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宁晩,不怪你。
时宁晩皇叔,你怪我吧,都是我的错。
时宁晩若不是我要去审问她,她就不会记仇找上门来,你也不会受伤……
严浩翔喘着粗气,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他扯了扯嘴角,再次帮时宁晩擦了擦眼泪。
严浩翔哭什么。
严浩翔我说了,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
严浩翔人的天性变不了,是她容忍不了自己受委屈,靠这种方式来发泄罢了。
严浩翔就算审问的不是你,她也会觉得自己没了自尊,届时报复的,可能就是别人。
时宁晩只是静静地听着他讲话,这是她第一次。
时宁晩皇叔,很疼吧……
时宁晩的手欲要去碰他的伤口,却在快要触碰到的一瞬间将手收回,伤口太让人触目惊心,足以让人看出乔墨瑾杀心有多么重。
外面的雨下的越来越大了,太医几乎是跑来的,与那日来初年宫殿的速度截然相反。
他先是替严浩翔把了把脉,有拾起地上的刀子查看,随后立刻将刀子扔回地上。
龙套角色太医:回娘娘,这把刀上有毒,不使人毙命,也会使伤口溃烂,最后感染而亡。
龙套角色太医:这毒过于罕见,老夫对解毒虽了解一二,但这……
时宁晩这毒需怎么解?
龙套角色太医:寻一味名叫草青的药,可缓解,还需搭配灵乌,方可解读。
时宁晩……这些哪里可以得到?
龙套角色太医:草青多年生长在深山里,不过那山危险重重,时常会有带有剧毒的蛇。
时宁晩那另一味,怎么寻?
只见那太医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又看了看严浩翔身上的伤口,摇了摇头,说道。
龙套角色太医:另一味,更难寻。它生长在南城,五十年才会长出一枝,是花重金也买不到的。
时宁晩找不到这些,皇叔就会死吗……
龙套角色太医:若是王爷能撑得住,可以用药物暂且压制,不过这些药物压制不了多久。
龙套角色太医:老夫劝娘娘,还是尽快寻到这两味药为好。
时宁晩皇叔,对不起。
燕景容妃,你害了清妃不够,还要杀害朕的妃子,朕的皇叔!
乔墨瑾不,不是这样的……
乔墨瑾陛下,不是这样的!
乔墨瑾跪在燕景身前,不断地哀求着,她拼命地摇头,试图掩盖自己的罪行。
燕景朕不想再听你解释。
燕景来人!将容妃拖出去,杖责五十,打入冷宫。
尽管她再怎么哀求,也无济于事,她死死地抓住燕景的龙袍,可奈何力气不大,很快便被拖了出去。
姜枭王爷如何了?
姜枭似乎是跑着来的,还喘着粗气,她望向躺在榻上的严浩翔,煞白的脸没有一丝血色,苍白的薄唇微抿,汗珠密密麻麻的布满额头,顺着脸颊滑落。
她心中一颤,像是被什么堵住一般,不能呼吸。
时宁晩陛下,请允许臣妾出宫,为皇叔寻求解药。
燕景宁晩,可……
时宁晩臣妾去意已决,皇叔是为救我而伤,理应我去。
姜枭还有我,我也去……
时宁晩公主,这似乎不妥。
姜枭有何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