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公子,云为衫姑娘毕竟是执刃亲选的新娘,还请徵公子交出解药。”
金繁被宫远徵几句质问的话,逼问的底气不足。
只能拿执刃去压宫远徵交出解药。
但宫远徵又何曾将公子羽那个废物执刃看在眼里。
他冷哼一声,不以为意。
现在是他们求着他!
他宫远徵暗器上的毒,解药可不是那么好得的。
抬眼一看,天色不早,阿浅应该已经起床,才分开几个时辰,他便想那个狠心女人了!
罢了,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回角宫,告诉哥哥,让他来定夺。
最好闹到三位长老那里,让他们再也没办法明目张胆偏袒宫子羽。
打定主意,他转身便走。
金繁望着离开的宫远徵,心中再气,也无可奈何,只能先将云为衫送回羽宫。
他一个侍卫,抱未来执刃夫人,委实不妥,可这后山附近,除了看门的守卫,平日里婢女侍从,都不会前来此处禁地。
无法,他只能抱着人飞掠回羽宫。
即便如此,因是大白天,还是有许多婢子侍卫看到。
好在宫门虽然封闭,但仍算江湖中人。
他此举虽不妥,倒没有像世家大族那样,外男触碰女子,便会毁掉女子名声,那么严重。
将云为衫送回房,他便去求了宫紫商。
宫紫商借口生病,找来了医馆的大夫。
大夫给云为衫诊治,却看不出所中之毒,无法解开。
金繁没有办法,只能去后山守卫处,让人帮忙告诉宫子羽,再拿出玉佩,请月公子——新上任的月长老出山帮忙。
只是还没等他请来月长老。
宫子羽那个恋爱脑听闻后,便担心地不顾试炼,直接从后山雪宫归来。
于是,此事便闹到了三位长老面前。
金繁作为当事人,上殿替自己和云为衫辩解。
扯出了云为衫之前告诉他的那一套身世,云为衫的武功出自清风派拙梅。
宫尚角这人疑心本就重,空口无凭,他一个字也不相信。
“清风派在数十年前,便在点竹的带领下,投奔无锋。云为衫修炼的是清风派嫡传心法,你怎么能证明她不是无锋刺客?”
“宫尚角,你没听金繁说吗?阿云是被拙梅自幼教习武功,跟清风派无关。”
宫远徵冷笑一声。
“拙梅,江湖上人人传说,拙梅早被点竹所杀,有何人能证明,是云为衫的父亲救下的拙梅?”
“哦,我忘了,云为衫她娘应该能证明,不若,让侍卫前去黎溪镇将云夫人接到宫门,解释清楚。”
“若证明云为衫所言属实,我自会给她解毒,如何?”
宫远徵双手抱胸,笑容灿烂地看向宫子羽。
“你!你果然阴鸷无情,没有心,等接回云夫人,阿云早就被毒药折磨死了。”
...............
花雪两位长老在这件事上,却出乎意料,并没有偏颇宫子羽。
宫门主张一致对外。
若云为衫只是会普通的武功,而不是清风派的嫡传功法,他们自然不会如临大敌。
但如今,前执刃少主死与无锋,前月长老死与无锋的无名。
恰巧在这时,云为衫还进入过后山,更显得她目的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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