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
后来我们毕业了,回不去的“兰资大”,再也没法去树B上课,去操场把妹,去414挨骂,去314交检讨,去108开会......永别了窦家山。
三年前的九月我们相聚资大的操场,在一次次的试探中去结识新的伙伴,在清晨的起床铃中匆忙起床,冲进食堂再拎着早餐狂奔向操场,开始一整天的军训,那时候的503过得还是非常快乐的,一直到分班,原本503我们三个学机电的都想进一个班里,奈何最后还是有人被分了出去,从此再无“503”联盟,又是新的舍友,新环境,慢慢熬着吧!终于发现了臭味相投的“旺财”和原本就在的“山炮”整天在想着怎么去逃掉军训,怎么去请假,那个时候我们最期盼的就是周天的半天休假,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其实那才是大学最还念的时光了,也变成后话了。
旺财是整个宿舍最懒旳一只,宁可饿死在床上都不愿下床去找吃的,要不是各路舍友带饭旺财已经走了;舍长大哥是比较文静的一个闷骚男人平时不太爱说话,但冷不丁一句话出来能噎到整个宿舍无言以对,舍长的对铺是一个比较复杂地方,三年的大学日子换了五个人,走走去去已经记不清楚都是些谁了....;下铺的孩子也是一个捉摸不透的男人,对床就是我了,和上铺的山炮算是最好的上下铺了,山炮是个体育生也不知道为啥就来资大了,三年的日子山炮也没少帮忙;山炮的对头是一个爱和舍长互怼的孩子,整个宿舍就他和舍长一开撕就根本停不下来了;最后就是大学三年最牛逼的“东东”了,现在想起来“东东”承包了三年的所有笑点,谁让我大凉城的孩子这么幽默呢!只是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了。
大三的时候每个人都嚷嚷着赶紧签工作离校,其实谁都不想最后一个走,徒增悲伤罢了,阿华走的很仓促,也走的最早,阿华走的前一天晚上还喝着牛栏山,只是第二天酒醒以后阿华的床就空了,说不难过的都是假的,然后大伙就开始挣着签工作了,很幸运我不是最后一个走的,阿华走了的第二个周一我就离校了,前一天晚上和旺财还有三五好友吃了顿饭,表明了要走的意思后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匆匆吃完饭就回宿舍收拾东西了,整整一个晚上没有睡着,在纠结第二天走的时候要不要和大伙告别,不经意间就天亮了,水电的两个悄没声就来了,拿着东西就这么走了,我走的时候大伙还在睡觉,也就没有说出最后的告别,那也是人生一件憾事了,至于后来兄弟们的告别我也无缘参加了。
自从离校以后就开始计划着人生最后一次的返校了,奈何已经身不由己了,回校的那天宿舍八个人都没有见全乎,哪怕见着的也是两句话,再也没有彻夜长谈的机会了,以后见一面也变得奢侈了,莫名的伤感瞬间涌上心头。回想起以前的种种就难过了,愿大伙各自安好。
毕业是个沉重的字眼或许只有亲自经历过以后才明白吧,大学的毕业和之前的所有毕业是不同的,在这个20多岁的年纪不像之前的稚嫩,也没有经历过后来生活的冲刷而稳重,更多的是感性掌控了自身,所以才会有那么多的感触吧!
毕完这个业,取走这张证,这辈子,这个班基本就再也聚不齐了......
---斛生
二零一九年七月十号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