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蔚宁抓着剑火速消失。
顾湘倒是觉得好玩,还笑着看他的背影。“主人,什么叫圆润地走远点。”
温客行看着顾湘一脸短智慧的模样:“滚的文雅说法。”
顾湘就恍然大悟,看的温客行太阳穴直跳“阿湘,你从哪认识的这么附庸风雅的半吊子。九歌和洛神赋都背串了,能把屈原给气活过来。”
顾湘歪着个脑袋,“屈原是谁啊,关他什么事啊?”
温客行招招手,顾湘便凑个脑袋过去,温客行再招招手,顾湘就又近了点。温客行一把揪住她的耳朵:
“反正不许你跟这个没文化的臭小子来往。听见了没有”
顾湘就赶紧拍拍温客行的手让他放开,揉着耳朵直起身来:“我觉得他挺有文化的呀,比我有文化多了。”
温客行简直一口气就要吸不上来,看着顾湘怒其不争,“跟你比?”
顾湘见温客行的脸色不对不敢再进行这个话题,连忙问“诶,我怎么没看到那个非要你做夫人的人啊,你俩前两天不是背着我说什么小秘密去了?他人呢?”
温客行就突然脸色古怪起来:“什么夫人,阿湘,你是不是想去十八层了,还有阿湘你这么关心他啊,怎么,想让他做上门女婿?”
“不去不去,主人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正当这时忽然楼下传来一阵骚动,只听听那小ニ大声吵讽“这位公子,我瞧你谈吐址衣着也不俗,怎么也想吃霸王餐呢?还笔墨回报,您八成是听说书的听多了吧?敢问您是哪朝朝哪代的名家,是如今哪一科的状元郎啊?还墨宝….”
顾湘趴在栏杆上看热闹“喂,怎么,你没带钱啊!不要紧,我这里有。”
曹蔚宁连连摆手,生怕给顾湘留下什么不不好的印象。
温客行看了他的糗样,又去看阎犀。只见他眯
着眼睛盯着曹蔚宁,如果视线化成实物,此刻那呆瓜恐怕已经被刺了个对穿,至于阎犀为什么那么钉着曹蔚宁,顾湘毕竟是温客行在乎的人,阎犀自然也就多在乎几分。
可曹大呆瓜只顾得上不要在顾湘面前丟丟人,半分没感受到阎犀的凝视,“小ニ哥,你小点声。”
“少爷,没钱还请人吃饭,这不大合适了。”
顾湘正要拿荷包,却看到温客行已经凌空飞下楼挖苦人家去了。
“哪有让姑娘家请客的道理?这位公子的账我结了。阿阎,荷包。”
阎犀眼里闪过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溺宠调戏温客行。
“你的荷包呢?”
“终日大雁,终被雁啄了眼。头先在街上,我见到一位俊秀的书生,他与我擦肩而过,还冲我笑了笑。谁知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呀?”
“俊秀的书生?多俊秀,比我又如何?”
“不及阿阎半分。若阿阎刚才没有抛下我,我又怎会被他迷了眼呢?”
两人你来我往,言语默契,还有言语间掩饰不住的溺宠,看得曹蔚宁一愣一愣的。这……这两位公子怎么这么像一对拌嘴的小情侣呀?
“那个……那个……这位兄台,敢问可是一个穿着青色学士服、丹凤眼、皮肤白皙的书生?我在书画摊子前见过他,还和他聊了几句。一定是,一定是他把我的荷包摸走的。”
温客行不悦地看向曹蔚宁,打扰他和阿阎对话不说,还这么蠢,也敢肖想他的丫头。
“你也会着了方不知的道?”
“方不知,贼祖宗方不知,一定就是他偷了我的荷包。”
阎犀语音上调,话语里充斥着浓浓的调笑。温客行正欲回答,那蠢东西又傻乎乎地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