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女子昨晚对自己的欺负,照着给对方来一遍。
可惜他并没有很开心,身体绷的跟弓上的弦一样,憋得难受,额间冒出细密的汗珠,汇聚成一滴更大的晶莹,不期然滴在女子的脸颊,流入脖颈,隐入粉兰的领口。
他俯身,在那纤细的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还是不能缓解。
“帮帮我...”
少年拉着女人的柔荑,不知所措。
一双眸子,湿漉漉地望着身下的女人,想要将她拆吃入腹,但女子皮肤太过娇嫩,他不过轻咬了一口,便留下了很深的印记,隐隐约约还露出点点血迹。
使得他不敢再轻举妄动。
上官浅挑眉看向少年,“帮你上药吗?”
少年摇摇头,牵着她柔软的指腹,来到一处地方。
有点热,有点烫。
上官浅缩了缩指尖。
却被少年再次重重地放了上去。
上官浅:......
她干咳了一声,眼神微微闪躲,避开少年炽热露骨的眼神。
“那个,你还小,这样是不对的......”
少年眸子微微上挑,“姐姐,这可不像你啊,到嘴的肉,你确定不吃吗?”
看着更贴近几分的少年,上官浅挑了挑眉,“你很了解我吗?”
“自然!姐姐的身体,可比嘴诚实!”
上官浅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眸。
刚刚还是什么都不会,一无所知的小白兔,顷刻间化身豺狼。
她差点在那只比女人还要完美的手中,露了怯。
少年附在她耳边轻声道。
“你以为我常年研究药物和毒物的徵宫宫主,会不懂这些吗?”
“姐姐,要解毒治病的第一件事,便是认清人体穴位的不同啊!”
少年笑得得意极了。
“谢谢姐姐牺牲自己,做了我探究穴位的病患。”他压低嗓音,声音极近缠绵。
抬眸朝外瞥了一眼,慢条斯理地替女人整理好衣裙,端端正正地坐在榻边。
上官浅恨得牙痒痒,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
察觉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她跪坐在少年上后,手指没轻没重地给他涂抹药膏。
宫远徵低垂着眸,眸底阴鸷深邃,既然已经错了,那便错到底吧。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变态!
宫尚角走进房间,一眼便看到窗户下面,正在跟远徵上药的上官浅。
她背光而坐,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眼神牢牢盯在远徵背后青紫的伤口处,不敢四下乱瞄。
宫尚角心底浮现一抹诧异。
在他的印象中,他们二人似乎不会这般和平相处吧。
他蹙了蹙眉,很少看到她这幅拘谨的模样。
或许是在弟弟面前,含蓄吧。
他几步走到榻边,伸手拿过上官浅手中的药瓶。
“我来吧。”
宫远徵听到声音,眉眼略带痛苦地睁开。
“哥,对不起,我只抢到半本......”
“远徵!”
宫尚角打断了他的话,眸子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他身后的女人。
上官浅垂下头,撇了撇嘴。
当她稀罕听吗?
她绕到另一边,下了榻,不声不响地离去。
宫尚角神情微顿,见女人自始至终未瞧他一眼,不禁开口问道。
“她这是生气了?”
宫远徵嘴角微翘。
“女人就是矫情!”
宫尚角听到弟弟的吐槽,无奈地摇摇头,一边跟弟弟擦药,一边与其商议那半本医案,要如何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