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将清风毁灭,但顾语仍然感觉到一种不安在心头盘旋。
他的梦中总是充满着神秘而又朦胧的景象,仿佛是一幕幕画卷,刻画着他的灵魂。他偶尔会梦到一只狐狸,它模糊的身影映照在他的心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发出低沉而有力的誓言:“血债血还。”而那狐狸总是能够在他的梦中出现,提醒他偿还自己的罪孽,即使是在梦中,他的灵魂也无法逃脱它的审视。
每当自己坚定地相信自己是对的时候,为何每次在梦中只要想到那个狐狸,就会不自觉地惊醒呢?也许是因为,即使信念如此坚定,但恐惧仍然会潜伏在黑暗中,等待着我们将来的失败。
他问了顾言。
顾言说:“哥,你尚未杀过生,当然会有这种想法,过几个月也就足够了。”他倒显得有些云淡风轻。
“那不是……”他话还没有说完,顾言就已经跑没影了。
真的是这样吗?难道不是内心的谴责吗?他总感觉自己把齐月玲也一起冲死了。
这是让他害怕的。
他甚至开始后悔不该清除清风。似乎自己一开始就是错的……
他呀,实在太懦弱了。
顾言感觉最他难以被利用的一点,可能是因为他内心深处对于人性的复杂性和阴暗面的敏锐感知,让他对于表面的虚伪和利益交换感到十分警觉。他善于看到事物的本质和内在联系,不容易被表面的言语和行为所迷惑。这种深刻的洞察力有时让他显得过于独断专行和冷漠,但他也能从这种孤独中得到一种内心的平静和自信。
外面的雨还是下的很大。已经连下了三天三夜,但积水却少的可怜。
很明显,这不是真正的雨水。
因为这件事,齐月林和顾宁被迫留在了伊金尔家。
就算对方很乐意,他们也会感觉不太舒服,毕竟总不能一直住在别人家。
齐月玲决定找顾宁商量一下今后的事情。
“早点走吧,等雨停了,我们就走。”顾宁说。
“嗯嗯”。齐月林也同意顾宁的想法,她去找了一下伊金尔:“都雨一停,我们就可以不用你麻烦了。”
伊金尔停下手中的动作:“你们要去哪?”
“嗯,往后再看吧,我还没确定呢”。
伊金尔甩了甩手,指了指远处:“那边走的话有一个村庄,名字我不太清楚,不过里面的人都挺友好的。”
"哦,好的。谢谢你啊,这些天来我们食用了您家的许多美食,我们真的有些不好意思啊。" 小狐狸绽放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那倒也不必这么客气。"伊金尔的声音突然变得冷漠。
雨幕渐渐消散,如同柔软的纱绸轻轻拂过大地,仿佛沉睡的人们正被甜美的梦境唤醒。
顾宁和齐月玲该出发了,他们微笑着对伊金尔表示感谢:“谢谢你了,将来再会。”
便踏上旅途。
等待他们的又是什么?
哈哈,谁也不知道吧,就连作者,也是随便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