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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兰蜷着身子躺在铺着稻草的的铺了薄薄一层水泥的地板上。
前几天下了雨,稻草有些湿润,现在是夏天,蚊虫又多,没有蚊香,周兰采了驱蚊草放在旁边。
静静的听着那间房里传来的动静,那里每次声音都很大。
周兰年龄虽然还小,但那个男人做这种事的时候从不避讳着她,有时候兴致来了白天就会在那里做。
还有村里的那些打光棍的有媳妇的,每次看着她的眼神都是ss的,恶心露骨。
所以即使没有人教,周兰心里面隐隐也知道一点。
恶心!
“它妈的,老子养着你干啥,一天天的啥也不做,现在连这档子事都不成,不满足老子,老子养着你吃白饭的啊,给老子滚!”
周老三愤怒暴戾的叫骂声传来,伴随着女人的哼唧叫声和落在女人身上的拳打脚踢。
男人将女人打出房间,又砸了房里能砸的破铜烂铁。
周老三很生气,很恼火,好像胸口有团火在烧,烧的他理智都没有了。
喝的那二两酒发作了,而精虫还没下脑。
他想要发泄!
“赔钱货!赔钱货!你给滚我出来!”周老三叉着腰大声喊道。
小小的周兰死命的缩着自己的身板,发抖着,瑟缩着,恐惧,害怕,胆怯,一时间好像所有负面情绪裹挟着她,压得她她喘不过气来。
“想找打是不是?喊你出来还不给老子滚出来!”
“不要让老子说第三遍!”
一声比一声尖锐,一声蕴含的怒气值比一声高。
“呜呜”听着男人的话,周兰害怕的哭出了声。
只是声音低的像小兽的呜咽,周兰早已习惯不发出声音的哭泣。
这样才不会因为哭声而引起男人的另一顿打。
蜷缩的身影还是没有动,依旧在阴冷的稻草上哭泣。
而男人早就蓄好了力气,准备大开杀戒。
周兰知道,今晚一场打是避免不了的。
男人歪歪扭扭的走向周兰所在的柴房,门上了年纪,早就把不上了,只能虚虚掩着。
周兰感受着男人越发靠近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大,好像走在她的身上。
恐惧也越来越深。
夏日的月光普照人间,可这间小小的柴房,黑暗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黑暗,彻底的黑暗。
脚步近了,随着男人的叫骂声。
“赔钱货,跟你妈一样是个赔钱货,老子花了那么多钱买来的母鸡,谁知道却生不了带把的蛋!”
“两个赔钱货!老子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买了尼玛这个赔钱货!”
“……”
“老子叫你你还敢不应,谁给你的胆子!”
“还敢躺着,给老子起来!”
周老三一边嘴里骂骂咧咧,一边手里也不闲着,捞起躺在地上的少女反手就是一巴掌。
男人打完一巴掌之后怎么可能停下?
家暴只有一次和以后的无数次,周兰怎么可以奢望周老三这个打遍全龄妇女而不打她?
几个巴掌下来,周兰只觉得耳朵嗡嗡的,脸痛痛的,她好像听不到男人的叫骂声了?
她好像更聋了?
手上不闲,脚也收不住,往少女身上踢。
周兰只觉得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痛的。
“没事的,兰兰,你可以挺过去的,他发泄完就会走的,只是有点痛痛而已,坚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