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月色当空,一丝丝月光笼罩着整片大地,略显朦胧之美。“小姐,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赶路呢?”月畔收拾好床铺看向站在窗外发呆的江峤说道。
“月畔,你说,他是不是快到京城了?”江峤望着月色,思绪飘远。
月畔点头,“按照之前公子给小姐的信中所说,应该就这一两日了。”
江峤听完唇微动,最后深叹一口气,“算了,休息吧!”突然的疲倦感袭上来,伸手把支起的窗户放下,躺到床榻上闭目。
月畔见状,心里微叹,走到桌台边吹灭烛火,退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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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哐哐!”
“谁啊!一大早的。”守门的小厮打开门就看见一队人骑着高头大马站在府外,为首的人甚是眼熟。
“公子?”反应过来后,惊喜朝院内大喊道:“公子回来了!”
很快一阵脚步声传来,管家上前微微弯腰:“公子这一路辛苦了!”羽嵘下了马,把马绳递给旁边的小厮问道:“父母亲可起了?”边问边抬步走进,“阿峤最近可好?”
“老爷已经醒来,现在书房,夫人还在歇息。”羽嵘点点头,看到管家有些犹豫的神色,眼底浮现出担忧,“可是阿峤怎么了?”
管家连忙说道:“表小姐一切安好,只是前不久江老夫人来信传表小姐回府,表小姐看后立刻启程回了府!”
“之前不是说年关再回吗?”羽嵘眉头一皱,“可是出了何事?”
“老爷派人去过了,说是江老夫人偶感风寒,思念表小姐,所以才提前传信。”羽嵘微微颔首,心里总觉得哪里有些古怪,“老夫人如今如何了?”
“少爷放心,已无大事。”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书房。
挥手让管家先行下去,随后走进书房,来到室内,对着正在阅籍的羽崇宁一揖:“父亲!”
羽崇宁抬头看到羽嵘,连忙放下籍书,来到他身旁,四处打量着,看到安然无恙的儿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平安回来就好!”
“此行可还顺利?”两人坐下,羽崇宁伸手倒出一杯茶水放到羽嵘面前。
“父亲放心,此行一切顺利,路上那些闹事的小人已经被孩儿处理了。”
“好!等会儿去给你母亲报个平安,她也甚是担心你。”羽嵘点头,“父亲放心。”
羽崇宁看着已经独当一面的儿子,心下深感欣慰,“还有一件事,江家江暮出事了。”羽嵘惊讶道:“怎会?”
“前不久得到的消息,人消失在江镇一带,我已传信给汉阳王托他寻人。”羽嵘突然想到江峤,“那父亲,阿峤…”
羽崇宁点头,“峤儿那丫头,这次回去可能就是为了此事,按照时日来说应该在去江镇的路上了。”
“那江镇之地十分凶险,父亲,孩儿可能得再出去一趟了。”羽崇宁理解,“你等会儿拜见完你母亲休息一晚就启程吧。”
羽嵘已经等不急了,他知道江峤手里有些势力,但江镇之地十分凶险,他实在是担忧,起身对羽崇宁一揖,“父亲,我不累,等拜见完母亲,我想立刻就启程。”
羽崇宁看着他坚定的神色,也知道劝不住的,“罢了,你去吧!别告诉你母亲,免得她担忧。”
“是。”
这边苏曼揉着睡得酸痛的脖子,听到侍女的话。惊喜地抬眸问道:“羽儿回来了?”
“是的,公子现在和老爷在书房。”侍女快速的挽着发。
等到一切都弄好时,就听见来人说公子来了。
“快,让他进来。”很快帘子被掀开,一身黑色金丝长袍的身影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