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后街,一辆破旧面包车停在一家写着“红娘”五色字的店门口。店里一个女人风风火火走出来,不客气的拿一桶邵水往车上撒。
“什么人啊,停车停在你姑奶奶家。”这时一个男人从黑兮兮的小巷子里跑出来,一边跑一边提裤子,男人走到距离车前几步,被一股味道呛到。
男人迟疑了几秒,看着破旧不堪的面包车头留下一滴滴模糊不清的液体。突然跳起脚。
“操!谁TM干的!”男人往前跳几步,看到躲在车后的女人,手里提着一个臭烘烘的桶。男人瞬间爆炸,冲过去领起女人砸在地上。女人被一瞬间袭击打懵,还没来得及害怕。
男人间着又提起她的头发,掌掴她的脸。疼痛和害怕如潮水般袭来。女人再也没有开始的气势嚣张,她开始大喊大叫,泪水和拳头把她的妆弄花。
周边的人听到了看了一眼,又匆匆忙忙的走开。这里是酒吧后街,是最混乱的地方。来这里的人都带着目的,没有人会去关心别人的事。
正当男人打得上头,一个飞来的脚蹿飞他。男人踉踉跄跄爬起来要反击,抬头一瞄看到一个高大黑衣男人抱着一个人站在他面前。“老大?”
被喊老大的男人眉眼冷锋看着地上狼藉,寒声道“不要给我惹事。”男人知道他指的是打女人这件事,不在意的说:“没事,这是后街。”
莫北往车后走,打开后车门,顿时一股酸臭味传来,破旧的面包车显得更像从垃圾堆里捡来一样。一旁的男人顿时慌张的解释“都怪这个臭婆娘,趁我不注意往车上撒东西!”说着不解气地还有往女人身上挥拳头。
“够了!宋良,不要把在家的那一套用在这里。既然上面把你调到我这来,你就要守我的规矩。回去领罚。”说完不管身后宋良,把怀里的人放到车上,自己从另一边上去。
宋良往地上啐了一口,没有说话,坐到驾驶座上。汽车扬长而去。
破旧的面包车往郊区走,一路上嘎吱嘎吱响。宋良吊儿郎当地一手掌车,一手猥琐的撩自己头发。目光随意往车后座看,偶然一瞄。
路灯刚好照过青年的脸,杏仁般的眼睛紧闭着,莹白的脸小巧又好看。额前的细发随着车抖动到处晃,艳似桃红春的眉眼时隐时现。
操!宋良感觉自己有反应了。谁家男人长这样,这比女人还艳。宋良无声呐喊,宋良没有文化,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后座好看的青年。他只知道对方是他活这么久以来遇到过最好看的人。
而且还是个男人。宋良不平静,他缓了缓装作不经意地问:“老大,后座上的是货?”
“货”是他们用来称呼交易物品。他们是地帮一个组织的成员,专门给别人做事,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管还是物品都被他们称为“货”
男人没有回话,一阵静默,宋良摸摸鼻头,碰一鼻子灰。假装无事。
“碰!”车已经驶出公路,郊外离开城区没有修公路。石头沙路难行。此时面包车堪比摇摇车,苏冉被震的东倒西歪,一头扎进旁边的男人。
莫北正在闭目,多年的打斗让他练就敏锐灵敏度。他一瞬间感觉到了有东西袭来。正要伸手挡,结果手滑,对方直接一头扎进他怀里,额头抵到他下巴。
“斯~”苏冉被痛醒,他迷迷糊糊醒来,感觉额头火辣辣疼。
好像长包,苏冉肯定的想,甚至还青了。他起身撑着莫北想离开,结果车子一个左拐,他一屁股坐在男人身上。
坚硬如铁的身体硌得苏冉慌,苏冉一下子清醒过来,他好像被陌生男人带走,最后昏迷的画面是对方宽大粗糙的手,硌得他腰难受。
苏冉立马挣扎起来,两只手并用推开对方。莫北知道对方醒了,也没有任何身为绑匪意识和慌张。
毕竟像苏冉这样手无缚鸡之力青年,他一手可以掐死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