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逸这个蠢货是生怕别人查不到这吧火是他放的!”赵景期小恕道。
这样也好,以程宁公主与慕言的交情,定不会放过四皇子,如今慕言已经下狱,依顾某之见,不如趁此机会,让二公主与四皇子的火烧得更盛些?东宫谋士引荐道。
赵景期倒了杯水:“说来也是,我们得好好利用这把火。”便把刚倒的那杯水环绕着倒在了茶盘上。
“要不要属下派几个人让慕言受点罚?”
赵景期让顾某不必打草惊蛇,慕言那个病秧子,,即便不动手,也熬不过赵文逸手下的那一道道刑罚,他又为必多些一样举,把火引到自己身上来。
赵楚洛可不是什么善哉菩萨,只要赵文逸得罪了她,可没什么好果子吃,慢慢跟他们玩。不过赵楚洛真的还是赵楚洛吗?还是他多疑了?
赵文姜的地位可是不怎么起眼,只不过丈着自己是长公主罢了,在皇帝眼里根本不在乎她死活,要不是当年她母亲与宫里一侍卫有了私情,被当场抓包 ,为了继续狡辩,竟自己害死自己,然而还害得自己女儿赵文姜一直不受宠,皇帝也不会随便欺她,照样过着好生活。
武艺精通,琴棋书画却得不到赞赏,只是冷落,皇帝看着那张脸,就能想起她母亲,她的野心也越来越大,不如借此机会,到时候赵景期再好好利用她一把上位。
“看来本宫得去一趟那了。”
……
“不行,我要去看看慕言。”赵楚洛说道。
“殿下我陪您去。”
柳逸知看向江渊:“你就不必了,有我陪着她。”
“对呀,江渊你就别去了,少一个人少一事。”
赵楚洛与柳逸知一同来牢狱看望慕言,但是主要目的是帮慕言 自证清白,柳逸知咋日又不说,他看见一个认识的人,头也不回,急匆匆离开了案发现场,虽说柳逸知从不与他来往,但这个纪沉向来是不出门的,当日却出现在现场,挺奇怪的。
若柳逸知不说,赵楚洛差点忘了,本来记忆就差,想记住整部剧不可能。
赵楚洛走到铁栅栏前,只见慕言仰面躺在潮湿的稻草上,一动不动,虽然看不清他的面色,但却闻得见很浓郁的血腥味。
“慕…慕言。”赵楚洛压低了声音。
慕言听到赵楚洛的声音,他的意识稍稍恢复了些,动了动身子,声音嘶哑:“殿下你怎么来了。”说完后,他止不住咳嗽起来。
柳逸知帮她打开了牢门:“我就不进去了,帮你望望风。”
赵楚洛点了点头,她一进去就赶紧将慕言扶起,他满身伤痕,脸色苍白,有些惨目忍睹。
“我这个样子吓到殿下了吧…”
“怎么可能会吓到,明明不是你放的火,为什么不向他们解释?”
慕言冷笑几声:“解释什么?证据不都在吗?反正慕某都是快死之人,公主又是怎知我有没有放火?”
赵楚洛被问住了,看着他假装有些小怒:“你管我怎么知道,本公主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好了,我现在给你上药,别死了!”说完就从袖子里拿出药,直接上手去扒开他的衣服,柳逸知见状想让阻止,他来上。
“没事,你到那望风就行了。”
“不行!你是女的,不合适。”后一句声音变小了。
赵楚洛想来也是,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慕言也是同样想法,便让柳逸知来了,她站在一旁。
不是她自己上药,脸倒还是红了不少,鼻血慢慢流了出来,像她这种,单身多年,从不看帅哥的女人,却天天追着古代文看:“流鼻血了…”
说完这句话,柳逸知赶紧站起,走到赵楚洛面前:“你没事吧,怎么会突然流鼻血?”
问这种社死问题,不怕赵楚洛抠出一座现代城堡吗?:“我…”
柳逸知拿出一块帕子让她擦擦
“阿姐,怎么流的鼻血?”赵景期走了进来。
赵楚洛见他的第一反应躲到了柳逸知身后,柳逸知瞬间明白什么,将她护在身后。
“阿姐何必怕我,上次的事是阿弟一时失手,向阿姐道个歉,再送你几样东西。”
在这种人面前赵楚洛还是要装一装,谁说她怕赵景期的,语气好不客气,她要搬空赵景期,此事先不了,最主要是他为什么在这?
赵景期这个老狐狸肯定是说来看慕言,当然是不假,他反问了赵楚洛,学他一样回答。
突然哒哒哒的脚步声传来,想必是赵文逸,赵景期让他俩先躲墙侧后,自己有办法。
躲墙侧后隐隐约约听见一个声音:“谁让你们私自下刑?那病秧子本来就弱,到时候死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