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堔轻轻地敲门问“阿浕你在吗”
门内没有回声,然后想到江冬沢嗜睡,便轻手轻脚的打开门,这个房间挺大的,让他感到惊讶的是,这里还有草坪,许是他懒得走,于是将草坪安在屋内,上面还有花坛,花被打理的很娇艳
不过在屋内没有看到江冬沢,于是轻轻踩上草坪,向四周看了看,看到了躺在躺椅上的他,于是他用灵力掩饰了气息,走到他身边
看着他的眉眼,似乎睡的很舒坦,也不忍心叫醒他,于是静静的看着他
眉头舒展,总算是看的是没有那么容易发脾气了,要是我不是慕家人...我是不是就能永远是你的好友
这样想着,一滴水滴在他的头上,然后陈亦堔瞬间意思到可能要下雨了,于是伸手抱起他,江冬沢顿时感觉身体一轻,有些惶恐,悬空一瞬间就睁开眼,然后看见尽在咫尺的侧脸,男子双手将自己抱在身前,不经一丝考虑,便挣扎着
陈亦堔见状抱的更紧了些,而后雨声越来越清晰,他加快脚步,生怕人掉下来,毕竟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力气终究没有这么大
到了屋内,他赶紧将人放下来说到“对不起,我就是无聊了来找你,然后看你在那里躺着,不忍心叫醒你,情急之下,才将你抱起”
江冬沢见人说的慌张,似乎生怕自己生气似的,本来有些薄怒,但现在平静下来了,但想到刚刚抱起自己,有些微晒,便不好多言,说到“那在此处等雨停吧”
陈亦堔好像得逞似的回到“好”
“你修习的如何了”
“已经差不多了”陈亦堔抬眼看他
江冬沢别开他的眼,看屋外雨景,然后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袖口落下
正好陈亦堔一直瞧着他,看到了他手上许多的疤痕,陈亦堔的眉头紧锁,眸子的瞳色变深,瞬间握住他的手
沉声问到“谁弄的?”
江冬沢这才意识到,然后扯出自己的手,将袖子抚好,平静的说“无事”
陈亦堔听到这个回答,有些生气,起身,跪坐在他的旁边,拉过他的另一只手,这只手也有许多的疤,声音缓了些问“你告诉我怎么弄的”
江冬沢又扯回自己的手,说“会好的”
陈亦堔说“是为了我吗”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知晓,人一般在当事人面前,都会闭口不说,怕当事人胆心
江冬沢不言,他便心里有了一二,问“你疼吗”
你在我心中是那样圣神的人,为何会傻到伤害自己,我没有那么重要...
“不疼”说罢,陈亦堔拉过他的手,用灵力将他手腕的伤痕修复
江冬沢看了他一眼将手收回,此时他懊悔忘记将伤痕掩去
陈亦堔淡淡地说到“你兄长难道没有制止你,我是...”慕家人,是魔族人
本来想告诉江冬沢,顿时又觉得自己可笑,自己不说,他兄长难道不会同他说
至于他兄长上次看出,是因为刚来时,他用魔气打探了一下四周的情况,其实他可以慢慢的控制住魔气,不过有了江冬浕的血,调理的更快了些,上次的魔气被驱散,想必是被他兄长看到了
江冬沢看他说一半不说了,也看着雨也慢慢地停了,便说“雨停了,走吧”
陈亦堔也不好多说什么,然后江冬沢将他送出门口,刚好江临之来给江冬沢送药,江临之漠然的瞥了他一眼,看不出什么表情,陈亦堔见势,做了个抱拳的手势说到“庄主,我先告辞了”
江临之微微颔首,表许可
待陈亦堔走后,江临之走进屋内,递给他药盒面容变的严俊起来说“他知道你真身吗”
江冬沢摇摇头,将药吞下,面容皱了一下
“你还是少和他相处为好,你给他喝你的血,若是他知道你是涂山的,那你到时该如何”
“我到时会离开的,请兄长放心”江冬沢眼神坚定的看着他
于是,江临之叹了口气说“其实若他有歹心,你现在就有能力杀他,或是我”说罢眼神狠厉了些
“兄长先勿这么早下结论,曾经,我在他身上看见了我母亲的玉佩,曾经赠予了她的救命恩人,当时那玉佩中还有只灵物,便是那只鸟”
说完,江临之便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摸了摸他的头,说“我们都不是人族,在这里还是谨慎行事些好”收回手
又顿了会儿说“那我便先走了”
江冬沢回了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