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寒冬,街道上的人冷冷清清,只有少数的人在街道上摆摊,为了那可怜的一日三餐。
刚下矿的工人们,带着最原始的矿灰,手上满是挖矿留下的污垢,结伴走在飘满白雪的街道。
旁白“马哥,俺们村来了一批人,说是给俺们弄个媳妇来的嘞。”
马嘉祺“别开玩笑,俺们村啥环境,恁又不是不晓得。”
旁白“俺可不胡说,俺保证,绝对有。别的俺不敢打包票,这个事情保真。”
马嘉祺“说不过恁嘞,回家哩。”
马嘉祺与众人分别在路口。回到家中,依然冷清,他慢悠悠地倒了杯水,坐在木椅上,一边看着家中的一切,一边喝着水。他今年已经到了该结婚的年龄,村里的女孩,出息点的,去到城里不再回来;倒霉点的,留在村子里谈婚论嫁。他无父无母,他是被爷爷奶奶带大的,可他们早在五年前就去世了,自此孤身一人。他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勤奋,很多女孩都想要的归宿。
可是他不在意,他觉得自己可以在等几年,毕竟他的条件优越,起码在这个村子里是这样的。他长的帅,又能干,谁家姑娘不稀罕?
就在他愣神之际,院子外传来了敲门声。
旁白“马哥,开门嘞。”
他起身去把门开,迎面而来的是一群人,有两三个壮汉,扶着一位姑娘,长得不像本地人,更像是南方那边的;这是他的第一感觉。
马嘉祺“找我弄啥类?”
旁白“喏,这妮,兄弟给恁找的媳妇,咋样?”
马嘉祺“给俺找?不用了,俺不急。”
旁白“恁就收了她吧,恁这回不收,到时候被村里头那些老光棍糟蹋了可不好。”
马嘉祺“多少钱?”
旁白“不多,这个数。”
说完喜子用手指比了个数。
马嘉祺“两万?”
喜子连忙点了点头,他沉默了会,这些年他努力赚钱,积蓄也存了些,两万他还是有的,可是花大价钱买个妮,想着着实有些亏;可是他又可怜她这种人,被人卖到大山里来,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他深吸一口气,步伐很快的走进屋,翻找去钱,交给了喜子。那几个壮汉将女孩推给了他,他连忙扶住。
众人很快离去。
马嘉祺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回床,他给她盖上了大棉被。过后就去收拾出一间房来,家里多了个人,感觉像梦一样。他脾气很好,可是很少交朋友,典型的少说话多做事。
半个小时后,房间收拾好了,他回到自己房间,看看看看她醒了没。
他刚开门,床上的女孩就醒了,很懵逼地看着他。
周榆醒来发现在陌生的环境里,她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应该在和朋友在肯德基里庆祝找到实习工作吗?
面前还有个陌生男人,穿着一间工衣,金亿矿产,这不是河南的矿产基地吗?
难道自己被卖了?不可能啊,当时身边都是能信任的人。越想头脑越痛,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开始审视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脸上明显还有些灰烬,刚下工回来?看上去不好交流的样子,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周榆“你好?”
马嘉祺“恁好。恁肚子饿不饿?”
河南话?
她点了点头。
周榆“这里是哪?”
马嘉祺“俺家。一个小山村里。”
还真被卖了?!靠,那我怎么回去?
周榆“额,那个,你叫什么名字?”
马嘉祺“俺叫马嘉祺,恁叫俺马哥就好。”
周榆“哦哦,马哥。我是怎么到这的?”
马嘉祺“俺只晓得俺们村里来了几个人,说是给俺们村的男人找媳妇的。恁就是俺买来的。”
脑袋“轰”的一声,她,她真被卖了,以前还只是看过类似案例,怎么知道会有一天降临在自己身上。
周榆“所以我现在成了你老婆?”
他点了点头。
她欲哭无泪啊,她还这么年轻,就嫁人了。不对啊!结婚得要结婚证才行啊,这可不算结婚。
周榆“那你知道结婚要结婚证的吧?”
马嘉祺“嗯。”
周榆“那我们又没有,这不算,不如,你告诉我你花了多少钱,你送我回去,我把钱还你。行吗?”
马嘉祺“不行,恁要是走了不回来,俺不就亏大了。”
周榆“我不会的,你就相信我,好吗?”
马嘉祺“不行就是不行,俺不会亏待恁的,别家妮有的恁也会有的。”
周榆“……行。”
看来回家只能缓缓了,谁这么好把我卖这来了啊!我回去要是找到是谁,我就一巴掌呼死它。
过了会,马嘉祺进到厨房,煮了碗面条给她,还加了个鸡蛋。
看着色泽鲜艳的面条,她不禁吞了吞口水。不一会就吃完了;她正打算自己去把碗给洗了,忽然一双手拿过碗,径直走向院子的水龙头处,洗起了碗。洗碗后放回柜子里,转头对她说。
马嘉祺“俺奶告诉过俺,要对媳妇好,家务自己做,不用麻烦媳妇。”
周榆“那你奶还挺好人的。”
马嘉祺“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俺的人了。”
周榆“我奶也是。”
说到这,她面露一副很幸福的样子,女孩白净的脸蛋上晕染着微粉,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睫毛轻轻地动着,像蝴蝶那样翩翩;霎时间,他看愣住了,她好美。
也许是感受到强烈的目光,她转头看他,他不禁脸红的“咳”了一声。
周榆“你怎么咳嗽了?没事吧?”
马嘉祺“咳,没事。”
马嘉祺“时间不早了,俺明天还要早起去上工,恁也早点睡吧。”
周榆“我睡哪?”
马嘉祺“俺在隔壁收拾了间房,恁去那住吧,怕恁不习惯俺俩的关系。”
周榆“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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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说第一次尝试,写的不好莫怪,我不是河南人,有些方言写的不好莫怪,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提出来,这样我才看到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