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喝了不喝了……阿克曼,你们先玩!”
切西娅打发走大家后离开房子,随后听到了突然出现的女声。
“切西娅,今天过得如何?”
“不错不错!”切西娅回应道,“其他人那边如何了?”
“前线总体来说还算可以,但损失了一个巨兽。而在树屋,开膛手也开始配合你展开渗透了,请你和他配合尽量将小约翰杀了。”
切西娅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我一直不明白,小约翰不就是个聪明点的小孩嘛!为什么两边都那么看重?”
“你知道那些那么难缠的对手是怎么赢我们的吗?”
切西娅认真回忆了起来,“啊呀啊呀,当时奥利昂可是很狼狈地逃回来了哦,后面又是绳索呀什么的。”
“对面打败我们的武器正是小约翰一手设计的。”
切西娅继续追问:“可是我们能一直放人形啊,而且还有那么多王牌。”
“即便这样,他们也能赢便是问题所在。”
“而且那个家伙现在是失控状态,我们也不清楚她的想法。”女声接着说,“我有预言,如果不能阻止他们,灭世的烟火就不仅是在雨林绽放了。”
切西娅点点头,“说到那个家伙,她可有些棘手了。”随后她看向房子。
女声说:“她来了啊,放心,主赐予你的恩赐不劣于她。”
“也是。谢谢你啦!玛伊雅弥!”
“呃……都说了不要乱叫我名字。”
突然,劳突然从房子里跌出来。
女声一下消失,切西娅也转过头。
劳艰苦地爬起来:“嘶……真痛,跟被萝莉班主任踹那一脚差不多,”
话音未落,弗雷德里克的铁拳就着了上来。劳甩了甩头,侧身贴着铁拳躲过去。
弗雷德里克的铁拳砸在墙上,随后他双脚蹬地,一拳冲在劳身上,“不要怂!”弗雷德里克摩拳擦掌,“许久不见,看看劳学来的长进。”
“我可不想啊,但好像无可奈何了。”马上,劳也掏出霰弹枪和线圈。
砰砰砰!
弗雷德里克赶紧抬起铁拳,子弹“当当当”地打在上面弹起。
“fk!你tm直接打实弹吧?好!”弗雷德里克骂了一句后,钩爪从铁拳中崩裂出,刺穿霰弹枪。
在劳还在惊讶之时,他手中的枪被猛地扯走,随后又有一根钩爪砸在他耳边。
他立马反应过来,丢出线圈,随后带动手臂上数个皮带,随后整个人飞了出去。
“真险啊……没想到弗雷德里克你也成卑鄙小人了。”劳挂在墙上,托腮看着弗雷德里克的铁拳从自己刚刚的地方拔出来。
“我记得线圈可不是这么用的吧?”
“我觉得直接把它绑在手臂上更方便。”
劳笑了笑,随后跳下来,双手举过头顶,“没有武器,我也打不过你了。”
弗雷德里克眯起眼睛:“我可记得……你擅长的不是正面战斗呢?”
话音刚落,弗雷德里克的铁拳上嘣出几颗钉子,随后两只铁拳都松了劲地垂了下去。
“耍阴招,总是防不胜防。”弗雷德里克笑了笑。
“怎么样?现在我们谁都没武器了!”劳叉起腰,“不得不说,你现在就跟个落汤鸡一样,真沮丧。”
“喂喂喂!好啦!你们俩要唠多久,进去了进去了!”切西娅骂骂咧咧地把两人推进去。
两人走后,切西娅问向玛伊雅弥:“现在开膛手那里怎么样?”
“让我看看……”
与此同时……
“安娜贝尔,当时杰拉德书记叫我们来博鲁特区干什么来着?”
一个宪兵看着安娜贝尔问,跟在两人后面的宪兵插了句嘴:“哈?你这么尊敬奥蒂列特呐?在我眼里不过是个雌小鬼。”
“喂!玛丽。”安娜贝尔抱怨起来,“别老背着人说坏话。”
玛丽吐了吐舌头。
安娜贝尔随后对问问题的那人说,“以后请把任务记清楚点,杰米。书记让我们继续在博鲁特区巡逻,以免开膛手声东击西,回到这里。”
“你真不害怕吗?安娜贝尔,我记得你参加过杰拉德西北区的任务吧?”玛丽玩着头发问。
“当,当然害怕啊……当时还差点因为内讧被塞西尔副队杀了。”
杰米追问道:“开膛手怎么样啊?”
“他现身时,街道总会弥漫起大雾,我总是孤身一人,仿佛……我害死了大家。”
“好了停停停!”玛丽打断了她“那存在什么害死啊,如果你的存在会害死身边人,我们怎么还活蹦乱跳的?”
“也,也是啊!”
“话说……”安娜贝尔把话接下去。
“我们是不是迷路了?”
三人再次环顾四周时,狭窄的暗巷变得迷雾重重,时不时有老鼠撕咬的声音。
“是它……”安娜贝尔不由吐出一口凉气。
“赶紧发射信号,赶……”
当她再转头时,鲜血溅到了她的眼睛里。
“啊啊!”她赶紧擦着眼睛,但马上被人拉走。
她的前方传来杰米的声音:“刚,刚才玛丽的胸膛突然被刺穿了!我们快跑!”
安娜贝尔一下瞪大了眼睛,眼白被染红,“她刚才,还活蹦乱跳着呢……”
“杰米,果然我……”
她抬起头,正想吐露心声,一只黝黑的手臂冲了过来,一瞬间,杰米倒了下去,血液从脖颈处喷涌而出。
“杰,杰米……”她无力地瘫坐下来,“别死啊别死啊……”
她推着杰米的身体,试图唤醒他。
渐渐的,她绝望了。
她感受到身后的压迫感,但她依然没有反应。
枯萎的发丝垂了下来,盖住无神的双眼。
“噗嗤……噗呵呵呵……既然我身边的人都要死,你咋不去死呢……”
她对身后的巨物说。
“啊?开膛手。”
她眼睛里充斥着迷茫,嘴角因为过度消极而边抽搐着上扬。
开膛手刚要动手,一个声音拦住了它。
“等一下,大个子……咳咳咳。”
安娜贝尔抬起头,瞳孔微微收缩,“你是……埃德加。”
“正是,我说啊,你在发愁什么呢?”
一旦找到了倾诉对象,便无法分辨场合。
安娜贝尔扑到埃德加脚边,泪眼朦胧的说。
“我,我从小就一直在害死身边人。”
“他们,他们却仍善待我。”
“我太邪恶了,不是吗?”
埃德加笑起来,“原来你在害怕这个。”
他慢慢脱掉自己的斗篷,“我自从失败后认识到一件事,”他说,“可怕的不是成为反派,可怕的是没人记得你的作为。”
他的斗篷披在安娜贝尔身上,“想要被忘记吗?”
安娜贝尔颤抖地说:“反派,真的不可怕吗?”
埃德加蹲下来,摸了摸安娜贝尔的头,“是的孩子,当你替我将目标清理干净你就明白了。”埃德加给她带上了个面具,并给了她一只袖剑和一套钩爪。
安娜贝尔扶着斗篷,站起来,“谢谢你,埃德加……那么,目标是什么?”
“斯密斯东南区,塞勒斯的妹妹应该,回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