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时安手一顿,“什么?”
“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的限制条件太多,可能找不到合适的Dom,而且效果没有那么好。我也是个Dom,技术还不错,我也能帮你。相对的,我对你的情况也比较了解,你也你也更愿意跟我接触,对吧?”
骆惟星有些紧张,他莫名的怕黎时安疏远自己,他不想黎时安去找别人。
黎时安想了想,也确实是他说的那样,只是他不知道该怎样把自己的内心所想说出口。
“相信我,我一定能治好你的,好不好?”
“那就拜托你了。”
骆惟星忍住内心的悸动,表面上一本正经的说:“既然这样,你也不用加入俱乐部了,由我直接对你进行一对一的管理,这样省了不少麻烦。等你好了,我们可以直接解除关系,当然,你也可以和我单方面宣布解除。”
黎时安想说谢谢,但想到骆惟星刚刚说的话,就只是点了点头:“嗯,我明白了。”
“那,这段时间去我家住,可以吗?”
“嗯,可以的。”
骆惟星开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了,“明天我帮你收拾一个房间,你今晚先在我房间凑合一下。”
“那你呢?”
“我睡沙发就行,反正沙发够大。”洛微星挠挠头,总不能跟你一起睡吧。
“我睡沙发吧,怎么能让你……”
“你现在是我的客人,怎么能让客人睡沙发呢?”骆惟星扶着黎时安的肩膀,将他推进卧室,“里面有浴室,等会儿我先找我的衣服给你,好好睡一觉,有需要就喊我,我能听到。”
“好。”
骆惟星翻了半天没有合适的衣服,两人体格相差实在是有点大,最终他拿了件比较宽松的白衬衫。
“衣服我放床上了,那个,你再凑合一下。”
“好的,我都没问题的。”
骆惟星只拿了条薄毛毯就去了客厅,黎时安从浴室出来套上了那件白衬衫,衬衫很大,下摆盖住了他半条大腿,即使扣子都扣上了,领口也能露出锁骨下方的一块皮肤。
黎时安卷了卷袖子,躺在床上环抱住被子嗅了嗅,有种令人心安的味道。
伤疤可以被消除,置身于水火中的人可以被拯救,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疼痛,不会被遗忘。
心灵的创伤,有人一辈子也无法弥补,挥之不去的梦魇,一次又一次的袭来,变本加厉,折磨着已经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人。
“奴隶,过来,”男人命令道。
黎时安脚上拴着铁链,一步步靠近。
男人皱眉:“太慢了,你这是在反抗?”
黎时安跪下,两边的膝盖早已是磨破了皮,“没有主人,我错了,求您原谅我。”
“把衣服脱了。”男人拿起鞭子。
“是,主人。”黎时安极力抑制住身体的抖动,解开扣子,脱下衬衫,上面是白界稚嫩的脸,下面是瘦削的满是伤口的身体,旧疤加新痕,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男人扬起鞭子,朝黎时安狠狠甩去……
黎时安突然惊醒,他全身都在颤抖,手脚冰凉,脸上满是泪水,干了的泪痕有些拧巴。
又梦到那个时候了。
他此刻只觉得天旋地转,胃里的东西直往上顶,头痛的像是要炸开一样,耳鸣嗡嗡地在耳边作响。
药,我需要吃药……