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觉观点】
时间过的很快,已经十二点了。
我拍了拍脑袋,精神力消耗太多了,哪怕我已经八阶了也有些吃不消。
不过我总算可以勉强关闭帝瞳了。
另外,苏封也将呼吸法传授给了苏锦。
苏锦不是天才,甚至比许多人都平庸,她只有一个苏封复制给她的零火异能,努力到现在也才勉强达到三阶。
而一个早上的时间也没能学会零火呼吸法。
比起自创呼吸法,学习呼吸法明显会简单许多,我虽然没有学过呼吸法,但是苏封后来找我叹惜,这才得知苏锦五年前就已经得到了零火异能。
但是,没有系统的她无论如何修炼都很难提升,苏锦的战斗天赋很低,但是经商天赋极高,只靠自己白手起家就可以赚到数十亿资产。
但是,如今的世道战斗才是首要的。
——————
回到住所,洛音和陈霖霖两人一身淤青,江浅正在给两人擦药。
我才关上门正打算坐下,房门被敲响,我打开门一看,是零号提着余念。
[这是?]
[这家伙用言灵回朔时间,但是你知道的,我是八阶,所以他就精神力耗尽晕了。]
[辛苦你把他送回来。]
我接过余念,把他丢到沙发上去。
零号点点头,就离开了。
我坐在了沙发上,闭上眼睛,我一整天都要特训。
早上目前是练习帝瞳,中午是练习刀法,晚上是教导雷系异能。
不知不觉间我睡了过去。
......
我是被江浅叫醒的,时间来到了下午两点。
洛音靠着我的肩膀熟睡,陈霖霖待在洛音的怀里也睡熟了。
把洛音扶正,我离开住所,来到了特训的地点。
这是一处竹林,白独秋已经抱着刀站在一根细小的竹子上,而白凝芸和关齐云也都站在一根竹子上挥刀。
[太慢了。]
白独秋微微睁眼。
[作为惩罚,就和我切磋一下吧,用上你的基因锁,老头子我很久没动真格了。]
我的头被一刀斩断!!
我瞳孔猛缩,立即开启基因锁。
【静若雷动】
我向后退了数十米,就看到一道橙色的裂缝出现在了我原先所在位置的颈部处!
这家伙!
[如果你连我这一刀都躲不开,那么你就这么死了也无所谓。]
白独秋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平静的收刀看向我。
[那么,接下来我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我因为这些天频繁使用呼吸法,战力已经达到了八阶的上限10w了。
开启八阶基因锁以后,那就是1000w!!
白独秋只是一个普通的九阶,战力只有100w,和我相差了十倍!
但是给我的压迫感比尸王还要恐怖!
[白老,敢问,你的呼吸法是什么境界?]
[不才,堪是动境。]
能够在战斗中也能够自由使用自在呼吸的动静!?
我的身体被腰斩了!!
【炽雷呼吸法】
我取出刹雨,炽雷自嘴角升腾!
我正要举到格挡,却看到了我的右手被砍下的一幕!
【异铠】
我已经来不及做出多余的动作,但是唤出异铠以后,我右臂仍旧被砍了下来!只是不是从肩膀砍下,而是从关节处砍下!!
【领域!!神禁量劫!!!】
我已经来不及多做思考,直接用出了领域!
上空化作滚滚雷霆,下一刻无数道带着白色光边的炽雷劈落!!
[呼...]
白独秋呼出一口黄色涟漪,下一刻缓缓将刀举过头顶。
【领域,叶落天青。】
无数枫叶至四面八方飞来,与神禁量劫对撞!
白独秋缓缓空挥一刀,枫叶随之旋转,将雷霆隔断,随后,湮灭!!
白独秋立于穹顶,上方雷云散去,只剩下青蓝色的天空,背后,是随风舞动的枫叶和残存的雷霆。
白独秋用他剩下的一只眼睛俯视着我。
[雷霆,也是斩得断的。]
我身上的炽雷神纹忽的燃起,红色荧光流转,我眼眸颤动,心中似乎有什么被唤醒了!
我想起我小时候看动画片,学着动画片里的主角,幻想着自己将来可以像他们一样可以杀敌,可以无惧,可以铭记本心!
是啊,我也不过只有19岁,为什么会变得如此谨小慎微?
白独秋又如何?动境呼吸法又如何?尸王又有何惧?
我举起刹雨,缓缓升至高空,平视白独秋。
[你能斩雷霆,我能斩你!]
狂暴的炽雷冲天而起,雷角长出,我瞳孔一缩。
【帝瞳】
下一瞬,我的刀已经袭向了白独秋的面门!
但是白独秋不愧是以凡人之躯达到问鼎动境呼吸法的男人,居然立即反应过来,一刀刺向我的心脏!!
[够了!!]
苏封出现在了我和白老的中间,双手燃烧着淡蓝色的火焰,抓着我和白老的刀!
[你们都收敛一点,你们两个要是死了,人类恐怕就彻底没了希望!]
[老夫一生钻研刀道,可不是用来保护那些废物的。]
[我可不是圣人,我的刀只为自己而挥。]
[你们...]
我和白独秋放下刀,相视一笑。
[你小子还挺对我胃口。]
[彼此彼此,白老也比我想的还要狂。]
[行了,你小子实力不错,但是刀法一窍不通,给我去竹子上练剑!竹子不能摇晃。]
[是吗?白老的刀法不错,但是除此之外嘛...]
我及时收口,来到一根竹子上练刀了。
[哎...白老,你怎么也跟着他一起胡闹?]
苏封散去零火,双手已经满是鲜血。
[但凡我晚到一点,你们是不是已经同归于尽了?]
[这小子缺乏自信,缺乏面对强敌的自信。]
白独秋收敛了笑容。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了,他看向我的目光是敬畏,我对他出手以后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反击而是躲避,这小子有自信,但是只针对同水平及以下的时候。]
[但是这样,是不是太过火了?]
[哼,人不轻狂枉少年,老夫年轻时比他还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