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是有一个契约者的,是谁呢
记不得了
他很重要吗
应该是吧
“..……塞西莉亚”
同桌推了推我,让我从那个绕不开的死节醒来
“啊”
好像我永远都比别人慢一拍,看到他们的神色感觉到了有大事发生,还是关于我的
顺着他们的视线,我看到了,面色铁青,可敬可亲的爱德文老师
哦,这节是魔法课
哦,我当着他的面发神
看他的表情应该是不会放过我的,今天珂尔不在,意思就是艾琳娜来领我
在我与爱德文老师的眼神较量下,我败下阵来
我先深感抱歉,承认错误
我就听到可亲可敬的老师发话了
“你说,你错在哪了”
我弯下的身子僵硬了一秒教室里陷入了一片死静
没有人敢说话,没人提醒我
“下课,去我的办公室”
“好的爱德文老师”
老师还是有人性的,给了我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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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迈开了承重的步伐,踩着他的影子慢慢跟随
我如同一个幼稚的稚儿一般,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了这个人的身影之上。
从出生到现在我跟大家都不一样,大家出生的时候是完整的精灵形态,懂得这个世界的知识,而我就像异世界的婴儿一样什么都不懂
我出生的时候被女神叫去跟,讲的什么内容呢,我好像也忘了
艾琳娜总说,没事的,没事的,你会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神明祝福我
可是真的有神明吗
那祂为什么不愿意在他逝去的时候看我一眼
对他的记忆不多,印象深刻的也是最难忘,难以释怀的
少年拥有一头世界上最美丽、最纯洁的白色短发,如同鲜花般娇艳动人。他正当年轻,本该过上像其他孩子一样绚丽或平淡的生活的
但是他像一只折翼的蝴蝶般软弱的瘫在我的怀中时,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无助地站在那里的。他的倒下,仿佛是整个世界的重量都突然卸下,让我感到无助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尽的悲伤。
我去求女神,爱德文,艾琳娜,珂尔,或者去跪在神级精灵王面前
个个国家的王子,陛下,都去求过
他们却给出了一样的答案
他们没有办法
那时候我突然想起,艾琳娜说过
“你是风呵护的花朵,风神会关注着你,你会回归天空之上,去拥护你应该保护的人”
我爬到了拉贝尔大陆最高的山峰,冲着天空高喊
“你不是神吗?我求你,我求求你救救他"
我在那发了许久的疯,因为那个件事,几乎大陆上的人都知道我了
“我……什么都愿意……只要你能救他”
从高亢到无力
“你……不是……无所不能吗”
我的哭泣声在山峰之上回荡,传在自己的耳朵里像是在嘲讽自己的无能
艾琳娜,爱德文,就连库库鲁都在那
他们是我低谷时期的见证者
“塞西莉亚花的花语”
“浪子的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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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莉亚,人生就是这样,你不要去抱怨什么任何人,这是我选择的路”
他的声音依就悦耳,带着一丝病弱的气息,就像被锁住的黄莺鸟渐渐失去生机
良久,多久呢,等到他的身体冰冷,呼吸减少,变得僵硬
“……好,我答应你”
“不去纠结你为什么那样做”
我想我那时候肯定坏极了,连他最想听的话都不愿意说给他听,妄想用这个留住他
却在他死后说,他再也听不到了,那时候就不该这么任性
至少可以让他少点遗憾
皇城的夜晚美极了,高空之上挂着繁星,繁星之下是千千万万的灯火,他们之间就像有一片海一样,灯火对映着繁星
人们常说
星空是虚假的
它们美丽却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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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我从回忆中拉回来的是,我疼痛的额头和前面人的低气压
我被拎到了办公室,那办公室里面还有位常驻嘉宾,大名鼎鼎的库库鲁王子殿下
他那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我,盯久了,还怪不好意思的
说来也奇怪,我与库库鲁年岁差不多,而且自己还逆生长过,为什么自己长得如此之快,已经比他高了一个头了
在我低谷期的时候,我可没少祸害他,他是曼达王子的契约人,而我是一个小小花仙,见他一面是根本不可能的
我只有去烦库库鲁了,希望他能够换来曼达王子,但是这小废物一次都没有唤成功过
爱德文老师对我们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教育,然后还提醒我们过一阵子就是王后的生辰了
至于为什么请我,那就要归功于艾琳娜聪明的头脑了
爱德文让我们老实一点,不要惹麻烦
还说古灵仙族苍王的妻女要来,让我们这些年岁大一些的带带那位小公主
我们俩对视一眼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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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有点癫,我换成了第一人称
不知道你们习不习惯
不喜勿喷,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