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西莉亚花的花语是浪子的真情……
“哈哈哈哈哈哈!
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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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在璃月的绝云间中,坐落着一幢三层小楼.楼中,住着一位疯子.可是同时,这个疯子,又有着异于常人的才华和貌美的容颜,因此,许多人慕名来访.也有很多人,对此处赞不绝口.
来此处的人,有求解的,有谈心的.女主人大部分时候都是很正常的,但是每过一段时间,她便会像听到了什么滑稽至极的话大笑起来,张扬,美艳,又极致疯狂.也不乏心怀不轨之人,这种人一般啊,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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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那墙外之人,白发戴花.”
“什……什么意思?”
男人一头雾水,来这里花了10000摩拉和女主人求解自己的姻缘,女主人却来了这一句无头苍蝇般的话.
池棠手上的烟斗顺着细长的手指转了一圈,人斜坐着,修长的腿交叠,闻此言眉一挑.闭眼后脑袋向男人处转了一丝弧度再慢慢睁开,本就是多情的眼型,斜着眼看人也有着别有一番风味.男人脸一红,立马低头看向桌子.
“这世上没有人知道谁在等谁,可是,有人在等你.”红唇轻启,池棠淡淡地丢下这一句话.戴着黑手套的双手往做工精致的软椅上一撑,站起身背对着男人.顿了顿,歪了歪头又道,“即使白了发,也在等,就像她年轻时.”
说完便走了.
男人这下终于懂得了池棠的意思,对着空气拱拱手,道了声多谢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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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池棠眸色晦暗,盯着一处阴影角落.在看清来人之后,池棠眯眯眼,眸中只有无尽的漠然.“降魔大圣?稀客呀,什么风把您吹来了?”话这么说着,池棠自己舒舒服服地躺在了躺椅上,长腿交叠.
“无事,最近是否还有魔物还在离园游荡.”魈淡淡地询问,垂着眼,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池棠看了一眼魈,多年的察言观色令她一眼看穿魈的本意.
“没有.”池棠道,“还有,如果是因上次的事,我念在你情有可原,不会深究.但若是因为叶奶奶一事,还请回.”魈见自己的本意被撞破,内心也泛起一阵苦涩.“帝君他…也因此愧疚许久了,至今也……”他便说不下去了,一边是自己的救世主,一边也是自己看重之人,他夹在中间,不知所措.
帝君赐予了自己姓名,赐予了他归宿,赐予了他的一切,帮他挣脱了魔神的束缚,他自然感激不尽,对帝君是绝不可能冒犯的.即便是为了帝君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在所不辞,他从来不怕.
而…池棠…
是魔神的第二代传人,法力甚至比魔神本人还高强许多.他初来乍到什么也不懂经常被风神巴巴托斯逗着玩,池棠却很护着他,经常一jio“踹”在巴巴托斯脸上.教他人世间的一切,她本人身上天生也有着一股香,能安抚人的内心.但当时池棠毕竟年岁不大才几百岁,每次他把规矩抛在脑后对旁人竖起獠牙之时,小池棠总会哭着捂住他的眼睛.夜叉发狂,尤其当时他还没有完全褪下野蛮的性子,是很吓人的,还不能对他使用法术.帝君不在时,池棠是唯一能镇住魈的人.
池棠和风神的关系也很好,经常一起……被帝君骂.两人都不是安稳性子,相当闹腾还不听话,巴巴托斯还可以带坏池棠,教她喝酒.没想到池棠属于典型的“一杯倒”,那次和巴巴托斯喝醉后,一起对着帝君的神像……拳打脚踢念念有词,把魈吓了一跳.
后续,就是被帝君骂了呗.
可惜此时非彼时,经过那件事后,魈愣愣地看着披头散发的池棠.她那双眸子.
似乎厌恶了整个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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