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最后互相依偎着睡在床上。
而头上绿油油的仲夜阑正在床上躺着看着自己手上的账本。
“对了,南风,从库房中给阿浅挑些她喜欢的东西送过去,每日送一样。”
“是。”
等南风离开后,仲夜阑的嘴角疯狂上扬,那日阿浅为她哭泣的模样就是爱惨了她。
等他的伤好了,就去跟阿浅圆房,让她开开心心的做自己的大娘子,不被人说闲话。
南风怀抱古琴,脚步轻快地踏入叶冰裳的院落。抬眼望去,只见千芷百无聊赖地坐在屋檐下,手里捏着根树枝,在地面上随意地涂涂写写。
“千芷。”南风轻声唤道。
千芷闻声,身形猛地一僵,神色间闪过一丝慌乱,连带着提高音量质问道:“你来做什么?”
目光落在南风手中之物上,又紧接着追问,“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南风微微一怔,不明白千芷为何总是对自己这般凶巴巴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解释道:“大爷吩咐我给大娘子送些东西。”
千芷二话不说,伸手就将琴夺了过去,说道:“我去给大娘子,你就别进去了。”
“为什么呀?”南风满心疑惑,下意识问道。
千芷眼睛一瞪,气呼呼地说道:“大娘子睡了,你难不成想因为自己打扰到大娘子休息?”
南风被这气势吓得一哆嗦,哪还敢多言,只能满心委屈,一步三回头地转身离开。心里直犯嘀咕,千芷从前对自己温柔似水,如今却像变了个人,总是对自己恶语相向,可思来想去,自己也没做什么得罪她的事呀。
待南风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院门外,千芷将手中的琴轻轻放下,寻了块空地坐下,目光警惕地守望着四周。
她心里清楚,大娘子房中有旁人在,若是被人发现,大娘子的名声可就毁于一旦了,自己必须得在这儿好好守着。
此时,幽静的院落里,房门“吱呀”一声被缓缓推开,那细微的声响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屋内,伍朔漠微微侧耳,凝神细听着屋外的动静,手中的动作不自觉地顿了一下,力道也悄然加重了些许。
叶冰裳轻咬下唇,难耐之意浮现在脸上,眼角泛起晶莹的泪花,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轻些……”
伍朔漠倾身向前,含住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而温柔,“他能送你的东西,我也一定能为你寻来,而且只会更好。”
“嗯。”
“别乱动。”伍朔漠的另一只手禁锢着她,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在她的胸口处,“别伤到你。”
两人将身子清洗干净,穿上一样花色的衣裳。
伍朔漠将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黏糊的将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
“浅浅,我以后每天来找你好不好。”恋爱脑上线的伍朔漠,现在很喜欢黏着叶冰裳。
特别是做了亲密的事后,更加的黏糊,就像是一只喜欢粘人的萨摩耶。
准确的说是像一只小狐狸一样,又勾人又会撒娇。
“好啊。”
叶冰裳认真勾勒着伍朔漠的轮廓,许久之后,伍朔漠躺在床上的模样,让她画了出来。
伍朔漠看着画上的自己,面带潮红,双眼迷离,裸露着上半身的样子。
狐狸眼瞬间瞪圆,“你怎么能画这种画啊,这……我……我也不会是这种表情啊。”
“不许反驳,你就是这个样子勾我的。”叶冰裳强势地拍掉他试图用墨水毁掉画的手。
伍朔漠看着手上的红痕,“你在这下手也太重了吧。”
“你喜欢哪种?”叶冰裳准备再画一副画,便随口问了句,“刚刚那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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