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钰寒揉了揉眉心,他到底在气什么啊。从认识他开始,他就基本不会这么发脾气啊。不会是易感期吧……
他再次开门,试探性的放出一丝信息素想安抚他:“你易感期吗?”他决定了,要是做了什么实在让他不开心的事,大不了被强制标记。他握紧了拳头,手汗的湿滑让他紧张。
林典抬眉,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想赔罪的样子,不禁把泪又硬生生憋了回去,不是这人搞笑吧,他干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他摇摇头正欲开口否定,文钰寒已经凑了上来,或许是因为差不多高,呼吸的气息吹在他脸上有些痒,让人分神,文钰寒张张口好像在说什么,林典嗅到一丝清新,心底一动,不好:“什么?”
文钰寒的手指掩饰着慌张,抠弄着衣角,用手腕盖住脸上的红晕,坐在林典旁边:“你要是易感期实在难受,我…我可以的。”
林典在关键时刻却有些直:“可以什么?”文钰寒咬唇不语。林典反应过来了,耳根到脖颈一阵阵的发热。
文钰寒却已经把自己后颈的颈圈摘了下来,将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他眼前。林典看着眼前几乎雪白似玉样的一小块腺体,散发着幽幽的薄荷味,头异样的开始发晕,但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颤巍巍扶住他质问:“你……不嫌弃我?”
文钰寒一怔,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挣开他的手:“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
“从来不曾?”林典一顿。
“从来不曾。”文钰寒咬字坚定。
林典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脸上也慢慢烫了起来,他意识到后急忙退后几步,再这样下去,恐怕是真控制不住了:“好,不是……文钰寒,你听我说完…我没有易感期。啊呸,不是没有,是今年还没来…你冷静一下。”
文钰寒一听慌忙拿起颈圈,,手一抖却掉在地上,他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会有点期待,啊啊啊,他在想什么啊……!怎么被这小子把真心话套出来了。
林典此刻心情复杂,上前捡起颈圈,纤长的手指在他颈上活动,脑子里想着一堆有的没的。他想让我,我林典,标记他,他文钰寒!他不嫌弃我,之前肯定是误会,没错,误会!可是既然是误会,为什么他表现得像讨厌我?
“那你为什么那么坚持要撇清我们的关系。”林典的手停住了,像小时候求情一样,把手轻轻环在他腰间,还是和以前一样柔软的触感.
文钰寒像定住了,他不敢说话,怕毁掉这美好的瞬间。他该不该说实话啊……他自己也不知道。
一声推门,打破了两人。
陈穆秋打量打量两人的姿势,眨了眨眼,象征性的盖住眼睛,却悄悄看着两人,眯起眼,一脸我懂了的表情:“你俩……那啥呢……记得那个,下次发点声,挂个领带啥的……我,不打扰你们那啥,继续啊……”
林典还没来的及追他,一溜烟,人没影了。
文钰寒见陈穆秋看见了,只是匆匆吐出两字:“我……我怕。”
一转身,挣开他的手逃了出去。
陈穆秋从门外一钻,进屋:“他怕我?”
林典:“……你小子死过来。”
陈穆秋:“干啥,占都过人家便宜了,咋,还要搞我啊。”
林典:“……陈狗,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说什么。你他妈恶不恶心。”
陈穆秋:“嘤嘤嘤~小心我告诉嫂子。”
207又一如既往回复了以前的厮杀声。
(206.208寝全体成员:……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