了错觉,先是看人家看的手出神,这下又出现了这种错觉,仔细想来姜鸠栀有些唾弃自己。
这边想着姜鸠栀就想溜了,毕竟她这思想……
姜鸠栀有些坐不住了道:“张先生,家中还有些事,我先回家了,张先生慢慢来。”
张遮停下手中的笔,看向姜鸠栀道:“那我修好以后便让书院的小厮给你传信可好?”
“好,那我就先走了。”说完姜鸠栀便急忙拉着春桃走了。
也就没有想张遮只是一个修补师,修补完的瓷器应该给店铺,自己就算来拿也应当是来古玩店里来拿,何须让张遮递信?
马车内。
姜鸠栀揉了揉自己略微有些热的耳垂,第一次开始怀疑自己,难道自己是一个重色的人吗?
虽说张遮长的确实好看,但自己好歹算看过跟张遮不相上下的脸,虽说张遮的手确实要比她身旁的奴婢好看很多,但自己总不能见手起意吧?
越想姜鸠栀就觉得自己的耳朵越烫,索性打开了一点车帘吹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