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初左看右看,叹了口气。
等等等,又是等,这两个人又不说点别的。
或许是她的眼神太过幽怨,长暮笑了下:“姐姐,你就耐心等等。”
沈若初点点头,不知过了多久,竟然睡了过去,还是宋祈年将她敲醒的。
她揉着被宋祈年敲疼的地方,一边问:“怎么了?”
宋祈年甩了张帖子过去:“南王妃请我们去南王府。”
沈若初拿起帖子看了一番:“请我们?”
宋祈年看起来胸有成竹:“看来鱼儿上钩了。”
南王府。
三人刚到了南王府门口,南王府的管家便迎了出来:“各位,请!”
三人被带到正厅后管家就走了,沈若初四处打量,有些疑惑:“怎么将白布全撤了,不是要祭奠南王吗?”
宋祈年坐在椅子上看她的举动:“一个不爱自己丈夫的人,又怎么会为他守这葬礼。”
“那也会顾忌外界的眼光啊!”
宋祈年面上显出一抹嘲讽:“能做到看着丈夫和别人在一起还无动于衷的人,怎么会在意他人眼光。”
沈若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南王妃便进来了,她赶紧闭上嘴。
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这个南王妃浑身都透着冷气,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着实让人害怕。
眼见南王妃坐在主位上,沈若初缩回了座位上。
宋祈年站起身,尊敬的行礼:“不知南王妃请我们来有什么事?”
看他的样子,沈若初撇了撇嘴,要不是看到过他那一副重钱财的模样,还真要被他骗了。
南王妃一点表情都没有,冷的不行:“玉絮去找你们了。”
听听这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是。”
南王妃的表情有了一丝变化,更冷了:“她还真是死性不改。”话语间,明明是平淡的语气,但就是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个仆人,就该有仆人的样子,企图代替主子,那就只能死了。”
沈若初忍不住了:“王妃,此话怎讲?”
南王妃望着门口,不知在看什么:“我和玉絮从小一起长大,她是为爹从外面买回来的,我视她为亲姐妹,就连出嫁,也要带着她一起,嫁来这南王府不久,她便日日和南王在一起。”她冷哼一声:“我那夫君也是重视她,让我将玉絮让出去服侍他,我让了,毕竟我知道,玉絮早就想离开我,可她却愈发得寸进尺,总是来找我说些难听的话,将我激怒,我又怎么能忍!”
“有一次,我打了她,南王却大怒,可他没想到,他死了,最想走的是玉絮,可真讽刺。”南王妃眼里满是嘲讽:“她想走,我又怎么能让她如愿,既然她那么想离开我,想讲我取而代之,那便永远在这南王府陪着南王吧!”
沈若初皱了皱眉:“王妃,你既然不爱南王,为什么不早点离开。”
南王妃收回看向门口的视线:“我不会离开,既然失去一份感情,那边收下南王府。”她看向沈若初:“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爱过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