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生命中每一场经久不息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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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年少与青春的定义是什么?轻狂亦或是撒野。在那个青葱一般鲜活的年纪做出什么事好像都合情合理,哭或笑洒满了那条很短,我们却又走得很快的路。
少年时代一生一次,无法回头,却又像一场经久不息的雨,不时将人淋个湿透。
这故事有点长,你慢慢听我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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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晓翼只觉得眼皮沉重。他费力地睁开眼,视线迷蒙了片刻,逐渐聚焦——他眼前不是密密尔温泉洞穴的岩顶。装潢精致的吊顶取代了下垂的、日复一日滴落水珠的钟乳石。他试着动弹了几下,从骨头缝里漫出疼痛,最后集中到心脏。全身就像被车碾过一样。
“嘶——”他倒抽一口凉气,被迫停下了动作:“我这是在哪儿?”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唐晓翼侧目去看——是亚瑟。大西洋船王还是那副金发碧眼的少年模样。他开口询问说:“晓翼,你是醒了吗?”
唐晓翼闷闷地应了一声“嗯”。亚瑟回身喊了声“汉克医生”,旋即两步到唐晓翼跟前,手背贴上唐晓翼的额头,探他的体温,口中念叨着“没烧,还好还好”。
“我本来也没发烧。”唐晓翼笑道,周身添了一丝活气。
亚瑟很快地说:“刚回来的时候还是有点低烧的。”此时一个中等体型的沉默男人走了进来,估计医生了。汉克医生听了下唐晓翼的心跳以及肺部呼吸声,检查了一下他的咽喉,最后递来水银体温计。唐晓翼接过来,夹到腋下,冰凉的感觉不免使他瑟缩了一下。
五分钟,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汉克医生离开了,只有亚瑟。没有船体剧烈的晃动,今天的黑海分外宁静安详;只是天空黑黑地压下来,逼近海面,仿佛下一秒便波谲云涌、巨浪滔天;墨黑的天,墨黑的海面,两种黯然无光的颜色难舍难分,只有奔腾来的白色浪花可以将它们短暂地分隔开来。
“今天天气好像不错。”唐晓翼开口道。五分钟到了,他拿出体温计来,对着光调整角度,轻声读数:“三十七度九,还好吧。”
“是呢,我好久没见过黑海这么平静的时候了。”亚瑟把体温计放好,撕了张退烧贴给唐晓翼贴上,顺带拍了拍他额头:“还是有点烧,待会儿再吃一次药好了。”
“DODO那群孩子,还好吧?”唐晓翼问道。
“好得很。”亚瑟笑吟吟地回答说,“他们最近忙着准备S级小队考核呢,之后到浮空城去刚好能碰到。”今天光线不算好,但亚瑟眉眼间仍旧萦着雀跃的淡淡光辉。“所以说你好好休息,好好养伤,之后给他们一个惊喜。”
唐晓翼脑中浮现出那四个孩子神色各异的鲜活的脸,忍俊不禁。于是他回答道:“好。”
亚瑟起身离开,嘱咐唐晓翼先好好睡一觉,醒了之后就起来吃药。门锁落下,伴随着清脆的声响。唐晓翼将被子拉高,盖住了鼻子,鼻尖萦绕着海盐清爽的气息。
好梦。
失踪人口糖某基本是要整个重新写了,但是不会过于大改
失踪人口糖某主角不会变,cp也仍旧是自创男主x唐晓翼&自创男主x亚瑟
失踪人口糖某就这样,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