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生障眼法?
路垚没错。现场的路面,轨道,脚印都是人为布置的。有人刻意为之。
乔楚生这么大规模的行动需要很多人配合。如果只是单纯的为了劫持电车的话,太得不偿失了。所以我觉得应该不是简单的绑架案。
路垚而且列车上都是夜班下班的女工。家里应该出不起赎金吧?
乔楚生嗯。
路垚拿起旁边的道具箱里的镊子与瓶子,夹起一块带血的石头观察后收集到瓶子里。刚想夹起下一块,白幼宁路过并精准踩到想要夹起的石子上面。白幼宁没有理睬,拍摄现场的画面。
路垚朝乔楚生抱怨。
路垚这人怎么老阴魂不散的呀。
乔楚生这是公共场所。她是记者,当然有采访权了。
路垚想再次夹起石子,却因为生气几番夹不起来。
围观的群众不知为什么突然想往现场挤进来,巡捕围成圈挡住群众。
白幼宁拍现场的群众却被老太太阻止。
龙套b你干什么?你经过我同意吗?你可是拍照片啊。
路垚这姐妹哪毕业的?
乔楚生复旦啊。
路垚学文的?
乔楚生商科。
路垚那为什么当记者呀?!
乔楚生那你问她去。
一旁的白幼宁已经开始忽悠起老妇人。
白幼宁阿姨,这不是相机。这是镇魂神器。我是来收妖的。
却没有想到老妇人更加生气。
龙套b你们当年做什么去了?
乔楚生内心os:这要真是妖,那我这种重生的是不是也算妖魔鬼怪了?
看见白幼宁望向自己,乔楚生还是开口问起了当年的情况。
乔楚生当年发生什么了?
龙套b这事情啊,我讲给你听听。就三年前啊,有个人就在那个路口死了。那个人是个酒鬼。老酒喝多了迷迷糊糊的,在马路上晃来晃去,也不知怎么了,电线掉下来了,声音也没有,就死掉了。当被人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已经僵掉了。
白幼宁掉下来的不是电车的电缆吧?
龙套b就是这种洋东西。这种东西啊,跟你说,都是破坏风水的。以前这里走马车的,几百年都没事。就是这帮洋人,我们这么好的上海,他们来了以后搞得人心惶惶。真是作孽,作孽!你不让我看,我也不看了。谁要看啊,倒霉的。
乔楚生你要不要查查她说的是什么人啊?
白幼宁他叫孙鹏,四十岁,本地人,没有家眷。平时以拾荒为生。被电死以后,是电车公司负责安葬的。
路垚你怎么知道?
白幼宁十年之内,所有上过报纸的新闻,我都记得。
路垚你可真有闲工夫!
路垚夸张的竖起大拇指。
乔楚生没眼看,把头转向一边。
乔楚生你还有什么要看的吗?没有的话跟我走一趟吧。
路垚去哪儿啊?
乔楚生东海电力呀。得让他们尽快地恢复供电,赶紧通车。再拖的话,就变成公众事件了。
—moonlight—
二人刚走进电力公司老板的办公室,但他人却不在。
路垚环顾四周,突然快步走向窗帘边上。
路垚电力公司这么有钱的吗?这个窗帘是绒制的。它是法国进口的,价格高了去了。
乔楚生不然你以为电老虎白叫的呀。
路垚随手抓起桌上摆的点心啃了起来。
路垚嗯?
路垚抓起一大把瓜子就往兜里塞。瓜子一直往外面乱洒。
乔楚生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
路垚又坐到沙发上摸起旁边的扶手。
路垚这个沙发是意大利的小牛皮。这个运过来都得半年。一会人来了,你帮我说两句好话呗。
乔楚生说什么?
乔楚生内心os:主动让人家翘我墙角?
路垚找工作呀。不然呢?
乔楚生怎么?你不喜欢办案。
乔楚生用一种试探性的口吻问路垚。
路垚探案呢,只是为了糊口。我还是更喜欢这种西装革履,然后在办公室里喝个咖啡呀,看看报纸的人生。
乔楚生无奈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