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凤鸟以致辞,恐他人之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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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又漫在李莲花怀里微微抽泣,慢慢平息下来后,抬起头来。
李又漫.“你怎么被欺负成这样了?”
李又漫这个时候还不忘刚才李莲花被打倒在桌子上的模样。
李莲花无奈的一笑,没有解释,而李又漫却猜到了。
李又漫.“那我跟着你。”
李莲花.“这酒楼不要了吗?”
李莲花一直拿她都没有办法,他知道她决定的事他再怎么说都没有用,所以他不打算拒绝她。
即使他拒绝她也会跟过来。
迎礼.“又漫,风火堂的人来催了。”
李又漫.“知道了!”
李莲花听到声音后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整理了下衣服,带着李又漫出去了。
李莲花下楼的时候“恶人先告状”,让那位自称“百川院”的公子和风火堂的人带去了一口棺材那里。
他们到棺材这里的时候,李又漫正好换完衣服赶来,趁着这个空隙,李又漫也安排好了后面的一切事务,她大概率不会再回来这座酒楼了。
李又漫踏步而来,身着一身紫色舞裙,金色流苏点缀,发饰还是比较简单,但不失明艳,还有紫色耳坠。
李莲花看着向她走来的李又漫,脑海里闪过过去她一身红衣的样子。
单年.“李相夷!你是去送死!”
那时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不,是对李相夷说的最后一句话。
此刻李又漫也把面具摘了下来,她从不在他面前遮掩任何。
方多病.“这位姑娘是?”
李又漫.“又见面了,这位...公子。”
李又漫笑了笑,丝毫不提刚才的不愉快。
其他人见到李又漫的真面目也是惊呆了,都说“朱纬”酒楼的“花魁”又漫姑娘从不摘下面具示人,今日一见真容此生无憾了。
李又漫的真容有让人豪掷千金的资本,一双杏眼透漏着一丝狡黠,很有灵气。
方多病.“是你啊姑娘,刚才多有得罪,不知道你和...”
方多病还不知道李莲花的名字,说到这里停顿了下看向李莲花,李莲花挑了下眉说。
李莲花.“我叫李莲花。”
李又漫听到李莲花介绍自己时心里微微有些变化。
他也改名字了,也是,李相夷名字太招摇了,容易引发事端。
方多病.“哦,不知道你和李大夫认识,还请见谅。”
李又漫.“无妨,刚才我也失礼了。”
棺材打开了,里面躺着一个人,李又漫看了一眼,她知道他。
方多病.“神偷妙手空空?”
“是他。”
紧接着方多病就将佩剑摘下给他的丫鬟离儿递过去,李又漫见状看了一眼李莲花,看见他摇了摇头,像是对此感到头疼一般。
也是,这公子犯了做刑探的一条禁忌。
随后方多病试探了下妙手空空的鼻息,又探了探脉搏,将他衣服扒开看见了一圈紫色印记。
方多病下了判断。
方多病.“这口鼻冰冷,气息全无,毫无脉搏,死的不能再死了,至于这死因嘛,大概就是你这流星锤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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